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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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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遭偷袭高僧遇刺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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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愚禅师恭恭敬敬接了过来,放入怀中。

    秃顶老僧接口说道:“南北二怪,武功奇高,数十年囚禁岁月,也许能使他们尽悟前非,还我汉真,但也可能会使两人变得更为凶暴残忍,去时务望小心一些。”

    那白发者僧,接道:“那白绢之中一枚金钥,乃开启铜锁之用,如若两人野性已驯时,就把他们安置在藏经楼上,一旦强敌来犯,尽管让他们首当锐锋。

    二怪四十年前,武功已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两人合力,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强敌,也不致落败,至低限度,可以自保。

    以二进大殿为全寺主纽,排成一座罗汉阵,再选派寺中武功较高的三代弟子,分成十组,每组由一位二代弟子率领,分巡各处拦截强敌。

    但如发觉难以抵拒时,且勿恋战,退入罗汉阵中,一面再分遣人手,赶来此处,用击节传音之法报警……”

    他微微一顿后,又道:“大悲师侄,可主持罗汉阵的变化,此阵变化奇奥,只要阵势不乱,不论何等强敌,也不易冲破阵式,此虽不能克敌制胜,但已足可自保,致干大方师侄的生死之谜,待我和你们觉非师叔禅功期满,开关之后,再行设法追查。”

    大悲禅师道:“弟子谨记师伯之言。”

    老和尚突然一挥袍袖,道:“时限已届,我已难再久留,尔等也该回去了。”

    群僧齐齐拜伏地上,低诵佛号。

    方兆南忍不住好奇之心,偷眼望去。

    只见两个老和尚慢慢站了起来,缓缓向前走去,步履瞒珊,若不胜力,走到壁角圆门之处,突然消失不见。

    两个老和尚走了良久,群僧才停下佛号之声。

    大悲禅师当先站起身子,说道:“诸位师兄师弟、两位师长,已归禅关,咱们也该早离此处,免得惊扰了两位师长。”

    群僧齐齐起身,轻步退出茅屋、离开了荒凉的庭院。

    方兆南随在群僧之后,最后离开茅屋。

    当他要步出篱门之时,忽然想到应该把篱门带上,回头一瞥之间,黯淡星光下,似见一条人影,闪入右面一座茅屋之中。

    这意外的发现,确实使方兆南大大的为之吃了一惊,几乎失声大叫。

    大道禅师眼看方兆南突然停了下来,站在竹篱门口,心生怀疑,大步走回来,问道:

    “方施主怎的不走了?”

    方兆南神智复清,笑道:“这茅舍中可有替你们两位老前辈护关的人吗?”

    大道禅师摇摇头道:“据我所知,此处并无守关之人,怎么?

    方施主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事吗?”

    方兆南沉吟了一阵,道:“没有,咱们走吧!”

    大道知他身怀绝技,已不敢再对他稍存轻视之心,心中虽是怀疑,却是不好追问。

    原来方兆南怕自己眼睛看花,说了出来势必引起少林僧侣的大举搜索,如若找不出破绽,落人笑柄,但又放心不下,走了几步,转脸问道:“两位老前辈坐关重地,竟然不曾派人防守,未免大大意了。”

    大道禅师听他尽问此事,心中疑虑更深,但表面之上,却是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

    “此处虽无守关之人,但谅也无人胆敢窥探,数十年来,从未发生过什么事故。”

    方兆南道:“眼下情景不同,还是小心些好。”

    大道禅师淡然一笑,道:“施主未免太多虑了,此地方圆百丈以内,早已划作敝寺禁地,各处通达之路,都已严密封锁,纵是一只飞鸟,也难逃过监视。”

    方兆南啊了一声,不再多言,心中暗道:“难道真的是我看花了眼睛不成?”

    这时,天色已是四更过后时分,一片阴云遮蔽天上的星辰,天色显得更黑暗。

    方兆南早已为少林寺视作贵宾,大悲禅师亲自带着一个小沙弥送他到了一处幽静厢房中,说道:“方大侠千里赶来传讯,老衲感激不尽,数日夜来诸多劳动,施主一直未能好好的休息,老袖不再打扰了。”合掌告退而去。

    小沙弥放好烛火,也随着悄然退出,反身轻轻带上两扇房门。

    方兆南却感到有些倦意,随手熄去烛火,和衣躺在床上,那知翻来翻去,难以入眠,心中一直挂念着那茅屋所见的人影。

    越想越觉不对,倦意全消,心中暗暗忖道:“如是我眼睛看花,也还罢了,万一真的有人混入那茅屋之中,两位坐关的老僧,势非要遭人暗算不可,兹事体大,非同小可,拼着受人一番讥笑,也不能坐视不管。”

    一跃下床,开了房门,直向大悲掸师的住处走去。

    夜色沉沉,群僧大都入睡,这座名扬天下少林禅院,静夜中更显得庄严幽静。

    穿过了两重庭院,到了方丈室外,但见室中一片黑暗、大悲禅师似是早已入睡。

    方兆南犹豫了一阵,终于举起手来,在门上轻轻弹了两下。

    室中一片寂然,不闻半点回音。

    方兆南轻轻咳了一声,说道:“老禅师入睡了吗?”

    室中仍无回音,显然大悲禅师并没有在方丈室中,以他的武功,如在室中,却不会这般沉睡不醒。

    此事虽小,但却给了方兆南极大困惑。

    他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把所见之事,向大悲禅师说明,纵然真是自己看花了眼,也不过听几句讥笑之言,如今他却感到束手无策。

    因为,除了大悲禅师之外,他并不知道其他人的住处,深更半夜之中,总不能到处乱跑。

    他静静想了一阵,越想越觉事情严重,眼下时间宝贵,如再要延误下去,说不定会造成大错,心念一转,直向那茅屋所在奔去。

    他心中焦急,奔行迅快,片刻之间,已到竹林环绕的茅舍之中,沿途之上,竟未遇到个拦路的僧侣。

    他心中尤急,无暇多想,纵身跃上竹篱。

    这茅舍外面环围的竹篱,已不知经过多少时日,大部分都已腐朽,方兆南落足甚重,但闻一声波的轻响,一根篱竹,当时折断。

    方兆南毫无防备之下,身子也随着坠落下来,赶忙一提真气,一挺蜂腰,稳住了下落之势,落在实地之上。

    凝神望去,三座并立的茅屋门紧闭,毫无异状,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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