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何以会到此九宫山中来?可否告诉老朽一二?”
他见红衣少女临去之时,曾对方兆南说,不要忘记去冥岳相会之约,不禁对方兆南生出了怀疑之心。
方兆南聪明绝顶,一听罗昆问话,立时了然对方已对自己动疑,但事实经过如是,如要详细解说,不但要大费一番唇舌,而且也极不易降说清楚……”
当下故作镇静。淡淡一笑,道,“在下和知机子言陵甫言老前辈有忘年之交,特意来此相访,那知故人不见,却遇上了那红衣少女……”
罗昆拂髯呵呵大笑了一阵,还未及开口,葛伟已抢先说道:
“这么说来,方兄和那红衣少女也是偶然相遇的了?”
这一问如击要害,方兆南登时被问得呆呆的答不上话来。
罗昆突然一欺步,探手向方兆南臂上抓去,口中冷喝道:
“你如再不肯据实相告,可不要怪我老人家无礼了。”
方兆南急向旁侧一闪,避开罗昆抓来之势道:”哼!前辈这等突施暗袭,算什么英雄人物?”
他心知罗昆这一击不中,第二招必将连续击出,自己如一还手,立时就糊糊涂涂的打了起来,故而出言相汲,让他先自动停下手来。
果然罗昆收掌跃退,冷笑道,“这么说,你是想和我者头子比划比划了?”
方兆南正待答话。
无风道长突然一欺步,拦在两人中间说道:“这位方风虽然和那红衣少女相识,但贫道可保证他绝非同路之人,罗兄不可太过认真……”
说着,回头又对四个弟子说道,“你们想办法把这浮阁划到岸边。”
四个弟子口中虽连声答应,但脸上却一付无可奈何之色,不知要用什么法子,才能把浮阁划到对岸。
方兆南踏前两步,探手抓起水底绢索,双手交替,片刻之间便把浮阁拉到岸边。
群豪鱼贯登岸,向前走去。
大约行有六八里之后,到了一座山岭之上,无风门下四个弟子首先觉得背心之处,隐隐作痛,身体极感不适,全身气力大减,举步如拖重钳。
但四人眼瞧群豪个个无恙,不敢对师父说明,勉强向前赶路,累的脸上汗水滚滚而下。
神刀罗昆目睹四人神情,心中甚觉奇怪,低声对天凤道长说道:“你看他们四个是怎么一回事?”
天风道长回头瞧了四个门下一眼,道:“只怕他们是被红衣少女,在利用拍活穴道之时,暗中下了奉手。”
此言一出,群豪个个一怔,不约而同把眼光投到无风道长四个弟子身上,心下暗自忖道:“那红衣少女既能对四个小道士下为自然也能对我暗下毒手。
大家想法一样,都觉得自己也中了暗算。
无风道长走到一个弟子身侧,道:“快些脱下衣服,让我瞧瞧。”
那弟子依言脱下道袍,天风道长伸手撕破上身短衫,果见背心之上,有五个纤巧的血红色指痕。
顺次瞧看四个弟子,人人如此,每人背心之处,肿起五个红色指痕。
群豪目睹之下,个个心中犯疑。
葛讳首先忍耐不住、对他哥哥叫道:“哥哥,你先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你背上有没有那红色指痕?”
葛煌年纪比弟弟长了三岁,人也持重许多,虽知弟弟一片好心,但在众目腰肤之下,要他脱去衣衫,甚觉不好意思,沉忖半晌不答。
葛烊微微一笑道:“哥哥心中不愿脱去衣服,我来脱吧!”
此人年轻率真,说脱就脱,自动解开衣襟,脱掉上衣。
他既然脱了衣服,葛煌自是不能不看。
他转脸瞧去。不禁心头一跳.果见葛伟背脊之处,和那四个道人一样的有着五指纤巧的指痕,只不过颜色没有四个道人鲜艳”
葛伟着哥哥瞧着自己背心出神,一语不发;心中甚是着急。大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呢?究竟有没有?”
葛煌点点头,黯然说道,“怎么没有,咱们快些回家去吧!也许爹爹有解救之法。”
罗昆垂头一叹,道:“两位小哥儿本来在云台山大鹏谷中生活的自由自在,这次被我们把两位邀了出来,受此无妄之灾。”
葛伟一面穿衣服,一面说道:“这怎么能够怪你们,只怕老前辈也一样受了那个鬼丫头的暗算。”
罗昆道:“老朽已届就木之年,生死之事,早已不放在心上,但两位前程正如旭日初升,前途无可限量……”
葛煌笑道:“老前辈也不必太过抱疚,生死有命,岂是人力能够挽回的,再说这点掌伤,也未必真的能要人性命。”
毛通看了几人背上指痕,心中暗想:“眼下之事,每人都被那红衣少女拍过一掌,只怕个个背上都印有这血红掌痕……”
他转脸对耿三元道:”耿兄请脱下衣服让我贴瞧,看你背上是否也被那红衣少女印上了指痕?”
耿三元道:“不用瞧了,不但我有,这在场之人,只怕个个都有,咱们最好停下来,静坐一阵,运气调息一下,看看各处经脉,是否受了伤害。”
他最后这几句话,明是对毛通讲,其实无疑告诉在场所有之人。
无风道长回头望了耿三元一眼,当先盘膝而坐,闭目运气调息。
群豪纷纷仿效,盘膝坐下,各自运气行功。
只有一人在群豪运气行动之时,却悄然离去。
罗昆久走江橱,人虽在盆坐运气行功。仍然时时刻刻在注意着方兆南。
如今见他乘人在不注意时,拨腿欲溜,不觉心中大怒,高声骂道:“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人,还不给我站住!”
方兆南眼看四个道人和葛伟背上都印着鲜红的指痕,心知自己也绝难幸免,师妹还陷身抱犊岗闭阳坪下的石洞之中,日夕要伴春鬼匠般的怪岖,凄凉、惊魂、度日如年。
自己既然身中暗算,正不知那一天会死,必须在未死之前。赶回抱犊岗,以“生肌续命散”援救师妹出险,让她到西湖栖霞岭去拢垂钧逸翁林清啸,自己才能死的心安理得。
但在眼下情境之中,既无法对人说明,也无法说的清楚,只好趁着群豪在运气坐息之时,悄然一走。
那知神刀罗昆,早已对他留上了心,见他一走,立时
-->>(第3/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