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些长老们,整日的闭门不出。”
张一清道:“是!”
岳秀道:“一共有多少长老?”
张一清道:“就在下所知,还有六位。”
岳秀道:“张宫主,你这宫主的身份,是否能够管到长老院呢?”
张一清道:“应该能够管到,问题是从未管过。”
岳秀目光转到王丹身上,道:“王兄对长老院知晓多少?”
王丹道:“完全不清楚,长老院,虽然是名在侍卫宫下,但事实上,它已成了另一片天地,不知从哪年哪月开始,侍卫宫中人,也不能轻易进入了。”
岳秀道:“像你副官主的身份呢?”
王丹道:“一样的不能进入。”
岳秀道:“宫主的身份呢?”
张一清苦笑一下,道:“我也不能随便进去。”
岳秀沉吟了一阵,道:“谭兄,咱们该不该进去瞧瞧?”
谭云道:“先使侍卫宫中无内顾之忧,咱们才能借重侍卫宫的力量。”
岳秀点点头,道:“说的是,咱们既然决定了张宫主是位可以信托的人,就必须把侍卫宫中,反对他的力量予以完全清除。”
王丹道:“长老院中的人人事事,外面知晓极少,就在下所知,他们似乎是和老董之间,有所连系。”
谭云道:“王兄,可否说的清楚一些。”
工丹道:“老董不会把实情奉告于我,在下只是听他提过一次长老院。”
谭云道:“可曾听过他提的什么?”
王丹道:“老董是一位很谨慎的人。举止说话,都极小心。”
谭云道:“哦!王兄,是否要和咱们一同进入长老院看看呢?”
王丹道:“在下唯命是从”
语声一顿,接道:“对长老院中的事务,在下还有一点不同的看法。”
谭云道:“请说。”
王丹道:“就在下所知,侍卫宫中人,有不少长老院的弟子,如是咱们一旦清整长老院,只怕会引起什么变化。”
张一清道:“这一点,阁下可以放心了,我已有完全的布署。”
王丹道:“哦!”
岳秀道:“咱们去吧!迟恐有变。”
张一清道:“就咱们几个人去?是否要调集一点人手?”
岳秀道:“不用了,咱们几个人,足可应付。”
王丹道:“在下带路。”
长老院在侍卫宫东北角处,是一座花木环绕的院落。
两扇红漆木门,紧紧的关闭着。
王丹疾行两步,到了门前,举手一推,木门竟然已上了栓。
大白天,大门紧闭,只此一事,就有些可疑之处。
叩动门上铜环,良久之后,木门才呀然而开。
一个青衣童子,当门而立,道:“找什么人?”
王丹一皱眉头,道:“你认识我吗?”
青衣童子道:“不认识。”
答的干脆利落。
王丹道:“我是副宫主,你替我通报一声,就说宫主来此巡视,要院中长老齐集于大厅,迎见宫主。”
青衣童子哦了一声,道:“你们稍候一会,我去通报。”
王丹道:“明告院主,宫主大驾亲临,见也要见,咱们不会耐心的等候太久。”
青衣童子啊了一声,道:“我替诸位通报。”
片刻之后,那青衣童子去而复返,道:“院主在大厅恭候宫主大驾。”
张一清道:“王兄,这长老院中,有哪几位和你有所联系。”
王丹道:“长老院中一定有人,但是哪一个,在下就不清楚了。”
张一清一面举步而入,一面说道:“院主如何?”
王丹道:“滕院主自隐入长老院后,就一直未离过院门一步,对他的行动属下一无所知。”
张一清回头望了岳秀一眼,似要请示,但却被岳秀示意阻止。
大厅门户大开,一个白须老者,肃立门外。
张一清一拱手,道:“有劳院主过迎。”
白须老人道:“滕奇年迈、力衰,懒于走动,未能迎于院外,还望宫主恕罪。”
张一清道:“滕院主德高、望重,一清不敢有劳。”
口中说话,人已行入厅中。
腾奇让张一清坐了上位,自己也在主位上坐下。
王丹紧旁在张一清旁侧而坐。
岳秀、马鹏、谭云,却一横列站在张二清的身后。
滕奇欠欠身,道:“宫主大驾亲临,是否有指教?”
张一清道:“一来探望院主,二来有事请教。”
滕奇道:“不敢,宫主但请吩咐。”
张一清道:“近日中,大内惊变,闹的天翻地覆,滕院主想必早已听说了。”
滕奇道:“老朽略闻一二,不过,不知详情。”
王丹道:“院主,侍卫宫的传呈,就没有把事情传入内宫吗?”
滕奇道:“有!只是,不够详尽而已。”
王丹道:“滕院主,长老院中,对此事不曾有过议论?”
滕奇道:“长老院中,都是退休的人,都懒于再多问事,对此事,虽有议论,但却并无决定。”
张一清道:“滕院主的看法呢?”
滕奇道:“老朽相信,宫主和王副官主的能力必挽狂澜。”
张一清道:“哦,一清此来是想借重院主和贵院诸长老的大力……”
滕奇接道:“张宫主,我们都是退休的人了,老实说,对于侍卫宫中事,老朽等已不愿多问了。”
张一清道:“这一次,事情不同……”
滕奇道:“什么不同?”
张一清道:“太过重大,不但关系着侍卫宫的存亡,而且,关系着整个朝廷的命运。”
滕奇道:“这个,难道要我们这些老迈之人,重出养老院?”
张一清道:“院主,形势迫人,可否和诸位长老谈说一下呢?”
滕奇道:“宫主之命,在下自会转达下去,不过,他们会不会接受这道令谕,老朽实无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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