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也经过了伪装,是一支有计划的伏兵了。
“郭总捕头!怎么一个人回来呀?”
手执齐眉棍的一个人,似乎是三人中首脑人物。
郭宝元的紫金刀虽未带在身上,但却有柄铁尺。
“三位是……”郭宝元没有承认,但也未否认。
“总捕头似乎是一行三人,怎么两个小的不见了?只有郭总捕一个人回来?”
郭宝元已经很仔细地看过三个人,一个也不认识,心中反而定了一些,既然瞧不出他们的身份,大概不是什么有名的狠脚色了。暗自提一口气,答非所问地道:“三位面生得很,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呀?”
居中一人,抖抖手中齐眉棍,道:“咱们是无名小卒,怎入你这名捕的法眼?”
“不是猛龙不过江啊!三位堂堂正正截我去路,也算光明磊落的英雄。”郭宝元道:“怎么?连姓名也不敢说出来?”
“郭总捕头这么看得起我们,真是受宠若惊,我们可以报上姓名,但希望郭总捕也要据实回答我们的问话?”
“好!三位大名是……”
“他们两位是同门师兄弟,号称河洛双枪……”
“久仰他们的大名了!”郭宝元接道:“铁枪雷彬、银枪任和。”
“想不到啊!郭总捕竟然知道我们兄弟名号?”答话的是铁枪雷彬。
“兄弟王文正!”手执齐眉的大汉笑道:
“郭总捕是否听过?”
郭宝元叹口气,道:“一棍夺魂,更是闻名久矣!”
王文正接道:“现在咱们请求郭总捕了。”
三个人都不是无名小卒,郭宝元真的有些吃惊了,趁手的紫金刀又未带在身上,凭仗一柄铁尺,独对三个高手,这一战是败多胜少了。
心中念转,口中应道:
“郭某能回答的,一定奉告!”
王文正道:“两位一男一女的小朋友呢?”
郭宝元凝目沉思,并未立刻回答。
“咱们还有两个追踪的朋友,不见归来!”王文长道:“他们还好吧?”
郭宝元心中忖道:听口气,果然是只有两个人追踪下去,只是不知道除了眼下这三人之外,是否还有别的埋伏?应该如何回答,才能使大法师常奇调派适当的人手,赶往田园,得要动点心机了。
“郭总捕头!天色不早了,拖延时间可未必对你有利?”王文正道。“这一点,还请郭兄三思啊!”
“两位小朋友,留在了亲戚家里!”郭宝元笑一笑,道:“追踪的两个朋友,在下没有看到,我身为执法人,绝不会随便杀人!”
王文正道:“他们追你郭总捕头而去,却未随你回来,大概是凶多吉少了?”
“也许他们被别人杀了,或是被人拘留囚禁?郭某并不清楚,无法回答了。”
“郭总捕头那位亲戚,住在哪里?”王文正道:“总不会不知道吧?”
“这等出卖亲友的事,郭某绝不能干!”
银枪任和一挥手中长枪,绰出一个斗大的枪花,道:“亲友要紧?还是你的老命要紧?郭总捕掂一掂啊?”
郭宝元暗忖道:难道,他们还会放我离去不成?倒要问个清楚,当下,故作不解,一瞪双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文正道:“放你郭兄回府行,咱们不能作主。只能在我们权力之内,尽量给郭兄方便。”
郭宝元抽出铁尺,道:“听口气!三位是仰人鼻息,听人之命行事了,何不叫正主儿露面出来?”
王文正道:“以郭总捕头之能,难道还未把我们底子摸清楚吗?”
“三位未在庐州地面上作案,郭某也未收到缉捕三位的公文,不过,拦路杀官可是一条重罪。一动手,罪名就成铁案,三位要多想想啊!”
王文正微微一怔,道:“你是说……”
“不要听他胡扯,郭总捕头,可是出了名的老狐狸!”铁枪雷彬冷冷说道:“把他活捉回去,不怕他不说实话。”
这时,路上行人,眼看四个人,全都亮了家伙,心生畏惧,全都绕道而行。
大道上,变得一片清静。
郭宝元暗定主意,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但口中却大声喝道:“三位拦路劫官,可是大逆,郭某身为捕头,为朝庭执法,说不得只好把你门拿下问罪了。”
王文正四顾了一眼,淡淡笑道:“郭总捕,可是有些害怕了,大吼个什么呢?在下绝不相信,你有神鬼不测之能,在这里埋下伏兵。”
雷彬铁枪一举,一招“直捣黄龙”刺向前胸,一面大笑道:“庐州名捕,原来是虚有其名啊!”
郭宝元当然不是虚有其名的人物,原本准备逃走的计划,却被雷彬一番话激出怒火,铁尺一挥,硬接硬架,当的一声!把枪势硬挡开去。
他号称铁枪,这支枪。也确实用铁打成,不但枪尖是精钢打造,连枪身也是精铁打成。
郭宝元虽把一枪封开,但却有着十分沉重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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