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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花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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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冷月青冢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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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可悲这慕容长青的仁侠风范,死后竟落得如此凄凉,连凭吊之人,也是不多。想他在世之巳仁义广被,济人苦难,急人之急,如今那些人好像都死光了一般……”言大鹤冷冷接道:“近二十年来,在这片荒凉的墓地之中,慕容长青的青之前,已有三十六位武林人物授首,我瞧阁下该是第三十七位了。”

    刘五成仰天打个哈哈笑道:“刘某如是害怕,那也不会来了。”

    但闻那白衣姑娘接道:“两位慢慢谈吧,我要去了。”

    银铃一般的娇脆声音,响汤在寂静的夜空之中。言大鹤转头看时,那白衣姑娘已到了三丈开外,月光下,只见一线白影,去如流失,眨眼之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言大鹤望着那白衣姑娘去如流失的身法,心头暗生骇然、付道:“这丫头好俊的轻功。只听刘五成冷冷说道:“姓言的,在下也要失陪了。”

    突然下身一跃,向北跑去。

    言大鹤回过头来,刘五成已跑出两丈开外,此人轻身功夫,竟似不在那白衣姑娘之下。

    言大鹤一抖手,两把柳叶飞刀闪电射出,分取刘五成背后两赴大穴。刘五成横里一闪,避开两把飞刀,跃入草丛之中不见。这青四周,杂林环绕,野草及腰,言大鹤看那人躲避飞刀的身法很快,追之不及,只好停了下来。且说刘五成,藉林木草丛掩护,又绕回来路,向正南行去。这时,月光清明,蓝天若洗,一阵阵夜风吹来,使人油生寒意,刘五成放腿疾行,片刻间已走出了四五里路,到了一处三岔路口。只见那岔路正中,站着一个手提竹篮,全身自衣的人,月光下衣抉飘飘,正是适才在慕容长青墓前所见的白衣姑娘。刘五成停下脚步,还未来及开口,那自衣姑娘已抢先说道:“刘五成你胆子很大,难道不怕死吗?刘五成听她口气托大,小小年纪却是一派老气横秋之概,心中又奇又怒,强自忍下,缓缓说道:“姑娘小小年纪,说话怎的如此难听。”

    那白衣姑娘冷笑一声,道:“言大鹤没有骗你,那青冢之前,已有三十六位武林人物授首,你今夜幸脱危难,是因为近几年来,无人再敢凭吊那座青冢,他们戒备疏忽,那言大鹤又为了颜面,不肯招呼同伴相助,才让你侥幸脱得此厄。”

    刘五成暗道:“好啊!你这丫头,小人鬼大,竟然教训起我来了。冷哼一声,道:“你既知那墓前凶险无比,为何自己要去呢?白衣姑娘道:“我自然不同的。”

    刘五成心中大奇,怒气全消,微微一笑,道:“姑娘有何不同之处?白衣姑娘道:“别说他们捉我不住,纵然是真的捉住我,他们也不敢伤害于我。”

    刘五成心中暗道:“和这样一个小姑娘纠缠不清,传扬于江湖之上,必将成为笑柄,不要和她扯了。”

    身子一转,折向西方行去。那白衣姑娘突然叹息一声,道:”你和那慕容长青有何关系?为什么要在坟上拜奠?刘五成道:“在下仰慕那慕容长青,钦敬他那侠义风范,故而去他墓前拜奠。”

    白衣姑娘道:“你站住!”

    飞步追了上去。她身法奇快,两个纵跃已到了刘五的身后,刘五回身说道:“姑娘还有什么见教?”

    白衣姑娘道F“你看在你祭拜那青冢的分上,我是不能不救你了。”

    刘五成呆了一呆,奇道:“救我?”

    白衣姑娘道:“不错,你活不过明天天日落时分那青家之前,又将多一个屈死的冤魂了!”

    刘五成暗道:“这丫头信口胡说,不用听她的了。”

    那白衣姑娘突然一晃,拦在刘五的前面,道:“我说的句句实言,你为什么不信?”

    刘于成看她的身法不但快速绝伦而且奇奥异常,心中大是吃惊,暗中运戒备,口中缓缓说道:“姑娘什么一定要在下相信?”

    他心中的轻敌之念,早已完全消去,说话时神态十分凝重。白衣姑娘神情肃然地道:

    “因你祭拜了那慕容大侠的坟墓。”

    刘五成暗叫了一声怅愧,不在言语。只听那白衣姑娘说道:“你知道这城中有座城隍庙了,如若你受到伤害,你受到伤害,还能行动F立刻赶到那城隍庙去见一人F如是伤势很重,行动不易,那就设法派人找他他去见你。”

    刘五成道:“找什么人?”

    白衣姑娘道:“一个讨厌的老叫化子。”

    刘五成道:“这个,怎知他一定会去?”

    白衣姑娘道:“如若没有我的信物,自然是不行了。”

    伸手从头上取下了一只玉簪,接道:“把这个交给他,他就会答应你一切所求。”

    伸手递了过来。刘五成伸手接过玉簪,暗道:“这丫头不知是何许人物?何许身份?这些话也不知是真是假?只好姑妄听之,姑妄信之了。随即将玉替放入杯中,道:“姑娘,如若在下用不到这玉簪,那该如何奉还?”

    白衣姑娘道:“用得到。”

    转身缓步而去,月光下,夜风中,只见她衣秧飘飘的逐渐远去,白色的背影,在清明的月光之下消失。刘五成呆呆的望着那白衣姑娘的背影,出神良久,才转身而去,直回客栈。

    到达客栈,已经是四更过后的时分。想到夜来的际遇,那美丽娇小的姑娘,充满着一种莫可预测的神秘,竟是心潮起伏,难以安枕,直到天色破晓,才闭目睡去,醒来已经是将近中午时分了。刘五成刚打开房门,店小二已急急行了进来,双手奉上一张大红书简,欠身道:

    “客爷好睡,贵友已经两度来催了,小的看客爷房门紧闭,睡的正甜,不敢惊扰,但客爷如是再不起来,小的不得不惊动你的了。”

    刘五成吃了一惊,伸手接过大红书简,问道:“来人有多大年纪,形貌如何店小二道:

    “三十五六,瘦长身材。”

    刘五成挥手说道:“知道了。”

    店小二欠身一礼,退了出去。刘五成启开大红书简一看,里面原来是一张请帖,只见几行草字,书写在请帖之上,道:“昨宵蒙枉驾青冢,未能接风为憾,今日午时,浔阳楼为君洗尘,还望不吝一晤。下面画了一个太极圈,却末署名。刘五成望着那代函请帖,出了一阵神,暗道:“他们既然已知我宿住之地,不肯下手,反而奉帖相邀,不去不但示弱于他,而且行动恐已在他们监视之下了,不赴约亦是不行。探首望望天色,已然快近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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