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
神秘教主虽感意外和惊异,却很沉得住气,故作英雄气慨,命四男八大退出林外后,诱使江枫飞身攻近大轿,始引发爆炸,以免那十二名男女遭到池鱼之殃。
但是,为了炸死江枫,神秘教主竟不借以身相殉,这个代价来免太大了吧?
这是不太可能的。
显而易见,这株儒只是个死土,绝不可能是那神秘教主本人!
江枫可真命大,在强烈爆炸之时,仗三圣所传神功护体,被震飞出林外,仅只背部受了些的伤,竟然逃过一劫。
当他摔跌地上时,掩近林外伺机而动的张四姑等人,这时纷纷现身,一拥而上。
首先赶到的是大和尚,一见全身形同赤裸的江枫,不由地大吃一惊,忙不迭上前蹲下,扶起他急问:“江老弟,你要紧吗?”
江枫惊魂甫定,强自一笑道:“还不致于要大和尚为我超度哦。”
张四姑也赶到了近前,惊问:“怎么啦?”
江枫苦笑道:“那神秘教主确实高明,我们反而中了他的诡计!”
“哦?”张四姑闻言一怔,迫不及待地追问:“你见到他了?”
江枫道:“见到了,但不是他本人!”
大和尚惊诧道:“也是替身?”
江枫微微去了下头,急问:“你们没有见到退出林外的那批人?”
张四姑一脸困惑道:“我们掩近这里时,不知林内的情况,不敢贸然轻举妄动,只好各自隐藏身形,按兵不劝,打算必要时冲进林内接应。
可是,刚才忽见十几名男女匆匆退出,不知为什么,连散布四周的二、三十名黑衣刀手,也跟他们仓皇撤走了。
我们虽觉情况有异,但仍不便采取行动,过了一会儿,就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
江枫轻叹一声,道:“这次我们又失算了,我能大难不死,真算是命大!”
欧阳昭一赶来就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枫又叹了口气道:“回去再说吧。”
回到古庙,当江枫说出一切后,听得众人无不瞠目结舌。
尤其是蓝凤,忍不住泪光闪动道:“我,我真的不知情,想不到教主是利用我……”
张四姑在旁轻拍她两下肩膀,安抚道:“这不是你的错,只怪我们低估了那位诡计多端的神秘教主。”
蓝凤自责道:“可是,这个刺杀计划是我出的哦。”
江枫笑了笑,道:“你的主意确实不错,否则我也不会同意。就像张四姑刚才所说,问题出在我们低估了对手,那位神秘教主确实厉害,如同下棋,我们走一步看一步,他却能看出三步。”
老叫化不禁忧形于色道:“那我们下一步棋,又该怎么走呢?”
张四姑道:“今夜虽然他们只牺牲一个替死鬼,双方都没有造成伤亡。现在的形势,是敌暗我明。除非神秘教主心有不甘,主动找上我们,我们要找他就更困难了。”
不愧是女中豪杰,颇具大将之风,虽在劣势下,仍然保持沉着冷静。
张四姑顿了一下,接着道:“如今之计,我们唯有按兵不动,静待对方找上门来,不过,可以想象到如对方没有稳操胜算的把握,绝不敢再轻举妄动。
因此,趁着双方暂时休兵的空挡,我们必须加紧练成一两样能速成的独特武功。因为下一次的遭遇,很可能就是双方生死存亡的最后决战。”
“不错!”大和尚接道:“张四姑所言极是,我们不但要加紧练功,更要加强戒备,以防对方随时突袭,甚至倾巢大举来犯。”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这时罗兰已为江枫背上的伤处敷上了药,道:“今夜你很辛苦,先去禅房歇歇,其他的事由我们来商议。”
江枫毫不在乎道:“这点的伤算不了什么,我还挺得住。”
“不要逞强了。”张四姑道:“你是我们的支柱,更是武林重见天日的希望,可不能倒下哦!”
江枫对张四姑言听计从,听她这么一说,果然不再坚持,先行去了后面的禅房。
灼伤不算太严重,但伤在背部,这可苦了江枫,不能仰睡,只好伏卧。
这一夜,他不但在费心机,白忙一场,而且险些把命送掉,实在很不划算。
对方只不过损失一顶大轿,及一个不知来历,甚至姓名都不详的侏儒。
也许,连蓝凤都从未见过此人。
除了三十位黑衣刀手,四大神通使者,加上神秘教主亲自统率的一批死士之外,很可能尚有一支不为人知的奇兵,像今夜伪装他的侏儒就是其中之一。
相反的,江枫他们的实力,几乎已全部亮相。唯一尚未曝光的,只是他个人未曾施展的“杀手锏”而已。
幸好今夜面对那侏儒,及时察觉形势有异,怀疑对方不是神秘教主本人,未将杀手锏使出,否则就毫无保留,必要时也拿不出制敌的本钱了。
所谓的“杀手锏”,便是剑术上至高境界的“驭剑之术”,连张四姑至今都被蒙在鼓里,不知江枫已经练成,却始终尚无机会一展绝技。
当年三圣似有先见之明,料知幕后控制天下武林的神秘人必是武功盖世,具有超人智慧,与过人心机的厉害角色,否则那能把整个江湖控制了这么多年。
因此他们再三告诫江枫,除非是面对那神秘人物决一死战时,绝不可轻易施展出驭剑之术。
江枫确实做到了,历经数次激烈恶战,他都未以驭剑之术取胜。
即使今夜到了一决生死的关头,由于突然怀疑那侏儒并非神秘教主本人,仍能及时收住去势,未以驭剑之术攻向侏儒。
此刻回想起来,当时江枫若真施展出驭剑之术,翠玉刀激发出的冷芒疾如闪电,不待那侏儒启动机括,就已引发了强烈爆炸。
而驭剑之术是人剑合一,在那种飞扑疾射的惊人快速之下,江枫绝对收势不及,根本毫无选命的机会。
他可真是命大!
念及于此,江枫不禁犹有余悸,暗叫了声:“好险啊!”
就在他暗自庆幸时,张四姑走了进来。
江枫伏在禅榻上,虽未看到进来的是谁,但他从脚步声中已能分辨出来:“是张四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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