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谈判环境,也许会使他们心情愉快,谈判顺利,免去了一场杀戮。”
“有道理啊……”桃花道:“可是我们怎么合作呢?”
“第一,都不能存有私心,设下暗算对方的布置……”江枫说,“第二,厨下酒菜,也要各派一人监视,使双方人马,能吃得安心。”
“好……”桃花点点头,道:“还有第三吗?”
“有!上菜进酒的侍应人员,都要经过搜身,不能暗带兵刃、毒药……”江枫道:“作好这三件事情,我们已算尽到了心,他们能不能谈判成功,那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
“好吧!就照你的意思办。”
春花四婢和江枫良好的合作,果然布置出了一个气氛很好的议事所在。
天虚子、九头鸟、邓飞三人与会。
内宫一系中由来的一男一女和梅花参与。
守在议场的人,是春花四婢、韩霸、胡萍、段九和七宝和尚。
真正的杀机、紧张,却是双方未参与会议的人,他们带着兵刃,守候迎宾阁外的花树林中,一旦会议闹翻,大战立即开展。
这些人包括了夏、秋四婢的荷花、菱花、菊花、桂花,和十二人精选的镖手。
天马堂以两个来的红衣人为首,加上郭天同、胡元,即邓飞四个亲信侍卫。
天虚子望望对面而坐的年轻人,笑道:“老道天虚子,是天马总堂的三位副总堂主之一,阁下是……”
“内宫宫主的首座弟子,金带武士的班头,黄龙。”
“好、好,老道相信你可以作主了。”
“在下已得宫主授权……”黄龙道:“如是谈的事超越了黄某的权限,在下会向宫主请示。”
“天马堂和内宫本是一个组合中人,合力创办了洛阳居,加上了天王门中人,三足鼎立,各有职掌,但贵宫中人,却突然向总管邓飞突袭,而且,杀了本堂中的长老丁西山和护法刘清,又重创一位周源护法……”天虚子道:“阁下可有什么解释?”
“事实上,用不着解释……”
“这话怎么说?”天虚子语气已转冷漠。
“因为,邓飞先杀了本宫派驻在此的副总管王龙……”黄龙道:“他是宫主门下的三龙之一,也是黄某人的师弟,如果一刀一剑的搏杀而死,那也罢了,但我相信,他是身遭暗算而死。”
“老道听说,王副总管是抗拒总管邓飞的令谕,出手犯上,才被杀死的。”
黄龙淡淡一笑,道:“黄某人很难相信邓总管能杀死我那位师弟。我说过,如若他是搏战而死,只怪他学艺不精,死了算啦,但如是身受暗算,那就是有计划的谋杀行为了。”
天虚子一皱眉头,道:“邓飞,王龙的尸体埋在哪里?”
“大白天运尸不便,已为药物化去……”邓飞口中回答,心中却是惊骇万分,王龙隐匿他的身份,今日才知他是内宫宫主的门下弟子,三龙之一,这么一位人物,韩霸用的什么武功,让我一掌就把人打死了。
“这就役办法查了……”天虚子道:“不知黄班头有何良策?”
“不是没有办法……”黄龙说,“让旧事重演一遍,就可以证明了!”
“旧事重演……”天虚子道:“黄班头可否说的清楚一些?”
“好!在下自任王副总管,请邓总管把那天发生事故的经过,重行演习一遍……”
“那是包括一掌击毙了……”
打断了邓飞的话,黄龙接道:“如果邓总管能一掌把我黄龙打死,那就不用追究王龙的死因了!”
“这个……这个……”邓飞有口难言。
“怎么回事,吞吞吐吐的,难道几句话就说不清楚么?”天虚子已有不悦之色。
“回副总堂主的话,我只是传出口谕,可没有亲手杀他。”
“那是什么人下的手呢?”天虚子也有些好奇了,一掌能击毙内宫二龙之一,这个非同小可。
“我……”韩霸挺身而出,道:“王龙以下犯上,罪有应得。”
全场中人大都愣住了,天虚子、九头鸟、黄龙、梅花和那身披银狐皮披风的少女,一道眼神,全都投注在江枫的身上。
“韩霸,你不要妄图顶罪,这要真本领,硬工夫才行……”
梅花说,“你就是立刻自刎死了,也无法掩护元凶。”
“老道也有些不太相信,邓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真的,……”邓飞道:“我说该死,韩霸就一掌击出,打死了王龙。”
黄龙道:“王龙师弟的武功,虽然差我一段,但却非你能一拳击毙,何况韩霸了?”
天虚子冷冷说道:“韩霸,讲实话,如有虚饰掩遮,我要把你乱剑分尸!”
“字字真实啊!副总堂主不信,何不让旧事重演一次……”
江枫道:“那就可以完全证明了。”
“你如失手呢?……”
天虚子道:“韩霸,你一掌打不死人,怎么交待?”
“任凭副总堂主处置,……不过,我那一掌,王龙没有闪避……”江枫道:“重演旧事,扮装王龙的人,也不能闪避才行。”
天虚子点点头,道:“黄班头,你觉着韩霸的意见如何?”
黄龙两道目光盯注在江枫的脸上,看了一阵,道:“你是说,你是攻其不备?”
“王副总管有没有准备?我不知道,但我绝不是暗算他……”
江枫说,“他抗拒上命,罪不可赦,总管说他该死,我就击出一掌,倒是想不到会把他打死了!”
“不可能的,就算王师弟没有戒备,你那一掌,也未必能打中他,打中了,也未必致命,除非他已先受暗算……”黄龙道:“你小子名不见经传,那会有如此本领。”
江枫淡淡一笑,道:“阁下呢?你黄龙这个名字,韩某也是第一次听人说起……”
黄龙脸色一变,道:“我要立刻杀了你……”双肩一晃,人已离坐飞起,落在厅中。
他实在忍不住像韩霸这样身份的人,出言污辱,激怒之下,似已乱了方寸。
天虚子微一摆头,九头鸟刁鹏站起身子,双肩一晃,又见他举步扬腿,人已飘落到江枫的身侧,道:“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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