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
‘可是宫中再有几名顶尖人物坐镇,方能以策安全。’
‘昨日接到五千岁恩师传书,有位绰号叫‘歪医’的女华陀前来助阵,谅必可保‘藏王宫’万一之变。’
耿善道:‘依晚辈之见,小六子弟台没必要在厨房冒充伙夫头了。’
‘这都是小事,请耿将军看着办吧!’
耿善与小六子同时离去,梅娘却又担心起郝奇的功力,能不能消灭‘岳阳堂’,力挽狂澜。
有道:‘是水三分向,是火热成堆’,毕竟郝奇是梅娘视成己出的干儿子呀……
时令步入‘五月榴花红似火’季节,今天是五月初四,明天就是端阳节;也是‘岳阳堂’堂主天山书生五十岁寿诞之期。
早在头两天,君山所属大八寨,早已布置得焕然一新,显见天山书生如何重视生日,何况是五十大寿呢?
可是第一寨代寨主‘阴阳判’单飞却在着意布置寿堂外,还想建一奇功,俾得到天山书生赏识,把他这个‘代寨主’的‘代’字去掉,实授第一寨寨主。
一清早,喊来了心腹梢公铁不悔——自铁不悔伪称抓住铁蛋,并把功劳让给他后,单飞视为忠实手下,并提升铁不悔为巡逻组领班,当然他不知道铁不悔是明保曹操,暗助刘备了。
‘铁领班!’单飞道:‘你一向对洞庭湖岸很熟,还记得有次你操舟,带我去河岔子一带巡查吗?’
‘记得!寨主目的是搜寻郝奇下落,结果却空跑一趟,毫无所得。’
‘本寨主还要再到去过的那条河岔子察看一下。’
‘寨主去过的那条河岔子不是烟雾迷茫,认不出水道进出路线吗?’
‘可能与气候有关,但今天天气晴朗,不可能再有迷途事发生,铁领班,我们可以走了。’
‘是!属下遵命。’
一叶扁舟,载着操舟的铁不悔和单飞直往君山对岸一河岔子驰去。
此河岔子正是郝奇等人隐身采菱船之处。
在单飞指引之下,扁舟已驶入河弯,怪呀!晴朗的天,何以突生云雾,而较之单飞来过一次时,更为浓厚呢?
单飞作梦料不到,云雾变象,仅是梅娘行前布置的‘乱石阵’入口。若是稍为进入少许,更会令他更加诧异,甚而不相信自己眼睛。
扁舟又在铁不悔有意中缓缓推进了。
幻景益发高深莫测了。
排山倒海般巨浪几乎把扁舟吞掉。
狂风挟巨石一兜脑的向单飞头上砸下……
‘快……快停舟!’单飞吓得汗水倒流,拼命嘶呼。
扁舟靠岸了,眼前景物全变,岸上有蜿蜿小道,还有夹岸杨摇、柳摆,风景颇为宜人,不远处停一渔船——|其实就是采萎船呀!
洞庭湖山光云岚,如住往昔‘岳阳楼’几在眼前,而那波涛汹涌要吃人的海浪,非但停止,且已恢复旧貌,不过是条大水沟罢了。
‘铁领班!我们该回去了。’单飞惊魂仍未定的。
铁不悔道:‘回那里呀?’
‘沿着这条小道走,可到‘岳阳楼’,本寨主赏你喝两杯。’
‘用不着到‘岳阳楼’了。’
‘为甚么?’
‘姓单的!你回不去了。’
‘回不去?’
‘是呀!可知道人死臭块地这句话意思吗?’
‘大胆!在本寨主面前竟敢出言无状。’
‘因为你必死,不仅臭块地而是臭四方,所以趁此人少之地,起码可以把你的尸臭少薰坏几个安善良民。’
‘本寨主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是‘火孩儿’郝奇方面的人。’
‘总算死了不是糊涂鬼。’
‘报出你的真名实性?’
‘铁不悔三字绝对不假,但老子却自称大树将军。’
‘接招!’
出口居后,发招在前,单飞以一招‘双风贯耳’,以判官笔向铁不悔耳门袭来。
铁不悔铁桨左右分飞,但闻‘当!当!’两晌,判官笔被震的如断线风筝,早已震飞三丈开外。
接着铁不悔正要拦腰一袭,不意背后一股劲风,向他背后传到。
逼得铁不悔横跨两步,避过偷袭人来势,就在此分秒之间,单飞已将判官笔拾起,打算一走了之。
因为他已认清助其脱困者系敌非友,乃是钢蛋也。
只是单飞百思不解,何以分明是一方人,为甚么铁不悔和铁蛋大打出手呢?
走念及此,三十六着走为上策,先逃出此是非区再说。
单飞见机溜之乎也,铁蛋的攻势却加紧了。
怪呀!铁不悔只是闪而不攻,铁蛋却抡起铁拳头,硬往致命处猛攻、猛打,毫不留情。
‘哎哟’一声,铁不悔当胸挨了下狠的,如非仗着他多年积修,怕不当场就要吐血。
铁不悔索性地下一坐,说道:‘铁蛋!吾儿!只要不怕人说儿子打老子忤逆不孝,你这楞小子就尽管动手。’
铁蛋大吼一声:‘俺铁蛋怎会有你这种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父亲?’
‘唉!’铁不悔叹口气道:‘听口气梅娘已经告诉你了。’
‘梅娘前辈辗转告知郝奇兄弟了,是郝奇对俺说的。’
‘郝奇有此交代,更为恰当,不否认老子是你生身之父了?’
‘等俺狠打过一顿,再说。’
‘打吧!只望儿子出手轻一些,别把老子打死了,有话就没办法说了。’
‘要说什么?’
‘一定去过你娘的坟上吧?’
‘当然去过!’
‘可曾见有人先一步焚化纸钱吗?’
‘有!莫非是你?’
‘除了老子还曾有谁知道这等事。’
‘娘都死了,焚化纸钱有何用?’
‘不过是为父尽点心意罢了,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
‘快看为父胸前刺的字……’
字是用利刃刺成的,字是……
雪娥!不悔因习武成癖,婚后即拜访一异人于大树下,现你
-->>(第2/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