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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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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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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怎能解的开呢?

    用不着细说,‘山主’天山书生是‘阴阳判’单飞通风报信赶来了。

    拉娜深思下道:‘请他进来。’

    婢女应命离去,拉娜匆忙道:‘郝奇,为了救你命,只好陪他一夜了。’

    郝奇似懂非懂的正要发问,拉娜却用块手帕,堵住了嘴,然后叹口气道:‘只好舍身子救你了………’

    话意很明显,她要牺牲色相,解救郝奇之危,否则,天山书生一旦闯进浴室,焉有郝奇命在?

    情乎?爱乎?抑或是情爱加怨恨混合呢?

    接着实放水、脱衣服,拉娜关上浴室门,要洗澡了。

    那身洁白、透萤的胴体,可令任何男子垂涎,何况她又轻柔细搓的揉著「遍体酥’呢?

    郝奇从房内可以看的透视机关镜中,亦可反照饱览无遗,淡淡的清香传来,使他克制不住的兴奋和某方面需求,他忽然体会到,过去与拉娜肌体之交,莫非与此香味有关?

    门外传来天山书生话声,‘粉蝴蝶,本山主的蜜糖,原来在洗澡!’

    ‘洗干净些不是更好吗?’

    ‘妙极,可是要快些来。’

    ‘别猴急,女人家洗澡总得慢一点吧?’

    ‘没敢催啊!只是有事情要谈,希望你不要太慢就阿弥陀佛了。’

    ‘急什么?不是快要出来嘛!’

    ‘这才是心肝救苦难的观世音菩萨哩!’

    接着是天山书生得意笑声,唯听入郝奇耳中,比夜猫子声音还难听。

    拉娜真的出来了,行前,又哀怨的看了郝奇一眼,她是否觉得再一次被淫魔羞辱对不住第一次关怀的男人;抑或同她母亲香香偏妃一样,淫荡成性呢?

    梳妆镜这种西洋进口的新玩艺,令郝奇不想看,也得看,不想听也得听,敢情镜子不但隔镜观景物,更可以字字入耳窃听哩!

    ‘好香!’是天山书生第一句话:‘粉蝴蝶这个山王送的绰号,应该加上一个字。’

    ‘加什么字呢?’拉娜的声音很无媚。

    ‘加个‘香’字,香粉蝴蝶,不但美丽,而且香沁心脾,只是不知道那地方是否别有风味?’

    ‘那地方呀?’

    ‘试试你就知道了。’

    拉娜忍不住既荡又骚,骂了声缺德鬼,才把天山书生推开,看得郝奇双目喷火,想不到位居‘天山毒门’第二把金交椅的天山书生如此低贱,藏王之女的拉娜公主竟也乐于此道?

    天山书生话入正题道:‘拉娜爱妹,我们应该谈谈‘火孩儿’郝奇了。’

    ‘这就是找我的正经事吗?’

    ‘当然另外还有我俩都喜欢的私事。’

    ‘长话短说,谈郝奇干什么?’

    ‘干什么?难道否认郝奇曾随你一同来到宾馆吗?’

    ‘放屁!他要追杀我,但甫接近宾铺,郝奇却不见踪影了。’

    ‘不可能!’

    ‘怎么说话这么武断呢?’

    ‘湖上船只,却已封锁,除非郝奇有本事踏水而行,再说好几十里水里,方能到达对岸,郝奇办得到吗?’

    ‘你又怎知郝奇不可以踏水如履平地呢?’

    ‘这………’

    ‘疑神疑鬼的,别忘了哈里国师派本公主担任视察,目的就是抓郝奇,而我与郝奇仇深似海,公也好;私也罢,杀他犹恐来不及,能轻易放他逃走吗?’

    说着给了天山书生两耳光,眼圈却红了。

    天山书生连忙道:‘对不起,只因郝奇是我方心腹大患,身为‘岳阳堂’堂主,责任攸关,总得问一下吧?’

    ‘问也不能像审犯人呀?’

    伏在天山书生怀里又哭了。

    女人的眼泪,确然是种征服男人武器,天山书生果然软化了,郝奇虽明知拉娜在作戏,但决不同意这等下三滥作法,而且恶心。

    天山书生道:‘别哭了,保证今后不提郝奇的事,吉日良辰,别误了我俩的好合。’

    ‘才不哩!’拉娜故作娇嗔道:‘人家此时、此刻那来的兴趣?’

    ‘蜜糖!’天山书生又在她痒处摸了一把,道:‘嘴里说没兴趣,为什么搽上‘遍体酥’呢?’

    ‘那是方才的事,咦?你怎么知道‘遍礼酥’?’

    ‘遍体酥是毒门用于迷惑男人制作之物,身为毒门二当家的自然了若指掌。’

    ‘反正今晚本公主决心不和你………’

    ‘能忍得住吗?要知‘遍体酥’固然可以使柳下惠般男子心猿意马,对女人照样会真情荡漾。’

    ‘少骗人?’

    ‘是不是觉得身子麻痒,有如千只蚂蚁在爬,那地方好似在火热………’

    拉娜居然没有吭声,十足证明天山书生所说的话一点不假。

    天山书生又道:‘遍体酥对我们毒门说,百利而无一害,小亲亲!小骚货,看你山主哥哥的龙马精神了。’

    一场肉搏战开始了。

    拉娜任凭摆布了。

    时而上,时而下,天山书生可说花样百出,看得没有性经验的郝奇几乎气炸。

    拉娜也疯狂了,她叫、她哭、她咬,咬得天山书生无处不留下渗血的牙印子,可是天山书生生就贱货,却乐此不疲,他可说患有虐待狂。

    郝奇再次运全力施出‘三合神功’,在忍无可忍情况下,红光萌现,接着扣环,还有合有鲨筋的麻绳,一阵声晌,堪已绷断。

    天山书生见浴室窗有如太阳初升,宛似火烧,失声道:‘快起来,郝奇闯进浴室了。’

    顾不得拉娜反应,草率的把衣服整好,可是那两把战无不胜的‘铁骨描金生死扇’却不知放在何处了。

    那里知道‘生死扇’是在他慌乱当口,被拉娜装就欲生欲死刹那,藏起来呢?

    她仍然关心郝奇的安危了。

    ‘轰隆’一声,椅子、桌子、浴窗统统震碎,郝奇跳了出来,又是一声巨向,天山书生匆忙中攻出一掌,郝奇也以一记‘劈风掌’反攻回去,可是天山书生已经由侧窗跳了出去。

    郝奇望着赤身露体的拉娜叹了口气,拉娜却指了指衣架上挂有的‘灵蛇剑’,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人家是为了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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