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少林掌门了。”
苹儿道:“唉!你已经尽了心力,以后的事,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李寒秋道:“好,咱们走吧!”
两人齐齐转身,向外行去。
沿途之上,虽然遇上了不少僧侣,但却无人拦阻两人。
两人行速甚快,片刻工夫,已然出了少林寺庄严的大门。
李寒秋顺顾了寺门一眼,低声说道:“我对少林寺,原有极为崇敬之心,想不到见面不如闻名多了。证诸此事,武林传言,的是不可相信了。”
只听一声佛号,道:“两位施主,慢行一步。”
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黄色袈裟的白眉老僧,缓缓由寺门行出。
那僧法相庄严,白眉如雪,一望之下,就可以判定是一位得道的高僧。
李寒秋望了那老僧一眼,不由得生出了肃然起敬之感。
老僧缓步行到李寒秋的身前,李寒秋躬身道:“老前辈有何指教?”
那白眉老僧缓缓说道:“我知道两位受了很多委屈。”
李寒秋道:“大师是……”
白眉老僧道:“贫憎乃少林寺中监院。”
苹儿知道监院身份,在少林寺中很高,当即拦道:
“原来是监院大师。”
白眉老僧道:“老衲法名普渡。”
李寒秋一抱拳,道:“大师留住我等,不知有何见教?”
普渡大师道:“老衲想延误两位施主片刻行程,请教一事。”
李寒秋道:“好吧,大师请说。”
普渡大师道:“此地非谈话之处,两位请随老衲来吧!”转身向前行去。
李寒秋、苹儿,相互望了一眼,随在普渡大师身后行去。
三人穿过了一片松林,在一处巨岩之下停了下来。
普渡大师合掌说道:“荒中,无茶敬客,两位施主包涵一些了。”
李寒秋道:“大师不用客气了,有什么教言,但请吩咐。”
普渡大师道:“老衲看到了于长清的书信。”
李寒秋啊了一声,忖道:“你既然瞧到了于长清的书信,为什么不让我们入寺?”
普渡大师似是已瞧出了李寒秋心中之疑,不待两人开口,抢先说道:
“老衲坐禅醒来,才见到书函,两位施主已然离开少林,因此,老衲才匆匆追来。”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苹儿突然插口说道:“大师已然瞧过我师父手书,定已了然内情了。”
普渡大师道:“书中几点可疑之处,老衲无法完全了然,故而请教两位。”
李寒秋道:“大师想问什么?”
普渡大师道:“于兄信中所言半年内方秀羽翼即丰,为是将晚,老衲看信后日期,似乎是此信已写成三月之久了,那是说,就时效什算,为时已晚了。”
苹儿沉吟一阵,道:“晚辈斗请问大师一事。”
普渡大师道:“什么事?”
苹儿道:“方秀假侠名行恶,时日甚久,难道贵寺中一直不知道么?”
普渡大师道:“敝掌门也曾经派出数位弟子,赶往金陵、徐州一带查看,但遣出之人,大部未见归来……”
李寒秋道:“大部未见归来,那是说还有些人回来了?”
普渡大师道:“不错,有人回来,不过,那些人都极力推崇方秀,说他如何身具侠风,全无庇瑕,因他行使过多,结仇亦多方家大院中,确然有很多高人,但那是为了自保,以防仇家暗算。”
李寒秋怔了怔,道:“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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