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想不到了。”
苹儿凝目沉思了一阵,道:“弟子觉她很冷,冷漠得和她年龄,有着很大的距离。”
于长清道:“除此之外呢?”
苹儿道:“弟子就瞧不出别的什么了。”
于长清道:“她眼看父母、长兄惨死,受尽了欺凌孤独,这为人冷漠一些,倒也不算反常的事了。”
苹儿道:“弟子觉得她很深沉。”
于长清道:“唉!这都不足为病。”
于长清缓缓说道:“我发觉她在练习一种……一种……”
下面之言,似乎很难出口,一种了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苹儿皱皱眉头,道:“她习练什么呢?舱中只有师父和我,就算是说错了,也不要紧啊!”
于长清道:“你听说过七毒教么?”
苹儿道:“弟子不知。”
于长清道:“你这点年纪,自然是不知道了。那是数十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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