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欠身,道:“如若来的是方院主呢?”
黑袍老人道:“一样挡驾。”
那青衣童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黑袍老人轻轻咳一声,道:“你们坐吧!”
李寒秋一欠身,道:“多谢赐坐。”
苹儿也对那老人欠身行了一礼,在李寒秋对面坐下。
黑袍老人一拂胸前长髯,望望李寒秋道:“你是太极剑李清尘的公子?”
李寒秋道:“清尘公正是先父。”
黑袍老人叹息一声,道:“大概三十年前,令尊普在五岳华山和老夫见过一面,而且和老夫有两场棋战,那时,令尊还是少年英雄,想不到三十年后,老夫这老迈之人,还活在世上,令尊却不幸身遭变故。”
李寒秋道:“家父死在江南二侠的阴谋算计之中。”
黑袍老人道:“我知道。”语声微微一顿,道:“老夫和方秀之间的关系,想必都由苹儿告诉你了?”
李寒秋道:“苹姑娘告诉晚辈一些,但只提到老前辈和方秀的来往情形。”
黑袍老人轻轻叹息,突然改变了话题,道:“你学会了七绝魔剑?”
李寒秋道:“是的,晚辈幼时,家遭大变,幸得先父两位故交,救我出险,送往恩师处,学习七绝魔剑。”
黑袍老人道:“方秀告诉过我,而且我也看过你剑下伤亡之人,剑法虽然恶毒,但对你并不合适,所以,这一代诡绝人寰的魔到,只怕无法在你身上发扬光大了。”
李寒秋道:“可是因为晚辈资质愚笨?”
黑袍老人道:“不是,而是你心地不够狠毒,不适合那等诡毒的剑法。”
李寒秋略一沉吟,道:“但晚辈用来倒还能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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