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听出来。”
蒙面人冷冷说道:
“不论他是谁,今宵绝不能放他走了。”
方秀道:“这个属下知道,但凭方家大院的机关布置,谅他也无法逃走……”望望木榻上的韩公子,接道:
“属下想请求一件事。”
蒙面人道:“什么事?”
方秀道:“关于此子,年幼无知,希望能放过他。”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他深夜闯入我宿住之地,用心何在,不言可喻,如是老夫为他所乘呢?”
方秀道:“他少不更事,情难自禁,绝不是存心对付东主了。”
蒙面人道:“如是韩涛在此,老夫非要他杀子以明心迹不可。韩涛不在,老夫倒是不便太难为你取他性命,死罪免去活罪不能不受,更要给他一些惩罚才成。”
方秀道:“多谢东主大量。”
在两人讲话之时,李寒秋本可借机逃走,但他知晓这方家大院中的机关布置,复杂异常,离开此地,死亡的机会更大。
倒不如留在此室,和他一决胜负,这地方十分狭窄,方家大院中高手虽多,也无法对他展开围攻。
这时,苹儿已为那强大的药力,促成的欲火,烧得神智全失,口中不停地发出了梦吃般的声音。
方秀探手一指,点了苹儿的穴道。
目光转到李寒秋的脸上,道:
“你想和老夫比剑是么?”
李寒秋道:“是又怎么?”
方秀道:“房中狭窄,咱们到院中比试如何?”
李寒秋道:“在下的的看法,这房中已足施展,在此动手,也是一样。”
他运气改了嗓音,说话的声音很怪。
方秀一皱眉头,道:“你既敢只身来此,何以不敢以真正面目相见?”
李寒秋缓缓说道:“那倒不用了,如若你方院主能够胜了我手中宝剑,在下生死都将操在你手,真面目如何,岂不是任凭辨认了?”
方秀低声对蒙面人道:“这小子口气很大,属下先行出手,我如不支,东主再接不迟。”
向前踏行两步,一剑刺去。
李寒秋举剑一挡,双剑触接,响起了一声大震。
方秀沉声喝道:“阁下的内力不弱。”剑势一变,展开快攻。
李寒秋长剑护体,改采守势。
原来,他心知室中这番搏斗,除非自己出去。
否则,只有拖延时间,使苹儿和韩公子清醒之后,搅成混局,才能从中摸鱼。
因此,李寒秋改采守势,尽量不施展七绝魔剑,以免使身份暴露。因为那七绝魔剑中招术,全部是凌厉绝伦的攻势。
方秀一连攻了二十余剑,都被李寒秋剑势封挡开去。
那蒙面人很留心这一场搏斗,敏锐的目光,盯注在两人的剑招之上。
方秀剑势博杂,使用各门各派的招术,李寒秋却只用俞白风传授的剑招封挡攻势,竟然能从容应付,毫无不及之感。
蒙面人一直很用心地瞧李寒秋剑势,希望能从那剑势变化中瞧出李寒秋的身份。
但李寒秋却也极力避免使出绝技,被人瞧出破绽。
转眼之间,两人又搏斗了四五十招。
彼此之间,仍然保持一个不胜不败之局。
方秀疾次两剑,逼开李寒秋的剑势,道:“住手。”
李寒秋用心在拖延时间,希望苹儿和韩公子,能够清醒过来。当下依言停下手来。
突见那蒙面人一上步,直欺过来。
李寒秋右手一挥,疾快绝伦地攻出了两剑。
这两剑势道凌厉,疾快的剑招,带起了丝丝的剑风。
那蒙面人被那凌厉的剑招,生生给逼得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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