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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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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地藏王庙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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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颜呀汗颜!

    但是,他还是暗自庆幸着,幸好他的一对掌珠及时走了山来,尚未闹出更大的笑话,不然,一问一答,牛头不对马嘴,那才尴尬呢!

    “是我不好,是我没给你捎个信息。”

    麦小云虚心地抱愧地说着。

    沈如娴啜泣了,这虽是喜极而泣,但眼泪却还是照样往下掉,不过,那表示宽慰、那表示珍惜。

    “这阵子你到哪里去了?我揪心呢!”

    燕子温声呢喃,黄莺软语啁啾,依人的小鸟,人怜的花朵……

    “我去了岭南,事关我身世之谜,不得不紧急赶着去。”

    “可有佳音?”

    麦小云苦笑一声说:“仍在摸索中。”

    沈如娴芳心中倏然一动,她亮起了二颗大眼睛说:“你可曾遇见一个叫麦无名的人?”

    一提到麦无名的名字,沈如婉心房就吊了起来,耳朵也竖了起来,聚精会神的、专心一意的在倾听着了。

    “我们见过了。”麦小云不安地说:“就是他告诉我你的近况,我立即急急赶了来。”

    “你们的而貌?”

    麦小云了解对方询问的意思,他不由随口说:“相似。”

    “你们的年岁?”

    “相若。”

    “那你怎么不向麦无名追追看?或许他就是你的影子。”

    麦小云黯然摇摇头,他说:“我原先也是抱着很大的希望,以为他就是我的兄弟,但是……”

    “但是他说一脉单传?”

    麦小云戚戚地说:“是的。”

    “我们也曾这么问过麦无名,麦无名也是这么回答着。”沈如娴款款地说:“但是,说不定他自己也知之不详,你可找他的师父、他的母亲,好好问上一问。”

    “到时候我会的。”

    “麦无名现今身在何处?”

    “我们是在太湖遇见的,也在太湖分的手,他似乎也是在探查一件事情。”

    “不错,他是在探访父踪,由一柄玉如意的身上追寻他父亲的行踪,而至今也是音讯渺茫。”沈如娴说:“你得到的那一柄可曾经给他看过?”

    “他倒是问了,只是我已经将那支玉如意送还了原主。”麦小云眸子中突然神光一闪,他跌足了:“哎呀!糟糕,是我粗心,怪我大意,经过追查,我所得到的那一柄玉如意就是当年由太湖捞起来的那一柄,这么说麦无名就是太湖麦家的子弟喽?”

    “是的,他曾经告诉过我们姐妹关于他的身世,并日说要去太湖看看故居。”沈如娴飞眼瞟了她的他一眼,柔声地、善意地埋怨起来了:“你怎么会这样糊涂?”

    麦小云歉然地说:“我本来也是想从那柄玉如意追寻我的身世,因为那柄玉如意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熟悉,冥冥中好像有一股力量牵我去岭南,冥冥中好像这柄玉如意有我身世之渊源,结果,却追到了太湖。”

    “就这样你遇见了麦无名?就这样也发现那柄玉如意只是关系着麦无名而不是你?从此放弃?从此罢手?”

    沈如娴终于质问起来了,这是阃令?抑或道义?大概是两者具备吧!

    麦小云生硬地笑了-笑,他说:“不,我还要追查下去,不为自己,就算为麦无名也应如此。”

    沈如娴释然笑了起来,这-笑犹如皓月当空,一似牡丹盛放,麦小云心里不由陶醉了,不由荡漾了……

    “凡事但凭我心,笑骂任由他人。”麦小云和忱如娴旁若无人,卿卿我我,就这么着谈个没完。

    沈逸峰他们虽都是静静地坐在一旁,但数对精光灼灼的眼睛却骨碌碌的在他们二人身上转来转去,未曾或离呢!

    沈如娴秋水回流,她及时的警觉了,少女矜持,不由羞赧的挣开了麦小云的双掌,含着浅笑垂下了螓首。

    “哈!”沈逸尘看在眼内,乐在心中,武林人豁达,江湖人开通,如能有婿若此,他夫复何求呢?

    “吩咐下去,叫厨下准备洒筵,为麦少侠洗尘。”

    他这次所指的麦少侠,乃是麦小云而非麦无名了。

    是黄梅季节到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雨,像牛毛;雨,像纤针。落得人们心里难受,落得人们足下叫苦……

    官道上,小路中,都是泥泞一片,行不得。

    青山迷茫,云雾卷曲,林树苍翠,草蒿蓬勃。

    在九华山东边的山脉下,在径县老树霸的一条小路旁,搭有一个小茶棚,这个小茶棚搭得十分简陋,它只是用木于随意的扎一扎,它只是用茅草随意的盖一盖,里面的桌椅粗糙得很,也是主人自己找木板拼成的。

    理所当然嘛!因为它不是杏花村里的酒家,田为它只是山脉下小路旁的一个野店,一个小菜棚!

    茶棚中有二位客人在饮茶,可能这二位客人都有事在身,非得急急的赶着路不可,不然的话.谁会在这种倒霉的季节朝外跑?

    出奇的是其中的一位客人年纪轻轻,呸!年纪轻轻有什么稀奇?有,稀奇的是,他斯斯文文,称奇的是,他秀秀气气,更有稀奇的,在这种气候里,他身上穿的却是一袭白色长衫,-无雨具,而少年人身上却滴水未沾呢!

    也许是山区里的关系吧,五六天以来,雨滴滴答答的始终下个不停,从未间歇,从未中断,下得人们心中好烦、好闷,也好慌。

    这个时候,有一个黑衣大汉倏然冲进了小茶棚,他的头上没戴斗笠,他的身上没披风楼,满头满脸都是雨,满身满衣皆是水,裤脚上、鞋袜止全是泥浆,真是一塌糊涂。

    这个大汉双目无神,步履踉跄,脖子边、肩胳上有一处三寸长的刀创,虽然不断地经雨水冲洗,但是,鲜红的血依旧在汩汩地渗、汩汩地流。

    也许是他长途奔驰,可能是他受伤过重,踏进茶棚,就近在-张凳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上身一倾,动也不动地瘫痪在桌子上了。

    卖茶的一见就紧张起来了,他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快步赶了过来,轻轻拍着伏在桌子上那个人的肩膀、未曾受伤的另一个肩膀说:“客人醒醒,客人醒醒。”

    那个大汉却-无反应,依旧一动不动地瘫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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