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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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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两教主挑战战群英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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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择言,贸然地说:“千万不可上当呵!凤儿,你要知道麦小云兄弟他们全是成过亲的人!”

    “女儿知道……”

    “你知道怎么还……”

    “爹想到哪儿去了!真是的!”姚凤婷抬眼白了她父亲一眼,说:“是无铭有心,他将女儿……”

    真是急惊风碰上了侵郎中。

    姚天送的心脏已经快跳到了喉咙口,而女儿家娇赧,姚凤婷却还是迟迟疑疑,对这档子事欲说还休,羞于启齿。

    “到底是怎么样了,你快说呀?”

    “他只是替女儿作冰……”

    姚天送总算懂了。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对方是谁?能让我家眼高于顶的姚凤婷看得上眼的男人还真不多呢?”

    姚凤婷的头又低下去了。

    她幽幽然地说:“是沈逸川。”

    姚天送听了心头感到喜忧参半,喜的是,他女儿果真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忧的呢?唉!不说也罢。

    姚凤婷偷眼瞧了她父亲的神色,倾耳听到了她父亲的叹声,芳心顿时就沉重起来了。

    “爹!你认为不妥?”

    “喔!不是的。”姚天送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沈家庄乃武林之最,沈逸川也是人中之龙,女儿所适得人,为父的正感到高兴呢!”

    姚凤婷是嗒嗒不安,她虚心地说:“那你怎么在叹息着呢?”

    姚天送他不得不矫情,不得不违心,说:“为父只是一时感触,你的年岁已经不小,而我却始终未能替你物色到一位坦腹东床,如今丝罗底定,那叹息乃是宽心。”

    姚凤婷终于释怀了。

    她又抬头看看天色,这时,东方旭日初探,霞光万道,不由也舒出了一口气说:“爹,太阳已经出来了,现在总可以随女儿去黄石山庄了吧!”

    姚天送不答反问地说:“你难道不先随爹去我住的地方看看?”

    “爹住在哪里?”

    “离此不远,就在天都峰那边。”

    “天都峰那边?”姚凤婷起先怔了一怔,接着笑意盎然地说:“莫非是在汤口镇的客栈里?”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姚风婷欣然地说:“好,那我们说走就走。”

    他们父女二人的身形才动,在祥符寺的墙角边也有一个身影在动。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喔!那是一个和尚。

    一个身披土黄袈裟的老和尚。

    麦小云兄弟伴同那“黑煞神”兄妹一起回到了黄石山庄,黄石山庄中立即又掀起一片欢声和骚动。

    由于礼貌,他们首先替不相识的人彼此引介,然后,十指所指了,十目所视了,大家有志一同,迫不及待地追问麦无铭的去处。

    麦无铭招架不住,再说事情已成过去,也就没有保密的必要,遂将赴岭南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给述说了一遍。

    有人听了咋舌。

    有人听了惊心。

    但因为尚有第二个“犯人”待审、待判,他们唏嘘一阵之后旋即转移了目标,一二十只的眼睛全部落到麦小云的脸上。

    麦小云也逃不过,他笑笑说:“你们不用‘刑逼’,不用‘拷打’,我把我的所作所为,照样地如数奉上也就是了。”

    他将能说的说了,能讲的也讲了。

    其中尚有部分还不能揭露的,借词支吾、隐瞒,那就是幽冥教主的身份以及三天之后的约期。

    这虽然没有麦无铭的遭遇和行程来得曲折,离奇,但是,对方乃是“催魂手”廖不一,对方乃是“矮和尚”潘松秋。

    他们何异毒蛇,他们何异猛兽?麦小云兄弟真是无独而有偶,全都单枪匹马昂然无惧地去赴约了,又一无所碍全身而退的飘然返回了。

    沈如婉哪里忍耐得住,她立即将姚凤婷失踪和找寻不着之事也给说了一遍。

    “嗄!怎么会?”麦小云略一沉吟说:“凤姨失踪,那该是四更以后的事了?”

    沈如婉美目瞟了麦无铭一眼,接着抱怨地说:“都是你们,都是你们树立的坏榜样。”

    麦无铭离开黄石山庄已经有一段不算太短的时间,是以他不明所以,只在思维,只在迟疑。

    麦小云则不然,他开口分辨了。

    “如婉,我们那不辞而别都是一番好意,因为那路途坎坷,因为那境遇艰险……”

    “可是凤姨她学着你们出走了。”

    沈如婉理直意切地质诘着。

    麦小云笑笑说:“她说她要去哪里?”

    “不知道,她一无交待。”

    “那就是了。”麦小云说:“我们兄弟出去不都留下了书信么?”

    “凤姨也真是的,怎么不声不响地走了。”

    麦小云若有所感,他说:“说不定她是找她父亲去了。”

    “她找父亲已经找了好几个月,也不可能会差在一时呀!”

    麦小云不由乘机挑逗了,他反口地说:“那一定是受了你影响所致。”

    “怎么会呢?”沈如婉愕然地说:“我哪里不对了?”

    “怎么不会?”麦小云有心地说:“你上次不是曾经缠着凤姨去找幽冥教的晦气?昨夜她酒入愁肠,越想不是滋味,气不过,所以就一个人出去了。”

    “这……”

    沈如婉果然怔住了,果然焦急了,她站了起来说:“那怎么办呢?”

    “既然遍找不着,谁也没有办法。”麦小云这次审慎地说:“不过——依我看来她是不会有危险的。”

    “怎么说?”

    沈如婉又不稍或让的接上了。

    麦小云依旧未敢明说,他敷衍了。

    “我心中有这么个预感。”

    “预感?”沈如婉不以为线,她刻意地说:“预感怎可以作得了数?你必须要给我一个具体的答复!”

    客堂中就只有麦小云和沈如婉在讨论,在争辩,其他的人全都默然无语,他们插不上口,却也不想插口。

    因为,沈如婉所说的话,不正是大家的心声。

    麦小云摇头了,麦小云苦笑了,这真是惹火焚身呐!他驰骋江湖,他傲视武林,可是,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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