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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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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石家在广罗群英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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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镜涛一行人兴高采烈,扬眉吐气地回到了石家庄。他们就广排宴席,阖庄庆祝了三天。

    接着,石素心于归之期到了,他们又大大地狂欢一番。

    可是,父子二人在金陵遇到了麦小云,想报复,结果却断了羽.这才感到懊悔与难过。

    “红花笔”卓小伦为求表现,他遂提出了一些建议。

    “庄主,本庄为防麦小云兄弟前来寻事,继而更进一步,发扬光大,统驭天下武林,那还得充实自已,网罗宇内英雄豪杰,以及散落隐逐在八荒化外,一些身具奇才异能之士来投,那大事底定。”

    石镜涛微一颔首,说:“卓供奉所见极是,石某在未进地狱门之前,也曾礼延了不少高手在庄,但是……”

    他悠悠地叹息了一声,又说:“有还是‘树倒猢狲散’,后来,自我们父子受了挫,蒙了难,除忠贞如“四大金刚’和‘石家五蟹’之外,其他的人也就挂冠而去了。”

    “那是因为向心力失去,他们无所依据,感到彷徨,感到迷惘,意志也就动播了。这是常情,也无可厚非。如今.石家庄雄威重振,担这些人必然又会望风来归。”

    “但愿如此。”石镜涛说得有些意兴阑珊。

    卓小伦又鼓起了他如簧之舌,说:“只是,南边的幽冥教积极崛起,声势浩大,这就导致部分英豪,不免也会依附过去。”

    “那石家在又待如何?”石镜涛的兴致似乎来了,精神也跟着旺了。

    卓小伦审慎地说:“几经干虑,门下已有一愚之得,但未悉庄主以为然否?”

    “敬聆卓供奉高见。”如今石镜涛已经是十分的注意,十分的热衷。

    “目前,有两点我认为必须加速进行。”

    “哪两点?清说。”

    真是急惊风区上了慢郎中,一个开始在火烧屁股,一个则仍然冰水濯足,迟迟疑疑,畏畏缩缩。

    卓小伦慢吞吞地说:“第一,二雄并立,各募贤士,英豪们就会左右顾盼.犹豫踌躇,举棋不定了。”他略一驻足,略一沉吟,又接着说:“是以,我们该遣人游说,邀请敦聘.方不致落人之后。”

    “唔——那第二点呢?”

    “第二,幽冥教现在虽不能算数,但由于利害相关,权政相悖,日后恐也难以成友,因此,也须央人前去谈判说项.彼此约法三章,划定区域界限,各行其事,互下侵犯。”

    “对!”石镜涛欣然地说:“卓供奉所言无差,石某这就教‘四大金刚’他们四出延揽敦聘,至于南边那方面嘛!卓供奉与幽冥教主相处日久,有所关连,那何如劳动作跋涉一趟?”

    卓小伦歉然地说:“不是门下有意推辞,我与幽冥教主之间有所隔阂,彼此年岁有差,功能有差,二人的立场见解也有所差别。

    说来惭愧,当时以‘孟婆汤’毒药毒人,解药解人,还是全在淫威下被迫使用,因此实感人轻言微,必难竟功,郑重建议庄主另物人选。”

    “那谁又是适当的人选呢?”

    石镜涛脸色凝重了,心要甸沉了。

    “龚供奉。”

    “不错!”石镜涛听了不禁振奋地说:“龚供奉武林耆宿,江湖德硕,旗马一到,必然成功!”

    翌日.石家庄的人马纷纷出动了,“四大金刚”备分一路,“石家蟹”二人一队,总管尤建庭也算上一份,因为他能言善道,舌粲莲花,显然是不谙武功,但有五蟹之一“青蟹”朱兆东伴同着,保护着。

    人总有幸与不幸的时运.有些人顺利地请到了他们欲请之人,有些人则不一样,他们遭到了阻力,遭到了困难。

    譬如说:“病蟹”孟永昌和“石蟹”祁亚贵有一天走到了地头,也找到要找之人.还正在酒馆中接受着“桐柏双雄”的款待呢!

    桐柏双雄乃是嫡亲兄弟,老大莫成,老二莫功,都是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人。

    他们孔武有力.浑身是劲,靠樵猎以维生。

    莫成满满地斟上了老酒,高高地举起了酒杯,说:“二位护卫,桐柏山穷乡僻壤,只有薄酒粗肴,不成敬意,望二位多多涵盖,请。”

    他仰上脖子,就一鼓作气地灌了下去。

    “莫大侠客气了。”二位蟹将也平举着酒杯,孟永昌说:“承蒙热忱厚待,敝兄弟不胜感激,请。”

    江湖人租狞又豪放,他们也是依样葫芦,洒到杯干。

    “二位今日到此,莫非……”

    “喔!不久之前,敝庄主已经返回了石家庄,他雄才大略,亟谋整顿.是以派遣我们兄弟专程前来,聘请二位再次去石家在襄助辅佐……”

    “石镜涛狼子野心,居心叵测,二位可千万不要上当受骗呀!”

    屋角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语声,那阵语声是既低沉而又宏亮!

    盂永昌和祁亚贵听了陡地一惊,他们同时地回头,同时地探视,又同时地惊噫出了声。

    “啊!是你!”

    他是谁?他乃是沈家庄的老四沈逸裕。

    无巧不巧,沈逸裕也刚巧行侠到了此地,又刚巧在这座酒馆靠墙之处浅饮低酌。

    他和桐柏双雄三面相对,但彼此并不认识。

    盂永昌和祁亚贵来者是客,所以二人坐在上位,就这样、正好背向着他,是以他看见对方而对方却不知道。

    “不错,是我。”沈逸裕淡淡地说:“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

    盂永昌神色肃然地说:“你低毁我们庄主的声名,诽谤我们庄主的清誉,倒是你的理由安在?居心何在?”

    “我劝人于事先,事防患于未然,实话实说,并无不当。”

    “石蟹”的甲壳比较硬,祁亚贵的火气比较大,他一听覆地站了起来,道:“沈逸裕,别以为沈家庄三字能压得了人,你出来,老子这就动动你,碰碰你,看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他这一站起,孟永昌他们也跟着站起来了。

    桐柏双雄本来不知道这个人乃是何方神圣?

    直待“沈逸裕”三字一出祁亚贵的口,他们顿时惊心了。

    兄弟二人不由相互的对望一眼,原拟帮同孟永昌的心意也就给平息了下去。

    “我看算了吧!”沈逸裕却安坐如故说:“人又何必非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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