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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燕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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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锣鼓迷魂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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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如不能击败这三个黑衣人,定要被他耻笑我了。

    心中转动;突出奇招,匕首抵隙而出,刺人一个大汉的前胸之中,深及内脏卜当场栽倒,气绝而逝。

    这时,场中的形势,已有了很大的改变,那些受鼓、锣操纵的黑衣人,已然有大半死伤,只余下两个人,还在和沈霞琳搏斗不休。

    两个击鼓、敲锣的黑衣人,眼看受着鼓、锣指挥的黑衣人,大部份已经伤亡,杨梦寰和李沧澜攻势又极猛恶,只好停手来封挡两人的攻势。

    李沧澜杀机已动,手中龙头拐,有如狂风暴雨,招招击向致命所在。

    杨梦寰知岳父天生神力,无人可匹,当下低声说道:“岳父不要伤了他的性命,最好能够生擒于他。”

    李沧澜攻势果然一变,大见缓和,右手龙头拐圈住执锣人,左手却施展擒拿手法,点穴扣腕。

    鼓锣声消失以后,两个和沈霞琳动手的黑衣人,首先不支,不足十合,一个伤在匕首之下,另一个被沈霞琳点了穴道。

    朱若兰眼看大局已定,两个挂鼓、执锣的黑衣人,已为李沧澜、杨梦寰掌指所困,被擒不过是指顾间事,立时娇叱一声,放手抢攻,左掌右指,眨眼间连攻了十四五招。

    这一轮急攻,奇幻强猛,迫的铁罗法王连向后退了五六步。

    只听李沧澜大声喝道:“还不给老夫躺下。”左手抓住了那执锣人的手腕,一扭一转,格登一声,生生把那执锣人的腕子扭断。

    那黑衣人彪悍无比,左腕折断,也不过冷哼一声,右手一挥,铜锣疾向李沧澜头上打来。

    李沧澜冷笑一声,挥拐迎去。

    但闻当的一声金铁震鸣,那黑衣人手中铜锣,脱手飞出,落在三丈开外,左手疾挥,点了那执锣人的两处穴道。

    就在李沧澜得手的同时,杨梦寰也点了那挂鼓人的穴道,全场中,只余下朱若兰和铁罗法王还在恶战。

    铁罗法王已被朱若兰凌厉攻势迫的有些招架不住,再看两个同来属下,已为人所生擒,心中更是慌乱,一个失神,吃朱若兰一掌击在右腕之上,腕背一麻,手中长剑跌落地上。

    朱若兰左手一起,纤指直点过去。

    铁罗法王身子一侧,避过一击,左手疾攻一掌。

    朱若兰硬接一掌,铁罗法王却借势转向一跃,飞逃而去。

    他动作奇快,两个飞跃,人已消失在黑暗之中,待杨梦寰斜里出手拦阻,已是晚了一步。

    李沧澜一顿龙头拐,道:“老朽去擒他回来。”

    朱若兰道:“不用了。”

    李沧澜道:“放走了他,岂不是一大祸患。”

    亲若兰道:“不要紧,擒了他也未必能绝了天竺国师的妄念,何况他们共分两路进入中原,我想他独身逃走,必然会向另一路人手求救……”目光一掠两个被擒的黑衣僧人,缓缓说道:“咱们目下要了然的一件事,是一对鼓锣,为什么能够控制着一个人的神智?”

    杨梦寰道:“姊姊说的是,如若此事不能早日解决,中原武林人物,岂不是尽成了他们的助手。”

    朱若兰道:“劳你和李老前辈把两个擒得的僧人,送入厅中,我要仔细的问他们一番。”

    捡起地上的锣鼓,牵起沈霞琳,当先向大厅之中行去。

    李沧澜、杨梦寰,提起了两个黑衣憎侣,随后行入厅中。

    杨梦寰放下了那黑衣僧人之后,突然想起了邓开宇来,急急又奔入后园,从花树丛中,抱起邓开宇,重回大厅。

    这时,厅中烛火高烧、照的一片通明,两个黑衣和尚,盘坐地上,抬头望着朱若兰,脸上是一片茫然神情。

    杨梦寰悄然放下邓开宇,低声问道:“姊姊问出了什么消息么?”

    朱若兰道:“问不出来。”

    沈霞琳道:“这两个黑和尚装死、不理兰姊姊的问话。”

    朱若兰道:“也许他们是真听不懂。”

    李沧澜道:“让他们吃点苦头,就可以瞧出是真是假了。”

    朱若兰微微颔首道:“老前辈试试吧!”

    李沧澜大步行了过去,冷笑一声,道:“你们那天竺国中,可有行血回聚内腑的武功么?”

    两个黑衣和尚,时间几处要穴,都被点制,除了颈子可以转动之外,全身都无法挣动。

    只见两个黑衣和尚,四只眼睛,一齐投注在李沧澜的脸上,眨动着眼睛,神情是一片茫然不解。

    李沧澜缓缓举起手来,连点了那和尚前胸三处穴道,陡然一掌,拍在那和尚背心之上。

    但闻那和尚口中一阵吱吱喳喳的乱叫,登时大汗淋漓的滚了下来。

    李沧澜重重咳了一声,望着朱若兰,道:“这痛苦很难熬受。”

    朱若兰道:“这样看起来,他们是真的听不懂咱们的话了,唉!果真如此,这鼓锣之秘,只怕是很难揭穿了……”

    李沧澜疾快的一掌,拍活了那和尚身上的穴道,缓缓对朱若兰,道:“既是言语难通,留此两人,也是无用的了,非得设法擒注那铁罗法王不可。”

    朱若兰凝目沉思了一阵,道:“那和尚轻功不弱,如无后援,只怕一时间决然不会再来,待他重来此地时,必然已有准备,这一等,也不知等到好久时光。”

    李沧澜道:“姑娘之意呢?”

    朱若兰道:“以我之意,必得在这两个被擒的和尚身上设法。”

    杨梦寰道:“可是言语不通,咱们就算用出世间最惨酷的苦刑,也无法让他们说出中原话来。”

    朱若兰道:“咱们是否可以从他们动作上,瞧出一点门道呢?……”

    目光一掠邓开宇,接道:“你是否还记得他们打鼓、敲锣的声音。”

    杨梦寰道:“隐隐记得。”

    朱若兰道:“那就是了,如是你记得很有把握,岂不是和他们一般了。”

    说话之间,伸手捡起皮鼓,随手敲了几下,望着李沧澜,道:“老前辈,请听听晚辈的鼓声如何?”

    李沧澜道:“有些相似。”

    朱若兰微微一笑,道:“杨兄弟,你去解了那人的穴道,咱们试试这鼓、锣的神秘力量。”

    杨梦寰大步行了过去,解开了邓开宇身上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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