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是很厚的石板被我移开了一半。
一阵发臭的霉味顿时散出,我捂住鼻子,将火把微微下沉,是处不算大的空间,也就一张八仙桌大小,里面堆满了以红布包裹的长方形小物。
我捡起一个,分量很轻,揭开红布却不由一愣,竟是个灵牌。
“故君刘安义……”
又捡起一个,童男李军正。
一连翻了六个,全是男子的灵牌,且都为故君和童男,没有一个父辈的。
将剩余的石板往一旁推去,借着火把看清灵牌最底下那堆暗黄暗黑的东西,用棍子挑了挑,大多已发霉发烂无法辨认,只能认出不腐草和紫翠砂,应是用来保灵魂平安入阴司的阵法。
“真是怪了。”
我低声嘀咕,按理说灵牌是该放在供桌或槅子上的,怎么一堆挤在这里,而且每个都以红布包的严实精致,加上底下的阵法,完全不像是被仇家所抛。
将这些灵牌包好,重放回原处,合上石板,转身离开时,心绪莫名叹惋,没由来的悲凉从心底升起。
我仰起头,月色滟滟,凉如水,明如镜,有急促的风波荡过高空,夜岚翻涌,云雾迭迭,分明穿林过枝的风声呼啸刚劲,却让我觉得那么柔软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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