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魔铃的身上爬起。
    披上仍在一旁的衣裳。
    秦御掏出旱烟手有些哆哆嗦嗦的点上,然后缓缓抽了起来。
    而魔铃,则仰面倒在床上,依旧一声不吭,连支支吾吾的声音都没有。
    但腿间的一抹红却预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一锅烟下去,屋子里已布满了烟气。
    腾的一下,秦御站了起来。
    她来到床前,看着魔铃。
    魔铃看着他,她的眼睛没有露出半分惧意。
    见此,秦御掏出从魔铃身上缴获的一把银sè匕首。
    “扑哧”一声。
    绑缚魔铃的绳子断成两截。
    秦御没有杀魔铃。
    使得魔铃显现一抹疑惑。
    她支起身子,把被秦御扯掉的衣裳穿起,把裸露在外的chūn光重新掩盖。
    完了,便坐在床榻上用着无喜无悲的眼眸继续观察秦御,似在听候发落。
    这般,秦御把匕首往身后一扔。
    他道:“你走吧。”
    说完,想起了魔铃是个又聋又哑的女人。
    如此秦御伸手,对着门外一指,不言而喻,就是让魔铃走。
    看到秦御的手势。
    魔铃将信将疑中捡起地上一双被秦御脱去的布鞋。
    穿上以后,魔铃从床上站了起来。
    不过因为破瓜的痛楚,让她刚刚站起便又坐了下去。
    “嘶”像是抽冷气的声音。
    缓了缓,魔铃又站了起来,这次比前一次好多了。
    她迈着生硬似僵直的步伐,朝着屋外走去。
    每走一步,她的身下,从大腿根部一缕殷红就顺着肌肤淌下地面。
    看到斑斑血迹。
    秦御一句话都没有说,古人云:“对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秦御不会怜悯更不是内疚,因为那是她罪有应得。
    离开大院。
    由于已经很晚了,凉风袭人,植入骨髓。
    或许是失血过多?
    又或许是太累了。
    魔铃靠着墙根坐了下来。
    “怎么会这么疼?”魔铃这么问自己。
    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甚至于魔铃居然睡着了。
    而就在天亮之后。
    琯青丝一大早正准备去买些菜回来。
    刚出门口,就看到了昏睡的魔铃。
    看着她凌乱的发,被撕扯的破烂不堪的衣裳,最为关键的是她的下身居然全是干透的血迹。
    “莫非这姑娘被人?”琯青丝寻思道。
    如此,琯青丝蹲下身子。
    然后伸出一只柔夷推了推魔铃。
    一边推,琯青丝一边轻声喊道:“喂,姑娘,醒醒,醒醒!”
    听到琯青丝的声音。
    魔铃猛然睁开眼睛,似被吓到了。
    “没事,没事,我不是坏人!”琯青丝温文尔雅道。
    不等魔铃说话,琯青丝续道:“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睡觉,还。。。”
    似有些不好意思说,琯青丝面庞显现一抹红晕。
    魔铃眨着一双大眼。
    因为听不到,所以也不可能说话。
    “姑娘!”这时,琯青丝才察觉到一丝异状,转而比划起来:“你,听不到我说什么?”
    见魔铃依旧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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