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转,计上心来:“封胜才,你不要得意,知道为什么我们九州观会有五个人吗?因为我爷爷知道你们在洲海市,所以先派了他们四人来接应我们,而我爷爷和我父亲,也马上就到。你以为,到时候你们三个,会有好果子吃吗?”
    “什么?”封胜才脸sè一变,接着又自己安慰自己道:“你小子唬谁呢?他们要是知道的话,会放心你们这几个小辈单独面对我们吗?”
    “哼!信不信由你!”说完这句,杨勇刚就一个字也不说了。
    过犹不及,有时候,沉默比洋洋洒洒的神侃更有效。
    果然,看到杨勇刚的样子,封胜才有些举棋不定了。
    这时候,孟亚决定冒险一搏,长鞭攻势故意一缓,露出左肋下一个破绽。
    刘培波以为孟亚支撑不住了,面sè一喜,长剑猛然出击,朝着孟亚的左肋刺去。
    谁也没有注意,一把薄如蝉翼的飞刀,迅疾无比而又无声无息的从孟亚的左手中飞了出来,直接插在了刘培波的胸部要穴之上。
    穴道被刺,刘培波一声闷哼过后,就一动不动了。
    孟亚连忙一把抢过刘培波的长剑,一个闪身跃到了刘培波的背后,剑锋紧紧抵住了刘培波的咽喉。
    场中形势,顿时起了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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