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场的众人自然都清楚,刚才只有钱班头与沈富一起去了趟茅房。而两人自茅房回来后,情绪就非常的低落,变成了两个闷葫芦。
    本来,大家心中就在奇怪,两人去了趟茅房后,怎么会变成这样。此刻,竟然看到主薄来唤两人,顿时感觉到了事有蹊跷。
    只是,主薄在场,众人却也不便多问,纵然有满腹的疑问,却也只能闷在心里。
    而沈佑却是立刻为自己的儿子沈万三担心起来,不禁把问询的目光望向了沈富,希望从儿子这里得到点启示。
    沈富的眉毛却是微微的挑了起来,心道:“看来,这应该是那只猴子在搞鬼了。”
    心中想着,向自己的老爹沈佑点了点头,低声说了一句:“老爹,没事,我去去就回。”
    说着,沈富站了起来,向主薄行了一礼:“主薄大人,刚才与钱班头一起如厕的,就是小子。”
    “是你?”
    主薄脸上顿时露出了诧异的神sè,他还真没想到,侯飞云口中所说的那个拿刀携持的恶徒,竟然会是沈富。
    目光怪异的望了沈富一眼,主薄点点头:“那就请你一起去见县尊大人吧!”
    县衙内院的厅堂里,所有人正翘首以望,谁都想知道,那个敢在光天化rì之下,拿刀携持侯家少爷侯飞云的是谁。
    因此,当主薄带着钱班头和沈富进入厅堂的刹那,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全聚到了沈富的身上。
    “啊,会是他吗?”
    看到钱班头身边的沈富,一众商贾却是个个脸现惊讶,都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乡野少年!”
    大家确实是有些感觉意外。本以为侯飞云说有人拿刀携持他,还抢劫了他十几两银子,想来那必是个穷凶极恶之徒。
    那知,现在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却是个看起来身形消瘦,年纪更是只有十三四岁的乡野少年。这与大家想象的恶徒形象,实在是太不相符了。
    一时间,人人惊愕,却都是把目光望向了侯飞云。
    而此时此刻的侯飞云,却是脸sè陡地变得狰狞一片,望向沈富的眼眸里,也满是怨毒之sè。
    对于侯飞云来说,他在长洲城外的遭遇,可以说是他平生的奇耻大辱。
    因此,他是决意不会放过沈富的。早在进城的时候,他就心中想着,要向县尊当面告状。
    此刻,再次看到沈富,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看来侯少爷是与这乡野少年真有仇隙啊!”
    四周人看到侯飞云那副神情,却是个个心中暗自恍然:“否则,侯少爷看到这少年,不会有如此的仇恨。”
    “竟然是沈副。”
    刘青云微微皱眉,心中却是又惊又疑。他也是没有想到,侯飞云口中所说的那个恶徒,竟然会是这个自己所器重的少年。
    “县尊大人,小的前来听差,不知县尊大人有何吩咐?”
    钱班头见到屋里众人一个个目光灼灼地凝注在自己和沈富的身上,浑身的不自在。
    要知道,这屋里的人,都是长洲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这么多有身份的人给瞄着,确实是不好受。
    不过,他毕竟是县衙多年的班头,倒还能镇定,却是连忙上前给县尊大人行礼。
    “嗯!”
    刘青云点头,脸sè却是陡地一沉,目光也猛然变得凌厉起来:“钱有财,侯飞云在本县这里喊冤,说是他在来县衙前,曾在长洲县城外,遭到一恶徒拿刀携持,并被抢劫了十几两银子,此事你当时就在场,可有此事?”
    “啊!县尊大人!”
    钱有财浑身剧震,脸sè却是刹那煞白一片。
    刘青云的这话,说得可是严厉无比。如果按刘青云的说法,他钱班头在长洲县城外,看到了有人拿刀携持,并当众抢劫。
    那么,做为县衙的班头,本就负责的是治安。他看到这样的情形,必然是要上前制止,并要把恶徒擒拿归案。
    可是,此事直到现在,都没个子丑寅卯。
    这也就是说,如果真有此事,那就是他钱班头渎职了。
    一念及此,钱班头心头如何不惊骇,他额上豆大的汗滴顿时就巴嗒巴嗒地滴落下来,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你还敢隐瞒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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