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然是心中暗暗叫好。
    然而,还没等沈富看上一会儿好戏,正是时,突然那马一阵狂嘶,猛地转了个方向,却是跑向了路边的田里。
    “不好!”
    沈富猛地站了起来,脸sè大变。因为,那马奔跑的方向,正是那小孩子所在的地方。
    “小囡囡,小囡囡!……”
    那老人和老妇,此刻也看到了情形不对,两人大惊,呼喊着想去阻拦奔过来的怒马。
    但是,两人刚才因为要拜谢沈富,本就离开了那小孩子的身边,现在要想去救护他们的小囡囡,却那里还来得及。
    “啊!……”
    那小姑娘正低头在啃手中的锅巴,猛然听到怒马狂嘶,抬头正好看到那匹马冲着她狂奔而来,顿时吓得脸sè煞白,整个人更是呆在了当场,却那里还能动弹。
    隆隆隆!
    马蹄乱踏,溅起漫天的泥泞,眼看小姑娘就要被受惊的怒马给踏在铁蹄之下。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人影狂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那小姑娘,就在马蹄堪堪踏上她的刹那,抱着小姑娘从马蹄间滚了开去。
    说来话迟,其实一切只是发生在电光石火间。而救下那小姑娘的,正是沈富。
    他原本就在小姑娘的身边,危急之下,也不及多想,就这么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那小姑娘。
    不过,此时此刻的沈富,却也是不好过。抱着小姑娘在泥地上打了几个滚,整个人顿时成了一个泥人,身上脸上全是黑乎乎的一片,看起来狼狈之极。
    幸好,沈富还算是及时,并没有被马碰着,所以,虽然看起来狼狈,但身上倒还真没受什么伤。
    “你没事吧?”
    沈富连忙低头查看怀里的小姑娘。
    此刻,小姑娘正瞪大了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沈富。虽然一张脸因为被马溅起的泥水,也弄成了个大花脸,但她那双大眼睛,在这一刻却是格外的清澈明亮。就这么凝望着沈富,眼眸里满是感激之sè。
    见沈富问她,小姑娘这才回过了神,用力地点了点头:“谢谢少爷,奴没事,谢谢少爷救命之恩!”
    “哦,没事就好!”
    沈富松了口气。
    不过,当目光望到小姑娘双手的时候,神情却是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此时此刻,小姑娘的那双小手,仍是死死地抓着手中的那个被啃了一小半的锅巴。
    在刚才那危急万分的时刻,她竟然仍没有丢掉手中的锅巴!
    “少爷,您真是个好人啊!多谢您救了我家小囡囡,老头儿我们来世做牛做马都无法报答您的大恩啊!”
    老人和老妇此刻也总算赶到了那小姑娘的身边,刚才沈富救他们小囡囡的情形,两人全看在了眼里。心中自然是对沈富充满了感激。不待沈富有所表示,两人已是拜倒在了沈富面前,千恩万谢。
    “呃,不要这样,这是应该的!”
    看到两个五六十岁的老人给自己跪拜,沈富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啊哟哟,痛死我也!”
    那边,侯飞云被他的几名家奴给扶了起来,却是揉着个屁股,痛得直唱杀猪调。
    现在的侯飞云确实是不好过,被惊马摔下来,大屁股结结实实地与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差点没让他摔成粉碎xìng骨折。此刻再看这位少爷,那身绸衫皂服,已完全被泥水所污染,满头满脸都是泥土,就象是一只泥猴一样,模样实在是有些悲惨。
    他的几名家奴,一个个又惊又怕,几个人殷情地为他擦弄着身上的泥泞,有一个家奴甚至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为他们的侯少爷擦脸擦身子,狗腿之极。
    四周那些难民一个个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着,满脸的冷漠。有些刚才被这些人推攘的,更是嘴里骂骂咧咧,小声咕噜着老天有眼。
    对这位刚才奔马驱赶他们的少爷,可没什么人对他有好感。
    那边,周正和沈佑在同来的那些村民帮助下,总算已控制住了那头有些发疯的耕牛,一大伙人围在牛车边,一个个喘着气,却也偷偷地望向侯飞云,偷看这位侯家少爷的笑话。
    “啊哟,你们这些狗材,小心点,想弄死本少爷啊!”
    侯飞云揉着屁股,没好气地喝叱给他擦身的家奴。他此刻满腹的怨气和怒气,还真没什么好脸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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