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我才进了宅院。”
    “老马,这院子真是好不古怪!像私宅,又像庙宇;既现代,又古老。好生令人难懂!”
    “书记,我请您深夜来此,一是觉得古德高的宅院不同寻常,太过奇怪,其次是我发现古德高的老婆、儿女似乎都已离家。刚才我们听到的人声,是古德高的两个五保残疾叔叔。古德高被抓,家人马上消失,就连看院的聋哑猎人都已不见人影。是怎么回事呢?”
    “老马,我们去那口井!”
    “刚才看见的井?”
    “正是。”
    秦伟东、马寒很快来到了井边。
    马寒开了小手电筒。井竟没有水。
    黑乎乎的,不知有多深。
    马寒伏在了井面上,把手电的光束抵在了井壁上。
    井壁上有人的足力所致的痕迹。不过,这痕迹似有似无,难以在不经意间发现。
    不愧曾经是优秀的侦察兵,观察力就是好。
    马寒在似有似无的痕迹之上,用大拇指点了点。
    一个宛如人足的台阶顺井而下。
    井下有什么秘密?
    是谁下井?在井下干什么?
    “老马,你让开,守在井口,我下去。”秦伟东道。
    “书记,您留在井边。我去井下。”
    “老马,不要争了。你在井边的任务也不轻。”
    “那,那好。书记,有什么异常,马上回来!”
    “放心。”
    秦伟东拿出了十张扑克牌,捏在掌心。
    尔后开始下井。
    借助手电的光束,秦伟东踏着足痕,慢慢向下。
    下了一百来步,还没见底。
    可是井内突然冷了起来。
    yīn冷彻骨。就如在寒冰之中。
    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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