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历来是不讲道理的。
潇洒自在如熊大姐,亦不例外。
“哎,秦常委,我可是赖上你了啊。从今往后,要是不对我好,看我怎么跟你闹!”
熊燕舞着,将长长的双腿收了回来,垫在自己柔软的翘臀之下,似笑非笑地望着秦伟东。
秦伟东苦笑道:“那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
“来不及了。本姐今晚就在一号套房不走了。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挥手从兹去。更那堪凄然相向,苦情重诉。眼角眉梢都似恨,热泪欲零还住。知误会前番虚语。过眼滔滔云共雾,算人间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今宵霜重东门路,照横塘半天残月,凄清如许。汽笛一声肠已断,从此天涯孤旅。恁割断愁思恨缕。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重比翼,和云翥。”秦伟东笑道。
“否也!否也!”熊燕舞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道,也并没有特别的表情,似乎无论她什么时候呆在秦伟东的房间里不走,都是理所当然的。
秦伟东毫不理睬,径直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起一支烟,道:“去给我沏杯茶来。”
熊燕舞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话从来都不过脑子,秦伟东要是每句话都当真,脑袋早就爆炸了,哪里能熬到现在。
和熊燕舞关系到了这个份上,秦伟东也并不觉得两人合二为一是多门不能接受的事情,似乎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但今晚上,时机明显不对。熊燕舞自己也应该很清楚。
熊燕舞狠狠瞪了他一眼,秦伟东丝毫不为所动。
稍顷,熊燕舞嫣然一笑,从沙发上一跃而下,给秦伟东泡茶去了。
办公室主任的本职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你们开会,都没茶水供应的吗?熊长江同志没有那么节俭吧?”
熊燕舞将泡好的浓茶送到秦伟东手边,嘴里嘀嘀咕咕地道。
秦伟东自顾自抽烟,不理她。
“哎,开会怎么定的?”
熊燕舞就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侧身坐了,趴在秦伟东的肩膀之上,低声问道。
“还能怎么定?熊书记掌握了完全的主动权。市里成立陈九星专案组,李巍亲自领队,连夜抓人。”
秦伟东抽着烟,缓缓道。
熊燕舞“哗”地一声,叫道:“这个阵容可真够庞大的,这个陈九星,就算死了,也该没有遗憾了。”
谁不是呢?
秦伟东笑道:“我估计陈九星自己,宁愿不要这份荣耀。”
“你坏死了。人家连你女朋友的手指头都没碰到,你就下这样的狠手……”
熊燕舞“扑哧”一笑,轻轻打了秦伟东一拳,饱满柔软的shuangfeng,随着她的呼吸,不住按压着秦伟东的肩膀,麻酥酥的。
“我上你下?”
秦常委的脑袋真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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