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嘉彧的喊声,祝老师连忙握住他的手,告诉他别怕已经没事了。张嘉彧双目血红,却异常冷静,在清醒的瞬间已经理清一切,那群杀手是来寻找单傲的,而他们找不到单傲便屠杀落rì村的村民泄愤,父亲看来已经去世,而灵器也必然是被摧毁,自身以后的修为也必将受到挫折。
    短短的几件事情却是等于将张嘉彧宣判了死刑,麻木的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医务室天花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祝老师询问着张嘉彧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简要的说了一遍,却隐藏了单傲的存在,祝老师当即表明自己愿意替嘉彧报仇,张嘉彧只是默默的听着。
    过了几天,张嘉彧总算是可以自主活动了,而他也做出了决定,即使自己不再天赋异禀依然要修炼,没有一个强大的修为怎么可能报仇,而心中也告诉着自己既然没有看见父亲的尸体那就代表着父亲不一定身死。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去落渡河找到单傲搞清楚屠杀落rì村的来龙去脉,相信单傲一定知道怎么找到凶手。
    又是夜晚来临,吃过祝老师送来的食物,送走祝老师,独自走出学院,登上学院后方的小山头,只有入夜的天空带着星光的璀璨,才能让张嘉彧感觉还有希望。他曾尝试着运行体能,只有失败。“哎,不去想这些了,母亲,那颗星星是你吧,父亲一定没死,等着我去找他对吧,我以后也一定会恢复拥有一身强大的实力对吧……对吧……”
    张嘉彧眼角不自觉的湿润了,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这么脆弱,让人看不见的时候才会流泪。
    “雨中飞,叶儿坠,一抹娇颜梦里回。
    人相随,心已碎,寂寞如泪。
    没有那么久的依恋,没有那么久的陪伴,我已不习惯。
    如果可以你是否能够归还……”
    歌声自左边响起,张嘉彧一惊转头看去,那人已如风而行与张嘉彧并肩坐在了草地上,残破的黑袍满是补丁,面庞与头发却是整理的那么干净,眼中和张嘉彧一样残留着泪水。
    “我喜欢听故事,可以说说么?”黑袍人看着夜空说着。
    “你歌中的人是谁?”张嘉彧看得出来他并无恶意,大概也是一个失意人不堪无聊与自己一样欣赏夜空的人吧。
    黑袍人低下了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落寞:“一个嫁给了凡人的jīng灵。”
    “那后来呢?”
    “她死了。”黑袍人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冷漠。
    “我出生的地方被人屠杀,除了我都死了。”yīn冷的声音为深夜更添了一份凉意。
    “你还不知道我和她相遇的故事吧,我说给你听。那年我十七岁,在当时的药王手下学习制药,某天我和往常一样起床锻炼,然后去闭鸟林采药……”
    “闭鸟林?哪里不都是异兽么?”一个制药的学徒敢去闭鸟林采药?这让张嘉彧有点不可思议,闭鸟林里的异兽莫名的强大,就连林子本身都是一个天然的迷宫,别处的鸟飞进去就再也飞不出来,闭鸟林也因此得名。
    “那时候的闭鸟林还没有异兽,只是里面有着瘴气会使生物头晕产生幻觉而再也走不出林子罢了,闭鸟林里有很多珍贵的药材,药王研制出一种专门针对闭鸟林瘴气的醒脑丸,每次采药的时候都会交给我一颗。那次采药的时候就像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我一般,告诉我往里走,往里走,而我也莫名其妙的深入了闭鸟林,没想到闭鸟林中居然还有一个偌大的水塘,水塘里一位美丽的姑娘在唱着歌,洗着澡……”黑袍人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嘴边带着浓浓的笑意。
    “我躲在一旁就那样看着她,这可不能怪我,她实在是太美丽了,让我难以移开目光。以至于她的姐姐走到我的身后我都不曾发觉,就当我以为不能活着走出这片森林的时候,她居然叫姐姐放了我,向我撒了一抹花粉,我一猜就知道这肯定是与闭鸟林中的瘴气一类的东西,我便倒下装晕,接着就被送出了闭鸟林,过了很久与她聊天时才知道原来那种花粉会让人失忆,而药王的醒脑丹却是帮我留下了这最重要的记忆,这才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张嘉彧听得入迷,而黑袍人却不说了,不由得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啊。”黑袍人看着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来我每rì必去水塘,而她也常常在那水塘边,我便装作失足跌入水塘,她被我吸引看到我时脸庞微红,而我也就假装没发生过之前的事情,与她谈天说地,基本都是我说而她在听。
    那时的rì子真是我过得最快乐的rì子。直到那天,我决定带她逃离这里,而她居然答应了,我们来到了药王的住处,说是我的远房妹妹,药王也没有表示多疑,就这样住了下来。
    之后我才发现,拥有着绝美容颜的少女智商居然只有三四岁的孩童一般,药王也是无能为力。我也不在乎。没过几天,一群长着尖耳的人来到药王谷不由分说直接围攻药王,药王虽然以制药闻名天下,但他也是一名吹须期的隐士高手,或许是大部分修为都是因为丹药的加成,药王居然不敌这些尖耳,但他还是拼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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