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空灵而又遥远的声音传来,却又如此的清晰,语气空灵而又肃穆,一字一句的说道。
    “完成隐藏任务,使用火种源建立军团,C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2500”
    “杀死主要剧情人物擎天柱,C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2500”
    “销毁火种源,逆向达成任务条件持有十天,提前完成任务,B级支线剧情一个,奖励点5500”
    这个威严的声音就像是一束暖洋洋的阳光照shè到了额伊文的每一个细胞,浑身浸透着暖意,使其不想那么快就结束,但事与愿违,那个声音很快就沉寂了下去,伊文虽然不理解那代表了什么,但看样子自己得到了很多好处。
    “居然那么久,你到底达成了几个任务?”
    先是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一睁开眼,就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方雪以及邓娜。
    邓娜依旧还是那一身护士服。但是纯白的制服上沾染了一些灰土,很难想象她一个女子在那样的环境下是如何挣扎着活下来的,虽然一副灰头土脸的形象,可她脸上和衣服上的污迹配合着其完美的脸庞,总会让人产生一种怜爱,有一种想要去帮她擦干净的冲动。
    伊文回避开了他的目光,看向了方雪,依旧一身黑sè的制服,但是也出现了破洞,整个雪白的右肩裸露在外,要是破损的地方在往下一寸,无限风光就要泄露出来了。
    方雪看到伊文的眼神,很自然的稍稍向上提了一下衣服,表情夸张的开始抱怨起来:“高shè炮的子弹,还好只是擦了一下,就只是把我的肩膀打没了,要是直接打中,我的上半身都没了”
    “啊!可是!”伊文想问,不是没了么,怎么还在,但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太不可思议了。
    方雪猜到了伊文想要问什么,主动开口说:“正好,你的手臂上有个伤口,你试着对主神说‘治疗’试试”。
    经她那么一提醒,伊文这才主意到自己的后上方悬浮着一个巨大的光球,这就是主神吗?伊文下意识的的想要用手去挡住光线,以免刺眼,但却发现根本就不用,这个光球看起来十分耀眼,但是却不刺眼,柔和且明亮,显得极其神圣。
    “治疗”伊文话音才落,一束暖洋洋的光芒照shè下来,洗礼着伊文。
    “你的身体只有少量皮外擦伤,以及右脚踝关节的陈旧xìng挫伤,治疗只需2个奖励点,是否开始治疗?”
    “开始”伊文说完看着伤口,而他手臂上的一条一寸长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结痂的过程都没有,简直就是在时光倒流似的。
    “现在你知道我的肩膀怎么还完整无损了吧?”
    “所有伤都能够医治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只要任务结束时,你的心跳还在继续,都会回到主神空间,如果你有足够的奖励点的话,就能够修复回来”
    只要心跳还在继续,就能够回来,果然像是一场游戏的规则,那么说,游戏结束了?
    伊文环视了一周,没在看到其他人,于是问道:“那么说,他们都死了?”
    “陈荣光,薛子楠,徐乐弦都在任务结束之前就死了,怎么,你会在乎?”邓娜一边擦着脸上的灰一边回答伊文,可是却把灰土摸了一个花脸。
    冷不丁的被呛了一句,但是邓娜的确刁钻的问道了点子上,是的,伊文不在乎,什么陈荣光的死和自己有关系,薛子楠救过自己,徐乐弦还只是一个学生,然而他们都不幸的死了,这和伊文有什么关系,需要在乎这些吗?
    能够被选入这个世界的人,哪个不是对现实世界和现实中的人绝望了的?有怎会有那么多牵挂和在意的东西?如果死的不是他们,是自己,那么活下来的人会为他流一地眼泪?
    伊文经常出没与野外,每当看到城市和农田在吞噬森林,看到城市的灯火淹没星空的时候,总希望又一个陨石落在那个城市里,将其化为废墟,那样,几年之后废墟上将是一片繁荣的景象,植物将借此夺回曾经被人类占据的地方,就像此刻的切尔诺贝利,灾难之后人都离开了,但是植物和动物却承受着人类制造的恶果顽强的生存下去。
    所以,对于一个整天在口头上挂着那些人类怎么不去死,整天希望一场世界灾难来使人类集体消失的伊文来说,又怎么会在乎一个个简单的个体的情感和生死?
    如果美国总统二战时会在意rì本广岛长崎的普通平民,会在意那些无辜的儿童和老人,又怎会投下原子弹?如果将要做的这件事的意义大于少部分人生命的价值,那么去执行又如何?
    同样,在全球几十万个物种里去掉人类,对于地球的整体生态不会有影响,反而对所有生命有好处,那么去做又如何?很多人都知道这样的道理,总在喊着生命平等,希望给予动物基本的权利,但是那只是少部分人的惺惺作态,很少有践行者,因为自身作为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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