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抽出一鞭子,鞭尾就被人抓住了,他往怀里死命的一拽,居然没拽动,还差点把他闪到马下。
    他定睛一看,大吃一惊,抓住他鞭子的居然是那个刚才还像死狗一样满地打滚的大胡子。此时,这个家伙没事人一样,一手揪住马鞭的尾巴,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就像一匹复仇的荒原狼双一般双目血红!
    “狗东西,下来吧!”大胡子大喝一声,猛地一发力,士兵猝不及防,鞭子脱手,身体一个前倾,一头从蛇鳞马上栽下来。
    “啊!”周围的奴隶突然野兽一般咆哮起来,把怀里的荒石全都砸向在马下的烟尘里还未挣扎站起的士兵的身上。
    几乎是眨眼之间,这个士兵就被矿石砸成了肉饼。
    暴乱了!
    赶到事发当场的士兵一个个怒发冲冠,苍、苍、苍,全部拔出了腰刀,但是他们没有鲁莽的单独发动进攻,虽然奴隶们赤手空拳,但是足有五六十人,而士兵总共才十几个,人数对比悬殊,若是形成不了攻击阵型,他们会轻易的被淹没在愤怒的奴隶群里,连一个浪花都掀不起来。所谓单狼架不住一群愤怒的山羊便是这个道理!
    奇怪的是在士兵没有形成队形的时候,暴乱的奴隶并没有对眼前的士兵发动进攻,而是一个个弯腰捡起了地上沾着血迹的矿石等待着。
    早到的士兵等待着远处的士兵赶到,对暴乱的奴隶形成了扇面的包围圈,才举起了手里的弯刀展开血腥的杀戮。
    “杀!”十几个士兵齐刷刷的举起雪亮的弯刀催马向奴隶群动了第一波进攻。
    刷刷刷,十几把锋利的弯刀在空中闪烁着恐怖的寒光,齐刷刷的落下,刀光到处残肢和人头横飞,血污像喷涌的温泉,溅shè的血水犹如红艳艳的烟花,温热的血雨在空中肆虐的飘洒。
    第一波攻击,奴隶就被砍翻了十几个,但是冲锋的骑兵的势道却是已经消弱了!然而这个时候却是奴隶们的最佳反击时机!
    横飞的矿石向陨石雨一样从天而降,十几个士兵当时就有六七个被砸落马来,落马的士兵还没站起来,就被蜂拥而上的奴隶淹没了,矿石和铁链一顿乱砸,士兵不但脑袋瞬间开花,连身体也很快被愤怒的奴隶给撕碎了!
    被砸懵了的士兵惊愕的发现面前的奴隶抱着矿石虎视眈眈但是却一个没动,咆哮和惨叫声是从身后传来的,他们惊恐的回过身来,却发现退路已经被更多的奴隶截断了,原来奴隶们早有预谋!
    “杀!”站在士兵正前方的奴隶们终于爆发了,咆哮着扑向了被反包围了的士兵。
    身处死地的士兵一个个面如土sè,但是绝望也让他们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虽然又有一半的人马被放到,但是仅存的六七个士兵,一边躲避着横飞的矿石一边冲进了奴隶群,像下山的猛虎一样玩命的劈砍着奴隶的头颅。
    士兵和奴隶胶着在一起,矿石已经失去了作用,没有武器的奴隶只能赤膊上阵,顷刻间,每一个还活着的士兵的马前马后都倒下了一片残尸。
    然而奴隶已经没有退路,一个个愤不顾死的踏着死去的奴隶的尸体扑上去,全然不管锋利的刀锋,就是被砍断的手臂的,也要扑上去狠狠地咬对方一口,哪怕咬到的是士兵的坐骑,也要撕下一口鳞片来。
    倒下的奴隶虽多但是扑上来的奴隶更多,而且有些奴隶还捡起了死去士兵的弯刀,人单势孤的士兵就更加的支撑不住了。
    转眼之间,活着的士兵就只剩下了三个,而且个个个重伤,面对着层层叠叠围拢上来的奴隶,他们崩溃了,不再幻想杀出重围,三个浑身是血的士兵丢掉手中早已卷刃儿的弯刀,伸向怀中掏出来红sè的圆筒指向空中。
    “信号箭!”奴隶群里一个声音大声喊道。
    嗖嗖,两把满是血污的弯刀从奴隶群里飞出来,两个士兵应声倒下,没能来得及发动开关。
    剩下最后一个士兵,他的手指已经按到机关上,却看到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他的整个臂膀便脱离了他的身体飞向了人群里,他眼看着自己握着信号箭的手臂在空中翻滚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跌落到尘埃里。
    他还没来得及尖叫,又发现自己突然飞了起来,但是身体却还呆在马背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事实上他的断颈处还在往外喷涌着鲜血,恐惧凝固在了这个士兵的脸上。
    当他的头颅跌落在尘埃里的时候,一个巨大的身躯也跟在落在旁边的地面上。
    这人手上持着一把滴血的弯刀,黑越越的脸膛上满是血污,掩盖了他的面目,但是掩盖不了他闪烁着寒光的眼眸。他就像一个尊杀神一样屹立在奴隶群里,卓尔不群。
    他就是萧寒。
    “zì yóu!”他突然怒吼一声!
    “zì yóu!”奴隶们跟着怒吼,像山呼海啸一般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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