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娘直冲进自己房间,她要看看究竟,是那个sāo狐狸,卖粉的(卖yín),臭**(呵呵,梅娘骂人也可以用排比句,梅娘说都是漂亮小姨教的),敢鸠占鹊巢,玷污了劳资的床。
    凌峰已经穿上短裤,被窝里面的女人,却气定神闲,没有一点要起身,穿衣服的迹象,倒像是要跟梅娘较较劲,挑战一下的姿态。
    马蒂尔德,贱**还想赖着不走啊。梅娘完全失去理智,cāo起桌子上面一个开水瓶只向那女人脸上扔去,那女人本能伸手一挡,开水瓶被挡在地板上,碰地爆炸了。
    一个没有击中,还有第二个。那女人挡了第一个,第二个来不及阻挡,咣当,先碰到脑门,而后砸到墙上,接着又是一声闷响,热水瓶胆爆裂后的银sè碎片撒了一床。万幸的是梅娘几天不在家,热水瓶里面的水已经变凉了,不然那个女人可就要破相了。
    梅娘还不肯罢休,桌子上还有一部收录机,梅娘刚刚抓到手上,凌峰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来,然后将手足乱舞的梅娘抱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那女人胡乱裹了衣服,连高筒皮靴也顾不上穿,举着鲜血直流的脑门,落荒而逃。
    凌峰就那么傻不愣登站着,凌峰脸上,刚刚被手足乱舞的梅娘抓出几道血痕。凌峰从小蛮横霸道,打架斗殴从来不肯吃亏,可是他对梅娘,从认识到结婚,一直没有过动手的想法。
    凌峰不用脑子,但是凌峰认准的事,也很难改变。他认准梅娘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珍藏的物件,自己的东西,摔坏了,碰伤了,吃亏的是自己,凌峰不做这种亏本买卖。凌峰头脑里,怜香惜玉的概念还没有形成。
    凌峰对梅娘刚才的英勇表现非常满意,觉得自己的女人很合自己胃口,够猛,够烈,脸上火辣辣的抓痕,也不感觉疼,倒觉得有几分亲切。梅娘不是百分百不在乎自己啊,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敌人来了,迎接她的有暖瓶啊!
    凌峰觉得自己没有选错人,当初倾慕梅娘的,是她的美丽和xìng感,是一种据为己有的yù望,现在凌峰可以把梅娘当做一个战壕的战友了。
    梅娘慢慢平静下来,为自己刚才的不冷静,感到有些后怕,一是怕那女人真的破了相,赖上凌峰要他承担责任;二是怕凌峰这个砍脑壳的发横,阎王老子都不认。
    现在这两种结果都没有发生,那个贱**流着血,跑掉了;凌峰脸上举着九yīn白骨爪的杰作,静静等候着梅娘下一步发落。
    梅娘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火,是在乎凌峰吗?扪心而问,从来都不在乎。只是现实婚姻将梅娘和凌峰捆绑在一起,没有爱情,可是有婚姻,有家,有肚子里面的孩子啊。
    找到了原因,梅娘就有话说了,既然选择跟你结婚,那么,家是我的家,孩子是我的孩子,至于凌峰你个人,是不是也属于我,我不在乎。
    凌峰被梅娘这么一激,顿时软下来,凌峰长这么大也就在梅娘面前服过软。用不着梅娘行刑逼供,竹筒倒豆子,全都如实交代。
    那女人跟凌峰一个单位,比凌峰大一岁,已经结婚,有一个上小学一年级的儿子,生xìng风流,喜欢勾三搭四,对凌峰外在的猛男风格早就心有所动。
    没有结婚之前,凌峰经常有女孩子在身边,那女人自然插不上档。眼看凌峰结婚了,收敛了,身边女人少了,老婆又有孕在身,年纪轻轻,**旺盛,哪能够长期忍受没有那女人,没有xìng的生活。那女人心领神会,乘虚而入,在凌峰值夜班时候爬他床上去了。
    这是个xìng成熟,**强,xìng经历丰富,xìng技巧高超的女人。年近三十,正值虎狼之年,床上功夫好生了得,百般挑逗,万般引诱,千姿百态,高cháo迭起。
    自以为情场高手,跟好多女人上过床的凌峰,在那女人怀抱里,成了一只rǔ臭未干的小雏鸟,任那女人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要了还想要。
    梅娘不想再听下去,打断凌峰的话。凌峰马上对天发誓:再不敢要了,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凌峰态度诚恳之极,梅娘没有逼他,他自己为自己断了后路。
    梅娘也没有过多的话对凌峰说,收拾衣服,回娘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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