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大唐风后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转载 李世民兵败径州 上第(3/8)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军事,听以便宜从事。”(《通鉴》),不等于齐王那时才去太原。

    打到洛阳城脚的是太子建成,招谕东都的也是太子建成。

    太子建成在唐高祖从河东渡河到长春时,就去永丰仓。刘文静、王长谐均为所隶。后来消灭了屈突通主力,唐高祖认为屈突通已不足虑,就让太子建成选精兵,西向长安,参加了攻长安。留下了刘文静、长孙顺德、钱九陇等对付走麦城的屈突通。后刘文静等打败了屈突通,桑显河降唐,屈突通兵败被俘,刘文静等就朝东打去。此时京城已下。唐高祖让李孝恭、李瑗、段纶等南下巴蜀,让李世民西向对付薛举,而太子建成率军东向打到洛阳城脚。这才是事实真相。

    在从洛阳退兵时,派刘弘基于三王陵设伏,败段达的也是太子。刘弘基原是左三统军之一,一直追随太子。只是逼近河东县时,奉高祖之令,与殷开山、王长谐先过黄河,后来在渭北收揽了六万军队,成了弘基六士中的佼佼者。可《唐书·刘弘基传》居然称:“从太宗(李世民)击薛举于扶风,破之,追奔至陇山而返。”、“又从太宗经略东都,战于璎珞门外,破之。师旋,弘基为殿。隋将段达、张志陈于三王陵,弘基击败之。”《通鉴》也称“世民曰:‘城中见吾退,必来追蹑。’乃设三伏于三王陵以待之;段达果将万馀人追之,遇伏而败。世民逐北,抵其城下,斩四千馀级。遂置新安、宜阳二郡,使行军总管史万宝、盛彦师将兵镇宜阳,吕绍宗、任環将兵镇新安而还。”全是谎言,把太子的功绩记在李世民功劳簿上。

    把刘弘基说成是李世民的人。把经略东都说成听命于李世民,所谓从李世民击薛举于扶风,也根本不是事实。刘弘基在下长安前,转战渭北,虽略地至扶风,接着便屯长安古城,耀军金光门,败卫文昇。与李世民毫无关系。在《唐朝开国女杰平阳公主》和《唐高祖起义晋阳》中都已说过。

    置新安、宜阳二郡的也是太子。使行军总管史万宝、盛彦师将兵镇宜阳,吕绍宗、任環将兵镇新安而还的,仍是太子。

    《唐高祖起义晋阳》已说过,任環与太子早就受高祖令,于河东结雄豪。史万宝与李神通一起起兵,正合乎李神通东向。吕绍宗在高祖过黄河时围攻河东(蒲坂),此时亦已东向。盛彦师据《旧唐》本传:“大业中,为澄城长。义师至汾阴,率宾客千余人济河上谒,拜银青光禄大夫、行军总管,从平京城。”他当是太子在河东结交的雄豪之一,所以跟太子去了东面。

    正因为一切都是太子,所以《新、旧唐》均称:“二年,授抚军大将军、东讨元帅,将兵十万徇洛阳。及还,恭帝授尚书令。”李世民说是他去的东都,那么他又得了什么官职?

    太子军到洛阳城下:“东都号令不出四门,人无固志”,“城中多欲为内应者。”最典型的便是:“朝议郎段世弘等谋应西师。会西师已还,乃遣人招李密,期以己亥夜纳之。事觉,越王命王世充讨诛之。密闻城中已定,乃还。”

    太子几乎就要里应外合打下东都了,可却突然弃段世弘等内应匆匆而去。这是什么原因呢?李世民说是他去的东都,回师是:“‘吾新定关中,根本未固,悬军远来,虽得东都,不能守也。’遂不受。戊寅,引军还。”这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就算得了东都不能守,王世充等反动势力消灭了,隋朝的文物典籍及府库到手了,旧隋军队有的消灭了、有的收编了、有的遣散了、罪大恶极的镇压了。洛阳城内百姓也不至于大批死于饥荒。攻下后所得甚多,即使不能守,再退出去也来得及。

    正由于洛阳当时未下,以至又拖了三年多。洛阳百姓由三万户饿死到不及三千户。其他损失决不会比洛阳百姓死亡更小,还未计入内。

    如此匆匆而回必有急事,看东路军后来到了哪儿就知道了。刘弘基、刘文静、殷开山都去了西线。

    答案只有一个:西线吃紧,李世民快顶不住了,不得不向高祖讨救兵。高祖只好放弃东都,撤回太子,调太子军队去救李世民,对付薛举。李世民说:“吾新定关中,根本未固。”此话算是有些真理,但就是因为他打败仗才“未固”。有人可能会说:“当时关中受薛举威胁,不能归罪于李世民。”——此话毫无道理。首先李世民不是说薛举打得想投降了吗?那就是疥藓之疾了。李世民自己的话揭穿了自己的谎言。另一方面,关中不是光受薛举威胁,还有更大的威胁,被人打败了,从而解除了威胁。这可见拙作《唐朝开国史上的大空洞》。——这被后世封建史家完全抹去了。李世民当然也不会喜欢,因为这使他相应见拙。

    杨玄感一开始就猛攻洛阳。李密明知先下长安比洛阳好,迫于形势不得不猛攻洛阳。唐已把长安拿到手了,就更应该攻洛阳了。杨玄感还没内应,李密开始也没内应。如可避免谁都不会主张撤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能说明唐有后顾之忧。

    据《通鉴》与《唐》本传,刘文静对唐高祖称帝后“贵贱失位”曾谏。如这是事实,那么当是刘弘基先去支援李世民。刘文静直到五月,高祖登基以后才去的西线。也就是尽管有刘弘基支援,李世民仍然打不过薛举。

    唐军大大增加。李世民心安了,便恃众不设备。结果又导致了七月之败,损失惨重。败后便归罪于刘文静、殷开山。他们只好给他当替罪羊。刘弘基因为“尽力苦斗,矢尽,为举所获”得以免当替罪羊。

    现版本《创业注》把退军归之于:“春作方兴,不夺农时,……时逼农月,遂奉令旋师。”也是站不住脚的。农历正月二十二日已很晚,农时已将开始。按制度皇帝已耕过藉田。既然如此那么干脆就不该去了。以上这些都说明有难言之隐,乱找借口。

    《创业注》退军为三月,李世民《实录》却说是四月。司马光毫无理由地相信《实录》而不相信《创业注》。三月十一日丙申隋炀帝死,四月薛举已知道了,并于十七日称帝。唐自然更早知道。而按《通鉴》,太子回到长安是二十四日戊戌。

    李世民、长孙无忌篡改日期的目的十分明确。隋炀帝死是件大事。如说退兵在已知炀帝死后,此事与炀帝之死的关系就淡化了,可以让人们轻易相信他的各式谎言。但如说三月退兵就不一样了。人们马上就会联想到,如果三月不退兵多好,正好利用隋炀帝死后,人心浮动,打下洛阳。不了解真情的人也会感到惋惜,就会质疑当时撤兵是否是个错误,会

    -->>(第3/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