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陈公子,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陈杰看着气得哆嗦着嘴唇、脸sè发白的康公子好奇的问道。
    康公子会因为那首《卧chūn》而成为笑柄陈杰倒是能预料得到,但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气得这般模样吧?因此心下免不了有些好奇。
    “你、你、你还说?你可知我因为你那歪诗而被我爹爹行了家法,抽打了我十藤条,现今后背还伤痕累累、疼痛yù死?”这康公子边说边咬牙切齿,这回他倒也顾不得脸面了,一气之下将如此丢脸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呃。。。康公子,这事我倒是不知,如若你因此事而被康知府责罚倒是我的过错了,我陈杰在此深表歉意。”陈杰说罢还冲着康公子拱了拱手。
    “哼哼,道歉就不用了,只是rì后你不要再提送我诗词便是了。”
    现如今那官差还没来,这康公子也不敢逼迫这陈杰太狠,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将他那股狠劲给激出来,把自己一顿好揍,只是在心里不停的暗骂那前去叫官差的家丁速度太也慢了,心下打定注意,等此间事了,回到家中后必定要好好惩罚那名家丁,叫他也长长记xìng。
    陈杰听这康公子如此说,倒是呵呵一笑,对着他说道:“康公子莫生气,你且坐下,我保证这首诗与那rì送与你的《卧chūn》不同,且容在下先问康公子一句,今年的金陵诗会还是在那莫愁湖举行么?”
    “那是自然,金陵诗会在莫愁湖举行是定例,历年来都是不变的。”康公子虽不解陈杰为何如此相问,但倒也直言相告。
    “那如此的话,我便送与康公子一首与这莫愁湖有关的诗作吧。”陈杰又嘿然一笑,对着那康公子说道。
    “你、你、你莫要仗着自己身手不错,便要如此羞辱于我,实不相瞒,我已叫心腹家丁去叫了官差,只消一时三刻,定然将你捉到大牢当中!”
    这康公子一听陈杰反复提到要送自己诗作,当下便再也忍受不住,便是拼着挨他一顿打,也要说几句狠话,不然心中这口恶气不出着实是能将他憋疯。
    “康公子,淡定、淡定些,你也是读书人,更是在圈子里有着才子的名号,想来这分辨诗词的好坏还是能做得到的,你何不先听我说说这诗词到底为何呢?说不得这首诗作还能让你在那金陵诗会上大大的风光一把,是也不是?虽说以你的才情本不需要我的诗作,但能凭空得一首好诗词,不也是美事一桩么?”陈杰倒是不为他的威胁所动,依然是笑呵呵的说道。
    这康公子沉默了一会,心中也在琢磨,他每年不在诗会上发表诗词,实在是对自己那水平心中有数,着实是丢不起那个脸,如若这陈杰当真有什么好的诗词,那今年的金陵诗会上,他可就真的能好好的风光一把了,到时这名声一传出去,那些才子才女们、还有秦淮河上的那些艳名远播又颇有才情的名jì们还不对我康正秀青眼有加?
    想到此处的他心中免不了有些火热,因此便动了小心思,对陈杰说道:“那我便听你说说这首诗词吧,如若说的好,今rì你我过往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如若说的不好,稍候等官差过来,你的结果,想必不用我多说。”
    陈杰哈哈一笑,心中满是不以为意,稍候只怕你这草包听我一说,便会立马对我敬若上宾了,真才子难搞、没用的真草包不消搞,唯有想装才子又有用的草包那才是即好搞又值得搞的人群,因此,当下便对这康公子说道:
    “康公子,既然这金陵诗会是在这莫愁湖举行,那我便送与你一首写这莫愁湖的诗词,你且听好了。”
    “yù将西子莫愁比,难向烟波判是非。但觉西湖输一着,江帆云外拍天飞。”陈杰吟罢这首清代袁枚描写和赞美金陵莫愁湖景sè的诗句以后,便不再言语,只是笑呵呵的看着那康公子。
    却说那康公子,因之前陈杰的那一首歪诗成为了这金陵城的笑柄不说,还因此挨了他爹爹的家法,因此面对陈杰新吟的这首诗,格外的小心,在心中反复吟诵了多遍以后,却是没有发现什么“暗桩”,但也不敢肯定这诗就肯定没有问题,因此只是对陈杰说道:
    “恩,你这首诗词听起来倒也像那么回事,只是不知你诗词叫什么名字?”
    “此诗名叫《莫愁湖》,正是以描写和赞美莫愁湖的景sè为主调,这首诗,如今我便送与康公子,你待到那金陵诗会之rì,将之吟出,即是应情、也是应景,就算届时夺不了头筹,也必定能声名大震。”陈杰淡然一笑,又接着道:
    “只是康公子,有一句话我需得提醒你,这首诗你务必要留在诗会之时才可对外人道也,万不可提前对人吟出。”
    “这是为何?”这康公子一听陈杰此言,心中jǐng惕顿生,若不是这诗中有所蹊跷,他岂能不叫我对外人吟出?莫不是他竟还有胆子敢坑害我一次?
    其实这康公子本来自己也可以确定这诗中没有暗讽一类的手法,只是上过陈杰一次当的他,这次显得更加小心,他已然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他在陈杰吟出这《莫愁湖》的诗作之前,便已打定注意,不论陈杰吟出什么诗来,都要去找人重新品评一番,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敢使用,可现如今他竟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