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西厢房。
    “李郎中,我陈大哥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急症?”小玉急急的对那郎中道。
    “这位公子脉象沉稳有力、呼吸绵长,实在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若硬要说他哪里不正常的话,我只能说,依脉象来看,他现在,体壮如牛!”那被小玉唤做李郎中的人说道。
    “体壮如牛?那他之前为何体热如碳、汗如雨下?”小玉又疑惑的问道。
    “而且还吃了整整一盆的饭。”张老三插嘴道,“这还不算菜,另外还得再加喝了大半水缸的水。”张老三想了下,又跟着补了一句。
    “什么?”那李郎中瞪着一双堪比牛眼的眼珠子看着张老三,又追问着问了一句:“你此言当真?”
    张老三点了点头,以示自己没说胡话,不过他现在一想起陈杰之前那胡吃海塞的样子,心下也不禁发寒,这陈小哥儿的胃是无底洞么?怎么就能装得下那么多的东西?
    却说那李郎中在看到张老三肯定的回答后,怔怔的站在那里半晌也没说一句话,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我还是只能说,这位公子依脉象来看,确实是体壮如牛,丝毫也没有生病的样子,但是他的这种病症,我却是听也没听说过,因此,这位公子的病,请恕老朽医治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说罢便转身离去,不过在即将走出门口之时,却又转回头来对张老三父女说道:“不过依老朽看,这位小哥儿的身体并无大碍,如若他明rì能清醒过来,就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如若不醒,你们还是早rì另请高明吧。”说罢,便当真抬脚离去。
    小玉看着离去的郎中,又看看躺在床上昏迷的陈杰,心中油然生起一种很是窝心的感觉,眼泪不自觉的就掉了下来。
    陈杰虽是他们父女救助而回的,但自打陈杰苏醒以后,就一直对他父女二人关照有加,这一点,小玉心里是很清楚的,因此,昨rì她在陈杰说了那一番话之后,才会感动得要下跪以谢感激之情,后来陈杰又说家人之间不行跪拜之礼,更是将她感动得无以复加,小玉xìng子软,又不太擅言辞,但心中却是打定注意,这辈子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是必甘情愿,不然无法报答他莫大的恩情。
    只是不曾想,如今好rì子才刚刚到来,他却是突发莫名的急症而一卧不起,这可如何是好?
    但愿那郎中说的对,明rì他自己便能清醒过来吧。
    小玉在这满脑子正乱糟糟的时候,那张老三也没好哪去,不过他这会倒不是在担心陈杰,而是依然被陈杰之前那胡吃海塞的样子给惊得满脑子迷糊,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这陈公子如此的能吃能喝,想必身子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很简单、很朴素的一个推论,但往往最简单、最朴素的道理却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次rì,清晨。
    “啊。。。舒服!”这是陈杰在睁眼前伸懒腰时说的第一句话。
    “咦?小玉儿?你怎么睡在这里了?”这是他看到小玉趴着睡在自己床边的第二句话。
    “唉?小玉儿,你的眼睛怎么跟个仙桃似的,肿的这般厉害?”这是小玉抬起头惊喜的看着他时说的第三句话。
    “陈大哥!你醒了!”小玉见陈杰清醒过来立马惊喜的叫道。
    “呃,是醒了啊,有什么不对么?”陈杰刚醒,这脑子还不是很清醒。
    “陈大哥,你莫非不记得你昨rì晚间突发急症了吗?”小玉满脸惊疑的问道。
    “昨rì?啊,没事没事,这是小时候的毛病了,发病时多喝点水、多吃点饭,再睡一觉就会好的,小玉儿不用担心。”陈杰经小玉这一提醒,才猛然想起那吓死人的急发病,其实也不能说是病,只能说是穿越的后遗症,这后遗症应该是在身体劳累过度后才会发作,只是这些事倒是绝不能对小玉讲的,当下只能找个借口随便搪塞过去。
    “那、那这么说以后还有可能会再发病了?”小玉听陈杰这一说,心里那股因陈杰苏醒过带来的喜悦瞬间消散了不少。
    “那倒也不是,我小时候遇到过一个游方郎中,他说我这病症说难治也难治,说好治倒也好治,说难治,是因为药石难医,说好治,是因为也不用吃什么药,只需每rì坚持锻炼,rì后这病症发做的次数自会越来越少,直到再不发病。”
    “昨rì发病,想来是因为我这段时间都没有再锻炼身体的缘故,因此我已然决定,从今rì起要恢复rìrì锻炼的习惯,好好的将这病症给彻底的医治过来。”
    “只是我这一锻炼,恐怕这病症又会发做,到时就有劳小玉儿多多做些饭菜来了,不然我可能是会饿死的。”陈杰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根本没给小玉详细询问的机会,就给这事一锤定音了。
    “哦哦,我知道了,陈大哥你放心好了,rì后我天天做两盆饭,足足够你吃的。”昨天在陈杰“昏迷”的时候她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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