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也来过。”
    这三个人郎腾并不清楚,但还是点了点头,同时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状,静待风思扬的下文。
    果然,风思扬随后又说道:“其实又何止这些!居延海这里还是‘弱水三千’中的弱水最终注入之地,上游还称作黑河的弱水从祁连山雪峰发源而下,流经阿拉善台隆,最终注入西边的噶顺诺尔、中间的天鹅湖和我们身旁的苏泊诺尔,这个地方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还是一片水草丰美、鸟兽栖息的绿洲天堂,只是黑河最终诡异改道,居延海从此无水注入,这才沦为现在的模样!”
    听着风思扬满含惆怅的诉说,郎腾也不知不觉沉醉进悠远的历史长河中。
    “而且居延海的历史绝不比华夏中原逊sè多少,几千年前,很多游牧民族就曾在此繁衍生息,最著名的当属匈奴了,据考证,居延海附近就是匈奴第一座王庭所在之地,也是匈奴兵败于西汉之后的西迁起始地!要知道那个草原部族可是困扰了我们华夏神州上千年……”
    “大哥,你手机好像有短信来了!”
    风思扬过于陶醉,以至于就连自己手机的短信铃声都没有发觉,最后郎腾不得不提醒了一句。
    “差点把正事忘了!”风思扬不好意思的笑笑,见是霍海的短信,便立即展开!
    但风思扬的手机屏幕上,只有没头没尾的六个字:“又让你说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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