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耀祖不知想到什么。忽地紧紧抓着欧阳康,象抓着根救命稻草,“你刚才说,说如果耀卿是个女孩子,就能活下来对不对?”
欧阳康糊涂了,“可他明明是个男孩子啊。”
“不不不!”关耀祖粗鲁的抬袖抹去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耀卿可以是女孩子的。如果他是女孩子,你有办法救他的对不对?”
这怎么keneng?
不说欧阳康糊涂了,关家夫妇也糊涂了,“阿祖你到底在说什么呀?裴家就那么一个儿子,全京城谁不zhidao?你现在想要让他活命,就说他是女孩子,谁会相信?脱了衣服一验,谁还看不出他是个男的?”
关耀祖怔了半晌,脸上神色变幻,似是在决定什么大事。许久,他慢慢抬起脸来,年轻的脸上竟是有了肃穆之意,“你们都不zhidao,那是因为你们没跟他行过床笫之事。我,我跟他有过,所以我zhidao,他是女孩子!”
整间屋子默了一默,齐齐看着关耀祖,目光中同样充满了不可置信,还有,隐隐的悲凉。
关夫人忽地尖叫起来,冲上前就给了儿子一个大耳光子。她从未对最疼爱的小儿子下过如此狠手,打得关耀祖半边脸顿时肿了也不zhidao心疼,反而泣血嘶叫,
“你疯了吗?居然敢这么做,那你的名声还要不要?镇远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申家的亲事你还要不要?”
关耀祖望着母亲,默默的跪了下来,眼中却透着一抹决绝,“娘,是儿子不孝。我打小就没什么好名声,也不爱读书,也不爱习武,成天调皮捣蛋,胡作非为。申家那么haode姑娘怎么能配我这样的人渣?镇远侯府也没有我这样丢脸的儿子。”
他对着父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儿子最后求你们,帮我救耀卿出来吧。救出他后,我立即带着他离开,这辈子去做个普通人,再不在京城出现了。”
这简直是荒唐!
欧阳康难过的扭过脸去,却偏偏无力指责这样的荒唐。
这个京城的冬天,注定多事。
镇远侯府的小公爷口口声声,说已入狱的裴家独子是个女子,并跟他相好多时,有了苟且之事。并援引外嫁女可不受父兄牵连的律例,求皇上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这是拿皇上当傻子么?
徐子骞心中冷笑着,跪在御书房里,低低回禀,“有探子看见,郡马回京当夜,曾去过镇远侯府。”
皇上唔了一声,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正在徐子骞觉得失望之时,却又听到,“廖廷尉死了,继任人选朕一时还没有想好。不过眼下晋王的案子,还有灵州的茶税一案都不能再拖了。朕有意把你调到那儿去先打打下手,你可愿意?”
当然愿意!
徐子骞大喜,忙叩谢皇恩。这两宗案子基本都已经水落石出了,他要做的,就是做皇上的一把刀,把那些皇上想杀的人,统统杀了!
不过,对于那个去了关家一回,就闹出这等事来的郡马,皇上要怎么处置呢?
(关公子内牛满面的说:哥是纯爷们,如今逼得却要断袖,大家看在我亲事黄了,名声坏了的份上,能投几张粉红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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