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过了三五日后便开馆授书了。史义足不出户,只是授书度日,日子倒也清闲。只是那不足有时会忽然痴痴傻傻的发呆。史义虽多番诱导,还是如旧,不经叹气。
一日学毕,史义唤孙儿前来。
“不足,你今年几岁?”
“爷爷,孙儿已满九岁了。”
“不足啊,前人先贤有七岁既担当大任者,能文能武,十分了得。汝今年已然九岁,爷爷有些事情要对如讲了,汝可愿听?”
“爷爷,孙儿虽比不得那大贤之人,但孙儿志在高山,请爷爷讲来。”
“好,不足,汝可知我史家是什么人家?”
“修仙道,得之家。”
“何为修仙道呢?”
“便是修炼做仙人这者吧!”
“做仙人!谈何容易!吾史家万年之世家,飞升上界者不过一人而已。要修仙道必是大智大勇大坚大忍者,还要有天大之机缘呀!”
“爷爷,我就要做大智大勇大坚大忍者。”
“好啊!不足,汝是否很念你娘亲呀?”
“是,爷爷。”
“不足啊!你娘亲为救你,舍身而去,等爷爷寻到时,只存一魂一魄尚未消散,爷爷用我史家之宝物九灵神盒收了那一魂一魄,但却不能救你母亲还阳了。”
“爷爷,那神盒内就是我母亲吗?”
不足含泪问道。
“是的!汝当勤修仙术,一则救汝母亲脱困,再则也要自保以延续吾史家之血脉与传承啊!入之大爷爷等史家千余口族人皆被仇家所害,如今只存你我了。不足,汝之父亲,唉!可怜我儿一非呀!他、他、他为救汝母亲和吾亦战死也!汝定要吃非常之苦!忍非常之痛!成非常之能!行非常之事!兴我家族!报我血仇!孙儿啊····你····你····唉!小小肩膀所负若山岳!我可怜的孙儿啊···啊···!”
史义言之不能,哽咽难继。
“爷爷,孙儿愿学好仙术、修好道法、救我母亲、传我家学、得报血仇!”
“孩子!····”
史义轻抚着不足的头发老泪纵横。
于是祖孙俩白天勤耕于私学,而每历深夜则研修道法、仙术,虽寒暑之酷无一稍辍。而那方姓老爷观自己儿孙皆学有所长也十分高兴。周边频频有士家子弟、贫寒学子求学于此。甚至乡间名绅金家也将其孙女名唤金嫦儿者送来此地求学。那金嫦儿十余岁,貌美且态雅。曾大病亡,后三日复醒,一时传为奇事。金嫦儿聪慧好学,与那不足最是要好,深得老先生喜爱。常与大论付二人,每每习学,先生总颔首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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