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赤光剑临近王其脖颈处时,忽然一滞,立即停止下来。-------
“哈哈!”王其大笑一声,道:“我就了,你不敢杀我,怎样?被我中了吧?”
“就这样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越离殃双眼血芒不断闪烁,他拿起赤光剑对着王其四肢各经脉刺去。“啊!”王其惨叫几声,声音响彻整个军营。
“今日我便废了你,你若再行恶事,休怪我不客气。”越离殃道,话罢,他双眼血芒不断散去,接着他转身向远处走去,越离殃走到马车旁,方才一阵箭雨,那匹老马早就死了,越离殃右手握住马车后面,然后牵着马车向着村落中走去。
“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啊……”王其对着天空大吼,他额头之上,布满了汗液,一番咆哮后,他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王大人!王大人!”护卫们连忙呼道。
“快将大人送回皇宫!”王其亲卫道。
……
“越兄,方才你去做什么了?”碧若熙见越离殃回来之后,心情有些低落,于是问道。
“只是感叹人生曲折多变,生命赤是如此。”越离殃回道。
“哦?”碧若熙眉头微微一皱,越离殃将方才之事告诉了碧若熙,碧若熙轻咳一声,道:“越兄不必伤感,弱肉强食,本就已占据了这个世界,不管人族、神羽族、妖族,还是魔族,这规律乃是千古不会更改的。”
“也对。只是……这世界若没有弱者。又何来强者?”越离殃道。
“越兄一言也不无道理。不过人活着,就是为了自己的**而活,只要自己得到满足,自己得到快乐便足够了,越兄又何必想那么多呢?”碧若熙道。
越离殃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
皇室王其住处,御医看过之后,都纷纷摇了摇头。对着王铭道:“执政大人,下官尽力了,王大人全身经脉已毁,再也无法复原,这一辈子,可能要一直躺在床上了。”
“唉……”王铭叹息一声,对着一旁的御医道:“你们下去吧!”
待到御医走后,王铭来到王其一旁,然后对着他道:“想必你也知道本阁的作风,凡是无用之人。我是不会留在身边的,可是。你与本阁有血脉关系,本阁暂且留着你,你有何事情,便吩咐我身边的两名护卫,他们会为你完成。”
“多谢舅舅!”王其道,原来这王铭是王其的舅舅。
“唉……”王铭连叹数声,最后离开王其的房间。
王铭离开后,径直来到议会厅,此刻多枫与商立也坐在大厅之中,他们看着王铭,道:“这下该如何是好?如今王其受了重伤,我们身边便少了一名可信之人,以后行事不得不机警一些,虽然那妮子看起来无心朝政,但谁又知道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此次她新赐封使者,这其中便有许多端倪。”
“公主用新使者来打压我们的实力,实属可恶,此番王其已废,我们必须找来更厉害的人限制他们。”王铭道,他双眼一转,立即想好了对策,于是对着多枫与商立道:“双斧之勇——越漠,长枪之勇——司徒亦,箭弓之勇——唐岳,长鞭之勇——菱南,这四人对付那新使者,应该戳戳有余吧!”
“你……”商立大概知道了王铭的想法。
“对,越漠与那司徒亦追随商立兄,常年驻守血岩洞穴之外,血岩洞穴处在死亡森林深处,两位勇士在此长年锤炼,定高出那王其数倍,还有那唐岳与菱南,两位追随多枫兄,常年游走灵月城外各村落,处理那些繁琐之事,想必应变能力非一般常人,两位将这四名勇士召唤回来,叫其帮助我们一并对付那使者,不出数月,公主实力定然下跌,只要瓦解她那唯一的势力,她对我们的威力便全然不在了。”王铭道。
多枫与商立微微皱眉,有些犹豫道:“越漠与司徒亦驻守血岩洞窟,注意着血族的动向,此事事关紧要,恐怕不好,还有唐岳与菱南,他们处理各村落之事,对稳固我国实力,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一下抽去两人,恐怕有些不妥。”
王铭见两人犹豫不决,眼神不由一冷,寒声道:“两位可是对月神国的情况了如指掌,如今国中食物与水源严重缺乏,各村落早就不满了,边漠村落便是一个例子,若不是我们私吞物资,岂能像现在这般活得如此洒脱,还有血岩洞窟,若血族真的苏醒,那司徒亦与越漠就真的能守住?还不是一样被那些怪物活活撕碎,此番若不抓紧打压公主,一旦公主实力起来,我等皆要被其处死,权衡利弊两位自己考虑吧?”
“这……”多枫与商立对望一眼,最后叹息一声,还是妥协了王铭的主意。
……
灵月城,宋府里面,张福正在搬运一些货物,忽然一名下人前来,他对着张福道:“张哥,有人找你,这是那人送来的书信。”
张福疑惑着接过书信,他拆开一看,眉头紧蹙。
夜晚,张福鬼鬼祟祟地来到一条巷中,此刻在巷深处站着几名大汉,在大汉前方,站着一名男子,此人浓眉大眼,眉宇间透着一股邪异的气息。
“是你?”张福一惊。
邪异男子伸出右手,背后几名大汉立即围住张福。
“你们要做什么?”张福有些害怕道。
“要想你的儿子好好活着,就得牺牲一些东西。”邪异男子道。
……
灵月城的第二日,一大清早,一名下人来到宋智房门前,他急忙敲了几下房门,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宋智一脸睡魇般推开房门。
“老爷,你出去看看,张哥的尸首现在放在府门外,今天一早是几名巡城护卫送来的,是张哥莫名被人杖毙在巷口,现在无法抓获罪犯,只得把尸首送回府中。”下人道。
“你的是福伯?”宋智道。
下人了头,宋智急忙来到府门前,他看着被白布盖住身上的张福,然后走到旁边,接着掀开一看。
“这些混账东西,怎么可能无法查获罪犯,他们连调查都没有,就把尸首送了过来,实在是太欺负我宋家了。”宋智咬牙道。
“福伯,你跟了我二十几年,我一定不会让你白死的。”宋智双眼充满着怒火,他对着一旁的下人问:“福伯昨天晚上有没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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