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故,也是如数家珍的,能说上半天,而不让人觉得烦闷。。
    游览了城中靠近江岸的几大各具特sè的海市子,和相应的观cháo揽胜处,虽然海市子里大多正是淡季,外来的海舶极少,开户营业的主要是本地的坐商,连带的各家商肆的学徒和伙计也是一副懒洋洋的,对着稀疏的人流抬不起劲头来。
    而观cháo处的那些楼子,也不是最合适观cháo的时节,门庭冷落的只有小猫两三只,但还是让我们颇为满意的。
    听着外面如奔雷声的chūn江cháo汛,吃着当地名为“鲜八件”的小食,慢慢活动者有些酸痛的腿脚,也是一件颇为惬意之事。
    “下一处.”
    我想了想
    “就去灵隐寺。。”
    “灵隐寺。。”
    风卷旗有些不确定的想了想,
    “且容我问一问。。”
    片刻之后,我们就上了两架抬子,有些类似滑竿的东西,架着我们走着走着,就到某种熟悉的地标建筑前了。
    我看着不大的门匾“灵隐寺”,作为杭州最早的名刹,占据了西子湖周边,北高峰和飞来山之间,最好的风水宝地。所谓两峰挟峙,林木耸秀,深山古寺,云烟万状。
    由于这个时空没有了唐末“会昌法难”,被毁寺还俗抛荒,直到五代吴越王钱掓重建的过程,所以还是保持了相当东晋以来历代增建,却变化不大的古朴风格,
    对于我这种被现代景区人流和噪音,无所不在的小贩和门票消费陷阱,污染毒害不浅的穿越者来说,还是颇为新奇不同的错位体验。
    因为这里看起来颇为闲庭清淡,山门前树有一块长碑,题刻着茶圣陆羽的:
    “晋宋已降,贤能迭居,碑残简文之辞,榜蠹稚川之字。榭亭岿然,袁松多寿,绣角画拱,霞晕于九霄;藻井丹楹,华垂于四照。修廊重复,潜奔潜玉之泉;飞阁岩晓,下映垂珠之树。风铎触钧天之乐,花鬘搜陆海之珍。碧树花枝,舂荣冬茂;翠岚清籁,朝融夕凝。“
    于后世变成南禅五山,历代封赐增建的灵隐寺不同,这里现在是西京八宗之一,华严宗高僧道峰一脉的道场,也是杭城当地佛门主流最常见的一支。
    因此建筑,也是典型的华严宗,按照中堂·金堂·讲堂·左堂·右堂·后堂·五重塔,分布的所谓“七堂伽蓝”格局。
    不过相比那些居于城坊、闹市间的寺院,这个时空的灵隐寺的其实规模并不算大,在华严诸寺里也不甚有名气,虽然谈不上“苔寮藓壁“的破败,却也是僧不甚众,游客清淡,香火寂寥。我甚至还看到猴子在后堂屋檐和五重塔上攀爬戏耍的身影。
    主要还是占了当地最古老的小天竺山五寺,存今唯一一座寺院的缘故,在寺旁山脚的一线天前,形如花瓣五亭环抱的冷泉小泊,倒是有不少钱袋文人墨客名士大家留下的题记,包括司空曙的、宋之问的什么。
    寺后还有一块三生石,据说出自唐人袁郊的故事:
    唐士人李源与洛阳僧圆观友善,同游三峡,见妇人引汲,观曰:“其中孕妇姓王者,是某托身之所。”更约十二年后中秋月夜,相会于杭州天竺寺外。是夕观果殁,而孕妇产。
    及期,源赴约,闻牧童歌:“三生石上旧jīng魂,赏月吟风不要论。惭愧情人远相访,此身虽异xìng长存。”因知牧童即圆观之后身。
    这个故事也是最早的三生石牵系的,历代各种爱恨情仇悲欢离合典故的由来起源,而且还是后世腐女歪男们喜闻乐见的题材。不过现在也就是一块埋没在荒土蔓草中的奇石而已。
    回头的时候,在狭窄的寺后小径中,我们与另一行人擦身而过,老幼皆有,看起来就是一群出来游chūn的家人。
    坐在后堂阶下的几上,享受寺僧端上的苦茶。
    “你许愿了。。”
    我轻轻捏了捏抱头蹲的手心。
    “嗯。。”
    “能告诉我么。。”
    “只想生生世世都和阿夏在一起啊,”
    她抬起眸子,认真的看着道
    “那我教你唱首歌,”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
    “就叫。。”
    “爱就爱就心甘情愿总是难忘现在和以前”
    我轻轻哼声道,某种熟悉的东西似乎开始复苏,又慢慢的胀满眼眶。
    “谁是谁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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