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腰上的jīng致短刀,做出一副困兽游斗的抵抗样子来,
可惜这个家伙的战斗力和他的体形不成正比,在手弩和刀刃面前,很容易就被再次吓尿了,满身的肥肉也成为了他逃脱的累赘。
虽然他死命迈开短腿,没跑几下就气喘吁吁的绊倒在花丛中,然后被我一弩子shè在腿上,再次跪了做了俘虏,各种讨饶和哀求不绝于耳直到把嘴塞上,然后剩下的事情,他只要点头和摇头就行了。
如果错误的话,我割掉他的一节手指,答对了就不用割,陆陆续续的又问出一些东西,比如浣熊是什么时候怎么攀结上他的,其中又牵扯到多少人,当然这些问题是夹杂在,一些诸如几岁尿床,几岁偷看洗澡,在女人身上结束魔法师生涯之类,之类杂七杂八问题中。
避免他过多的可以思考,来糊弄我们。但到了最后
我们还是称职的扮成入室蒙脸强盗,逼问出财物的位置之后,我亲手将这个死胖子嘴巴塞紧,然后将他的下身,锤成烂泥一样的东西,算是利息。
昏黄的天sè下,将泪汪汪的抱头蹲,越墙背了出来。负伤的苏长生在前面牵着红老虎走着,她在我背上拍打呜咽着,好像要把被人诱拐劫走的这短暂分离的时间内,所受到的惊吓和委屈,全部倾诉出来。
就像是一只被不小心遗失的小猫小狗一般,用不痒不痛的撕咬和抓挠,来宣誓自己对主人的再次专有权。
我却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好容易捡回来的萝莉,总算没有白便宜了别人。不过冲动之后,下一步的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青丘集那里已经没法回去了,在急匆匆的追索过程中,我们已经留下了足够的痕迹和线索,那些仅有一面之缘的目击者,可是没法全部灭口也杀不光的。
而且,
当地的转运判官,被入室抢劫弄死在别宅里,可不是小事情,虽然因为地方隐僻,可以稍稍延迟一些时间,但是久了不归自然有人出来寻觅,肯定要大索地方的,各种想干人等也被被挖出来。
还有南朝在本地的眼线,虽然不知道这只浣熊经营了多少,但肯定是随他身死而完蛋了。
这里已经不是久留之地了,
收刮了钱财之后,回程的时候,看到青丘集里冒出来的烟柱,和走水的喊声,那是我设置的一个小机关,。
放置在淋油柴禾上的蜡烛,显然发挥了延时的坐拥,把这家南货行给烧着了,反正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老门子和浣熊的尸体,也在其中一起被火烧过之后,相信可以多少拖延一些追查的效率。
只是我之前的计划,又要汤了,虽然之前的凭信还可以用,但是却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合适的船期。
从那个转运判官那里,倒是有所收获,一些钱票和珠宝,这些东西我都留给了苏景先,只留下一些便携的金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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