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风和rì丽,湖面泛起一层层水波,景致入眼不忘。
    华千坐在饭铺内,与周围几人交谈着,尘寻与青夕皆在,叫了几个菜,几坛酒,边谈论边吃着酒菜,气氛甚好。
    华千先行畅饮,豪气干云,大笑道:“哈哈…想不到我们凌少主也找姑娘了!”说完,他转眼看了看正坐在一旁吃菜的青夕,不禁又是一声大笑。
    一旁的尘寻等人都是啼笑皆非,一直冷酷的长巾男子也忍不住跟着笑,只剩下青夕两颊通红的站起,他紧咬红唇,不满的盯着华千,而后再度闷闷的坐回原处,模样有些可爱。
    “大叔,你要再说我可要动武了!不要逼我揪掉你的胡子…”夕儿眯着眼睛注视华千,并在同时朝面前的大叔挥舞了几下秀气的拳头。
    几人捂嘴一笑,这丫头还真是可爱,就似一个开心果,令不开心化为开心,将烦恼一扫而光。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凌渊自己的用心,完全是因为青夕对凌渊的关心,为此不禁令人琢磨,谁家的姑娘会面对一个男的肆无忌惮,关系异常之好。
    尘寻将一块肥肉夹到了青夕的碗中,戏谑道:“谁让你整rì渊儿哥哥左,渊儿哥哥右的叫唤,肉麻死了,喏,多吃点肥肉,长胖了,我们也不会让师兄流入你的田里了…”说完,他拿筷子指了指青夕碗里的肥肉,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嚯…尘寻哥哥,原来你也是这样,我本来还以为你处事正经,没想到…比他们嘴巴还烂!”夕儿先是指着尘寻,而后抬起秀拳锤了他两下,引得众人大笑不止。
    几人豪饮了一番,长巾男子自然也在内,他觉得这样一路人很对他的口味。
    “敢问兄台贵姓…”尘寻朝长巾男子道。
    “我姓项,单名一个城…住断剑岭那边…”长巾男子迟疑了片刻,随后便道。
    闻言,尘寻微微顿了一下,随后面露欣喜道:“断剑岭,我的家乡便在那里…”说完,他毫不掩饰的打量了一遍项城,而后与后者共饮了一碗酒。
    “那项兄应该知道chūn江县吧?”尘寻问道。
    项城迟疑了一会儿,旋既道:“知道…知道…”
    “我姓尘,单名一个寻,那么我们俩,也算是老乡了…来,项兄!喝酒!”尘寻抬起碗,与项城共饮一碗,而后大笑道。
    项城眸中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疑惑,他很jīng明,也很敏锐,虽然尘寻语气很热情,但他似乎觉得尘寻隐约间看出了些什么,令他略微皱眉,眼前这个男子,似乎并不像表面这样简单,若非自己也是心思缜密之人,便不可能得知尘寻在听闻自己名姓时那细微间变换的神情…
    ……
    几人喝得兴起,大谈陈年旧事,华千也喝得有些醉意,说出了他为何有大散修为却甘愿在上清宗守门的原因,原来,这也是一段血泪史,那是一个战争时代,从前,在华千还只是孩童之时,家庭便已然在战火的弥漫下烟消云散,年龄尚小的他,在双亲丧失的情况下失去了活下去的心绪,毕竟他还是孩童,应该是依偎在父母怀抱中享受童年之乐的时刻,可华千却什么也没有,只有他独自一人,在那个硝烟弥漫的时代,苟延残喘…
    有一天,他跑上了一座山的山顶,想寻找到那故事里的岁月眼,回到过去,可寻来寻去,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后来他走到崖边想要寻死,可就在他跳下悬崖的时候,一只手臂在万丈高空将他托起,在他转头之际,发现一个白发慈颜的老人正站在他的身旁,与他同立虚空中,救了他一命。
    后来,老人与他讲述了种种人生的意义,带他踏空行游了一遍北界,让他看见,除了战争,还有快乐,让他看见了农夫耕田,柴夫砍柴,而后只与他说了一句话:“一人若为时代所害,就得尽力去改变时代,不能改变时代,也要与它硬拼到底,直至躯体化为腐朽…”,而这个老人,正是上清宗老宗主。
    之后,老宗主将华千带回上清宗,华千自此立誓要回报老宗主,从小到大,整rì在老宗主房门外守护,不过由于自身资质太差,一直未被选入jīng英弟子之列,但他也未因此颓废,为回报老宗主养育之恩,他一直以守卫身份活下去,而老宗主也对他照顾有佳,直至一rì雨天,老宗主因病逝世,令得当时的华千跪在当rì老宗主救他的崖边足足哭了半rì,最终立誓,一生都为上清宗守门,以此回报老宗主养育之恩,每当想起此处,华千都是泪流不止。
    众人在听完这一段故事后,都不自觉的饮了一碗酒,皆感叹纷纷,每人都有每人不同的故事,所走的路也各不相同,每个人都是世上一个并不起眼的过客,但依然有他自己的那段故事。
    “千叔!来,我敬你!”尘寻持起酒碗,与华千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其它人也纷纷敬了华千一杯,此刻杯中之物,似乎不是酒了,倒像是某种思绪。
    忽然间,众人只觉一人走到了他们的桌前,来者是一个年轻男子,背负一杆宝枪,身着一件白衫,手上缠着一根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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