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会向那姓卫的讨还回来!虽然咱们不能攻打山阴,但父亲与诸位将军既已安然离城,又何须理他?咱们不将女交还,他又能如何?莫非还敢来兴兵讨要?”
“闭嘴!”刘牢之怒斥道:“我北府军一世英名岂可毁在几个女人身上?难道你想让全军将士被天下人耻笑?此话休要再提,所有女一个不留全给他,免得日后被有心人说三道四,任何人不许私藏,如有发现,军法处置!”说着,目含警告看向了刘敬宣。
刘敬宣暗暗肉痛,他刚从两名士家女郎的床上爬起,士族女与普通女人就是不一样,不但肤白胜雪,叫声也轻吟婉转,尤其是那幅哀求乞怜的凄苦模样,简直都能把人的魂儿给勾了去,但北府军法之严天下有名,以刘敬宣都不敢稍有触悖,只得不情不愿的应了声:“儿即刻去操办,请父亲放心!”
“嗯!”刘牢之点了点头。
桓宝却又提议道:“将军,此番吃了大亏,虽说君报仇,十年不晚,可那姓卫的与咱们北府同殿为臣,他若是龟缩山阴不出,何况还有王凝之、谢道韫为他撑腰,短时间恐怕拿他毫无办法,故末将以为,那万余女趁夜入城必会引致混乱,我军可尾随其后杀入城,以报一箭之仇!”
“不可!”孙无终面色一变,赶忙拦阻道:“这岂不是变成了攻打山阴?如此一来,我北府军何异于谋反作乱?辅国将军精忠报国,岂能负上不忠之名?”
“诶~~”桓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孙将军多虑了,我军入城只为斩杀那姓卫的与抓捕王恭余孽,一旦得手,立刻退出,并约束军纪,不得骚扰城士庶,我军纯为报仇,又不据山阴不走,天下人岂会不明事理而横生指责?即便闹上朝庭,也无非是私斗罢了。”
桓宝紧接着就向刘牢之郑重施了一礼:“末将愿领骑兵待命,择机杀出!若是朝庭追究,所有责任末将愿一力承担!”
“好!”刘牢之脸面闪出了一抹狞狰,拍案叫好:“罪责不须你来承担,莫非本将还怕他司马道不成?限时一刻,桓宝你速去准备,其余诸将也各归本寨,一旦骑兵入城,立刻奔赴其他三门,严防那姓卫的逃窜,无论成功与否,总要试一试,不过,非本将号令,任何人不得妄动!”
“遵命!”包括劝诫的孙无终,与卫风的好兄弟刘裕,众将的心里都窝着团火,既然有了妙计,再也无人多说,纷纷施礼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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