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何无忌被这一脚直直踹飞三丈,趴在地面一时竟没法爬起。
卫风的嘴角现出了一抹狞笑,他娘的,想废老?老先把你给废了!
这一脚正何无忌右肾,卫风缠战良久,全为了这一脚,他使了巧劲,虽然不致命,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任何异常,却踢碎了肾里的毛细血管,随着时日渐深,会逐渐出现尿血、隐痛等症状,在阴雨天或超强度的大运动量之下,还会骤然引发剧痛,使人暂时失力甚至休克都不是没可能!
这对于一名武将来说,就好比身边隐伏着一名杀手,会在关键时刻跳出要他的命,更阴毒的是,即便发作引起重视,侥幸找到病因,也由于血块淤塞,纵是华陀重生都会望之兴叹,华陀能刮骨疗伤,但他没法给肾脏做微创手术!
卫风面带阴毒的笑容看着如条死狗般趴在地上的何无忌,孙无终已忍不住怒道:“卫将军,无忌剑已脱手,理当算输,你为何还要补上一脚?”
“哦?”卫风不解道:“何将军身体健硕,身经百战,莫非连一脚都经不得?那还领什么军,作什么战?不如趁早回家奶孩去,辅国将军,您说可是?”
“哼!”刘牢之恨不能活剐了卫风,可这时,势必不能翻脸,他只能重重一哼,唤道:“无忌,回来!咱们北府军拿得起,放得下!输了便输了,他日有机会寻回场便是!”
何无忌撑起半只胳膊,回头狠狠的瞪了卫风一眼,就勉强爬起,捂着腰眼,一瘸一拐的向回走去。
“哈哈哈哈~~”王凝之再也忍不住,端起酒盅,欢喜的笑道:“卫将军身手了得,老夫以你为将,岂会惧他孙恩?不过,何将军也是当世猛将,一招落败,实是不必介怀,北府能有何将军,理当威名不坠,卫将军,这一杯酒,老夫代山阴军民敬你!”
“为一方之将,守一方之土,是末将义不容辞之责,实不敢当府君抬爱!”卫风深施一礼,接过王凝之的酒盅一饮而尽,之后,立刻把外袍穿在了身上!
“好!”王凝之哈哈大笑着把目光转向刘牢之,示意给卫风斟酒奉上。
说实话,刘牢之极其不情愿,在他眼里,当世除了逝去的谢玄,连司马道都没这资格,更连提身兼仇敌与无名小卒双重身份的卫风,不过,话是他自已说的,无论如何都赖不掉,只得咬了咬牙,提起酒壶斟了满满一杯,双手奉上道:“卫将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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