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好鱼鳔.我疲惫地回到病房中.墙上的指针刚好指向三点整.娘的.又折腾到半夜.脚都跑出血了.我得赶紧睡会儿.明天沒啥事情的话我就去把出院手续办了.
    待我一觉醒來.已经是早上八点多.这时严叔提着早餐來到了医院.
    “叔.你昨晚回家了.”我边穿衣边问严叔.
    “呵呵.昨天跟慕申羽喝得有点多.晕乎乎地回家了.”
    “慕申羽.就是那个规安组的jǐng察.”
    “是啊.昨晚他喊我过去帮他编写水城一中凶阵事件的档案.”
    “编写档案.这档案是给谁看的.”
    “不给谁看.在局里封存起來.
    “啊.那还有解封的时候吗.”
    “有.不过近十年内应该沒可能了.”
    ……
    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和大猛子她们來到了医院里.
    我跟严叔一起去复查了一下.严叔的腿基本上可以回家慢慢疗养.我后背上缝的伤口也沒有多大问題.医生说半个月后随便找家医院把线拆了就行.
    我本计划尽快离开水城的.可是镶好牙还得等四五天.所以初步定到一星期后回běi jīng.
    出院回到家中.我妈一个劲儿地埋怨我安全意识差.不懂得紧急事件处理.害得她担心了好久.还连累严叔跟我一起住院.对于这个话題.我不好解释什么.一解释就牵扯出了太多的秘密.能不能说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说了我妈也不一定信.
    “给你.昨天晚上跟小萌去店里给你买的.”我妈扔过來一个包装jīng美的纸盒.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部黑sè的智能手机.
    “这.这是给我的吗.”我感到十分惊喜.我妈已经很久沒有给我买过礼物了.孩子收到家长礼物时的心情永远是喜悦的.
    “不是给你.那是给谁啊.连个电话都沒有.想联系你都联系不到.快试试.看看通话质量如何.”我妈从冰箱里拿出一把蒜苔.边洗边冲我得意地笑着.
    “老妈.你太好了.”我兴奋地取出手机.然后按住电源键开机……开……开不开……
    手机屏幕亮一下就灭.刚出來安卓机器人的图标就成了黑屏.看情况是沒电了.
    沒办法.只好找数据线充电.可是我翻遍盒子都沒看到有线.就问我妈:“老妈.这手机沒电了.数据线在哪里.”
    “什么数据线.我不知道.”我妈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既然沒找着线.那就只好用万能充了.我抠下來电池.想找个充电器去充电.可是我突然发现手机后盖的螺丝都有卸过的痕迹.“妈.你在哪儿给我买的手机啊.”
    “怎么了.在金鼎啊.”我妈的声音有些心虚.
    “不对.怎么这电池跟手机牌子对不起來呀.还有手机壳都跟拆过的一样.”
    “不可能.”我妈把菜往水池里一放.走到我面前.“那年轻人说这手机挺好的啊.”
    “什么年轻人.”
    “就是……就是那个手机店啊.”
    “哪个手机店.你不是说在金鼎吗.”
    “就……就是金鼎商厦下面的那家手机店啊.”
    “他骗你的.这手机不是新的.”
    “啥.骗我的.怪不得这么便宜.我去找他.”我妈一摘围裙.把电车钥匙拿在手中.“你们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别别.妈.你别激动.我先打电话问问.”我看到盒子里有一张购买收据.收据上有手机店的联系电话.就拦住老妈想先打电话问问这家店的老板.
    “喂.你好.请问是秦让么.”我用家里的座机拨通了收据上的电话.上面的联系人叫秦让.怎么感觉这么耳熟.
    “嗯.你好.请问你有嘛事儿.”电话那头传來了浓厚的茌平口音.
    我们水城的方言虽然易懂.但是十里八村间的差别却很多.比如简单的一句“干什么”.用东昌府的说法是“干么”.用莘亭县的说法是“咋啦”.用茌平县的说法是“干嘛”.用老辈子的说法就是“揍么”……
    由于我高中有不少同学就是茌平人.所以我一听对方开口的这句“嘛事儿”.就立刻认定他是茌平人.
    嗯.茌平人.秦让.怎么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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