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英姐:“姐,这俩桥你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看出了啊!一个叫奈何桥,何必的何,一个叫奈河桥,河水的河。。”
    英姐忽闪着大眼回答道。
    我听了英姐的话仔细看了看俩桥跟前儿的石碑,还真跟她说的一样,那我们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了,这两座桥不单是样子不同、名字不同,肯定在用途上也不同。
    我拉着英姐跑到远处,找了个能看全一点儿的个角度观察着。
    这两座桥都有yīn差看守,而且走哪座桥的鬼魂都不在少数。我发现一点,独木桥前的鬼差无jīng打采、昏昏yù睡,任由过桥的鬼魂自行排队过桥;而石桥前的鬼差却个个凶神恶煞,盘查森严。
    “姐,是不是两座桥…”
    我刚想问英姐话,却被她捂住了嘴:“嘘!别说话,你看。”英姐伸手指向了石桥前的那些鬼魂:“你看他们手里都拿着项链,手镯啥的。”
    我一看确实如此,这样我就明白为什么我脖子里的小金马能带到地府来了,原来金银玉器珠宝首饰都是可以穿梭三界的,怪不得以前帝王王妃啥的都喜欢用宝贝陪葬,看来实体的财物确实比银行的账户要靠谱。
    我再细心观察,发现凡是过石桥的鬼都要先将手里的财物交给鬼差才会得到通行,我去!原来这些鬼是不想在独木桥排队,跑石桥走后门来了。要是一个两个走后门也就算了,可我看到所有过石桥的鬼魂都他妈往鬼差手里塞东西,他娘的!看来这地府和人间都是一个德行。
    “妈了个八字的!”我咒骂着起身,跟英姐走到独木的奈河桥前。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有首歌是这么唱的,但事实证明,谁要是敢在独木奈河桥上逗留的话,会立刻被后面的鬼魂推到河里,再也没有机会翻身。唉!单行道就是危险啊!
    我看着胆怵地皱着眉头的英姐,拍了拍她的肩:“姐,怂了?咱这种**丝可走不起石桥。别怕,你在前面走,我扶你。”
    “你个臭小子可别在后边给我使坏,否则我劈了你。”英姐威胁我道。
    我苦笑了一声:“我是那样人儿么?”
    “哼,想你也不敢。”
    我跟英姐傻不啦叽地跟着队伍朝前走,每天死的人那么多,独木桥的拥挤程度可想而知。这时我就想衷心地对那些准备以死一了百了的人说一句话:sb们!好好活着!死了更受罪!
    我不知道地府与阳间的时差是多少,也不知道阳间是何年何月了,所以我现在就一个愿望:寒衣节还没过。
    我感觉跟英姐得排了一天多时间的队,才走到了独木桥跟前儿,我这才看清桥前的石碑上不止刻着奈河桥三个大字,还写着一行小字“三丈石桥断生路,一根独木通酆都”。看来这俩桥还真有蹊跷,不然不可能又断又通的。
    “英姐,您请。”我扶着英姐做了一个恭请上桥的手势,英姐颤悠悠地走上独木桥。
    我见她似乎有想退下来的意思,赶紧跟着上了桥:“姐,别怕,我在后边呢!”
    “嗯!”英姐难得地露出小家碧玉的内秀之sè,我却根本没有闲暇去调侃她,因为一上桥我就明显感觉到背后贴上来无数的鬼魂,容不得我分心。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是情人不能招。我扶着英姐的腰走在后边,闻着英姐身上传来的清香,却不敢有半点儿得意乱情迷:“姐,这独木桥还有多长?”
    “不知道,我前边这魂儿长得跟姚明似的,挡得我看不到。”英姐回答我。
    都说sè字头上一把刀,前边那傻大个儿听到英姐的声音这么轻巧xìng感,竟然忍不住回头搭讪:“妹子你好,我不是姚明,我是赵…哎哟……”那丫挺的还没说完就脚下拌蒜摔到桥下去。
    “啊!”英姐一声大叫,吓得又有好几个鬼掉到河里,连我都有些站不住。
    “英姐,淡定,淡定!”我一把搂紧了英姐的腰,尽量让她贴着我:“姐,胆怯不是你的风格,稳住,很快就到岸边了。”
    虽然一直是我安慰英姐,但是听着不断滑下桥的鬼魂惨叫,我心里也没有多大底。
    走了得有一个多钟头,我隐隐约约听到有打雷的声音,就问已经渐渐习惯走独木桥的英姐:“姐,你听到打雷没有?”
    “听到了,而且还听到远处惨叫声一片。”
    “是吗?”我禁不住好奇心,朝雷声的来源看去,一看不打紧,真神了!
    我们走的奈河桥是木桥,旁边的奈何桥是石桥,之前说了石桥上所走的皆是投机取巧行贿耍滑之辈,我本以为他们悠哉悠哉地走过大石桥去了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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