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是今天就要给出答案, ”聂大成傻眼了,
楼子亮的脸也阴了下來,
这不是摆明着强人所难吗, 不管是什么案子, 调查总得有个时间吧, 哪有一天就能将一件事情调查的清楚明白的,
可是安天伟这话已经放了出來, 而且看李云天的样子, 全然就是默认之态,
看这情况, 今天就必须给这老头一个交待了,
楼子亮扫了一眼聂大成, 见聂大成也正在向他看,
楼子亮心里有气, 这气是对聂大成的, 一则这个浑淡这几年有自己罩着, 有点得意忘形了, 浑然不知天高地厚,
军牌这件事, 他也有所耳闻, 但他一直都觉得这根本就不叫个事, 民用车套两块军牌, 一路横冲直撞的什么事都沒有, 就他那儿, 也有聂大成给弄的一片军牌,
有时候跑跑长途之类的, 他也偶然会挂这块军牌, 一路上根本就是畅通无阻, 那种感觉确实挺不错的,
他沒气聂大成搅和到军牌这事里面去, 而是气聂大成这事弄的太不干净, 不单是铐了不该铐的人, 还让这老头觉察到了军牌的事,
明摆着的, 那老头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不可能随便抓起來两个人就能让对方消气,
二则他气聂大成的表现,
这浑淡平日里嗓子大的跟喇叭似的, 走路都带着要撞人的姿势, 怎么现在才遇到个官大点的, 说话都不利索了, 全沒有半点平日里的嚣张之气,
楼子亮还指望着在关键的时候, 能将聂大成当个人物來用, 现在看來, 这个判断大错而特错,
玛德痞子就是痞子, 烂泥扶不上墙, 楼子亮在心里骂道,
“既然这是领导定下來的硬性指标, 那么我们自然会尽全力去完成, ”楼子亮道,
“是的, 完成, 一定完成, ”聂大成附和着, 似乎脑子都长到了楼子亮的头上, 他颈子上面顶着的就是个葫芦,
“既然是这样, 我这里有条线索, 你们就现场办公吧, 我正好想看看你们的办事效率, ”李云天道,
“什么线索, ”
“呶, 就是他了, ”李云天朝野牛呶了呶嘴,
野牛原本挺壮实的身板, 站起來得高人一头, 但他现在的气势完全萎了, 早蹲到了角落处, 瞪着他的那对牛眼左扫右扫的, 眼里满是惊恐,
今天他见到比聂大成更大的官可不止一位, 他活这么久都沒这么好运于一天之内连续见到这么多的大官, 因而现在他还处于震撼之中, 全沒有回过神來,
“喂, 那头野牛, 别傻不楞楞的蹲那儿了, 现在该你说话了, ”李云天道,
“我, ”野牛早忘记了前面跟李云天拳打脚踢的事, 现在感觉着李云天虽然坐那儿离他不远, 可在他眼里李云天其实已经坐到了半天空中去了, 他得用仰视的目光來看才行,
要仰视他站着当然不行, 所以他很是下意识的便选择了蹲下去, 这样他才能找到需要仰视的角度,
李云天这么一喊他, 他就一哆嗦,
“你说的大官聂局长要找你问几句话, ”李云天道,
“哦哦, 好好, ”野牛机械的答着,
现场办公, 而且将知情人直接推到了面前, 李云天这不给后路的做法, 让聂大成的嘴里变的很苦,
野牛是什么样的人, 聂大成哪有不知之理, 他这要是一问, 这个脑子里只有肌肉沒有脑细胞的奇特物种, 八成便会直接将所有知道的情形倒的一干二净,
如果野牛只是个局外人倒也沒有什么, 问題的关键是这野牛是当过他聂大成的保镖, 所知甚多,
聂大成现在尝到的是一种被架到了火上烤的滋味,
“怎么, 聂局, 想不好怎么问, ”安天伟见聂大成犹豫不决的那儿半天沒动静, 便催了催,
明眼人其实基本一看都知道这事聂大成九成九脱不了干系, 可是谁也不说,
让当事人亲自掀自己的老底这种事, 安天伟还是挺乐意见到的,
“嗯, 就问, 就问, ”聂大成硬着头皮向野牛走去,
“局长, ”野牛看聂大成走过來, 往角落里双缩了缩, 但他的身子实在太壮实了, 再怎么缩也缩不下去,
“野牛, 你要老老实实的说话, 将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实的交待清楚, 不清楚的事, 可不要乱说, 知道吗, ”聂大成开口, 声威不小,
他想给野牛点震慑, 不能让野牛乱咬,
“嗯, 我不会乱咬, ”野牛答,
聂大成脸上一苦, 他看野牛现在状况, 就知道他就再凶个十倍, 也不会起到什么效果, 越凶可能导致的结果就是野牛吐的越快,
“说吧, ”聂大成放缓了口气,
“说什么, ”
“军牌的事, ”
“局长, 军牌是三角眼搞的, 这事你也知道……”
“什么乱七八糟, 三角眼是谁, ”聂大成赶紧抢过话头, 将野牛后面的话掐断,
“啊, 局长, 你跟三角眼是铁兄弟, 怎么能这么快翻脸不认人, ”
“什么跟什么, 野牛, 你说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不要忘记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
楼子亮看着眼前类似于闹剧一般的案审, 他的脸色更加阴沉, 这个案子接着下來, 不用审都能知道结果是什么了,
他看着聂大成的眼光突然变的有点凶狠, 突然开口,
“聂局长, 这个案子你不用审了, 魏队, 你过去接手, ”
“可是, 楼局……”
“好了, 不要耽误时间, 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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