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袋和尖下巴两人, 眼睛瞪的跟灯泡似的, 两人不相信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那么一个老头, 除了看过他动手时身子滑溜点, 完全看不出來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首长,
两人听到这两个字时, 心里震惊的无以复加, 随及想到了刚才他们是怎么对待这位“首长”的, 心一下子就像被什么给掏空了一样,
这下惨了,
大脑袋心里连声叫苦不迭,
“首长, 我将您的手铐打开吧, ”耿彪道,
“不, 留着, ”李云天看來是要存心恶心两位警官,
大脑袋这时脑子里跟千万级次的电脑似的在高速运转,
大错已经铸成, 现在后悔一点用也不起, 还不如先想想怎么能让这老头对自己的恶感少一点,
“首首……长……”大脑袋脸皮确实够厚的, 身份转折起來竟然看不出來有什么生涩之感,
李云天斜着眼, 颇有深意的看着一脸苦色的大脑袋, 嘴边挂着份笑, 沒答腔,
大脑袋看李云天在笑, 他沒缓和, 反而心里更紧张,
这个时候沒头沒脑的笑, 那不是很明显表明, 这老头现在全面翻盘, 要找他们的麻烦,
“首长, 我们错了, 请首长处罚, ”大脑袋自请处罚, 态度特别恭顺,
“错, 你们哪里有错, ”李云天道:“我看错不在你们, 而在这个地方, ”
这话什么意思, 大脑袋和尖下巴相互对了一眼, 都看出了相互眼底的那份疑惑,
李云天摆摆手, 让耿彪将二人带下去, 而后嘴向野牛一呶:“那是头牛, 带过來让我问问, ”
野牛被一路带到李云天面前, 此时他也心里直打鼓,
要早知道这老头能让边防军的特种侦察排都听话, 就是借两个胆也不敢动手啊,
“你外号野牛, 这外号倒是跟你很配, 你开始不是告诉过我能弄到军牌吗, 现在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
野牛此时哪还敢撒半点野, 野牛的野沒有了, 乖的跟头黄牛似的,
他沒见过什么大领导, 活这么久, 见到官最大的一个人, 就是大脑袋所在的那个区的分局长,
那位分局长平时傲的像什么一样, 一般人想见他一面都不容易, 野牛能得见分局长, 还是因为他这对拳头很能打, 有一次被分局长拉到身后当保镖用, 才认识的,
他只知道分局长的官很大, 但具体大到什么地步, 沒有清楚的概念, 反正只知道很大就行, 现在这个老头, 看起來比他们那位分局长的官还要大, 那得多大的官,
野牛不怕跟人打架, 却怕见到官, 尤其是大官,
对野牛而言, 此时的李云天无疑是大官, 具体这个官有多大, 就如同他对分局长的认知一样, 总之很大就是,
野牛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沒半分刚才和李云天当敌手时的那份霸气,
“首……首……”野牛愣是首不出下面的字,
“你别首了, 我看你最好是自首, 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題, 说不定以后还有你能混的地方, ”
“请……请……”
野牛想表达的是“请问”,
“请”这个字眼能从他嘴里蹦出來, 像是吃饭吃出了小块的铁石, 绷了牙, 随吐沫一起飞出來的东西,
“军牌, 告诉我, 你说的军牌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配合的好, 我可以既往不咎, ”
野牛怕官, 真心想要答李云天的这个问題, 可是回看一眼时, 遇到三角眼凶戾的目光, 心里一颤, 刚才起的那点小心思, 立即烟消云散,
“我……不知道, ”野牛道,
“不知道”三个字明显比前面的那个我字声音要小的多,
“你不想说是吧, 沒关系, 我有的是时间撬开你的嘴, 不过到那个时候, 你就不是立功, 而是拒不交待, 我可以保证, 这一次沒有谁能将你救出去, ”
“局长会救我出去的, ”野牛又开始不服,
“哦, 局长, ”
野牛所说的局长即是他们那个区的分局长, 在那个区, 局长为大, 分这个字字一般都不会刻意说出來,
“你的局长能救你, 谁告诉你的, ”
“局长一定会救我, ”野牛坚持, 却给不出來理由,
“军牌的事, 不管你说不说, 我都会调查清楚, 你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 你看看这些兵, 哪一个不是高手, 有这些高手办事, 你说有什么事情办不成, ”
李云天早看出來这头野牛打架凶猛, 可是脑子里却短根弦, 认死理, 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 市局下面的一个分局, 一般都是正科的架子, 无疑分局长满打满算也就是个正科了不起,
一个科长在清源市, 按照规则, 也算是小领导, 但这样的领导实在太小, 小到李云天都懒得去管这个“局长”,
这是清源市的家务, 他沒打算介入到这样的事情中间去,
他只管军牌这件事,
“野牛, 最后一次, 我再问你一遍, 你说, 还是不说, ”李云天眼睛盯着野牛的眼睛, 精光闪闪,
野牛的双手不安的相互摩擦着, 他想说, 但又不敢说, 被李云天这么一问, 他又开始心慌,
这就需要做一个选择,
三角眼那边有意无意的咳嗽了一下, 似乎在清了清嗓子,
听到三角眼的咳嗽声, 野牛的身体微微一僵, 脸有挣扎之色, 过一会, 像是拿定主意, 一挺胸道:“我野牛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 你问的事, 我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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