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随意杀死一个人!”
    “说的这么可怕,故意吓我的吧?”李悦听安天伟这么一说,有点吃不准安天伟这是不是危言耸听。
    “绝无虚言。这个魏天安在南苏丹呆过!你知道南苏丹的童子军吗?”
    “嗯,有听说过。听说是很小的孩子就被训练成杀人的机器。而且那些孩子们习惯了杀人之后,就再也不将杀人当成是一种犯罪,而当成是一种消遣和工作。”
    “他曾经是这些童子军的教官!别人用重金请他去当这个教官!”
    李悦抽了口凉气。
    南苏丹那儿的内乱举世闻名,那儿童子军的残忍也是举世闻名。一批天真的孩子被生生的训练成杀人的机器,可以想见这些孩子们的教官,这双手上该是涂满了多少人的血。
    “你现在知道轻重了?”安天伟松了口气。如果李悦要坚持己见,他知道谁都难扳的动的。这位狂暴jǐng花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什么事情得她自愿才行。她不愿意的事,就是头上顶座山,被压趴下去了她还是不愿意。
    “那你准备怎么做?”李悦问。
    “他这次要找的人是我,也只有我能当他的对手。如果他真的到C市来,我这次绝不会再让他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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