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看向孙老大,孙老大却生着闷气,对别的事情毫不在意。而街巷上,却有人叹了口气:“萧瞎子又开始唱那疯调子了。”
    “疯调子?”韩枫又看向其他的几个看守,却见他们都是一脸的不解,而孙老大这时则开了口:“哎,算了,就算今天倒霉,咱们这就往回走!”语罢,不等韩枫说话,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便往镇口走去。
    “孙……”韩枫刚想说他想听听那“疯调子”究竟是什么,却听那老人的声音兀然间大了起来。
    那声音响彻层云,直逼他脑海而来,不知怎地,他心中隐隐起了个念头:那老者是特地把这“疯调子”唱给自己听的。
    “黛金池,黛金池。
    夷女夷女,何辜何辜!
    行三万里,魂思故土。
    君系陌路,与配囚徒。
    四五年间,已殁半数。
    噫——这流不尽的女儿泪,埋不完的他乡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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