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端木蓉颓然的跪倒,看着月儿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云端,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一般,这是一种亲情,虽非血脉同源但却胜似亲生,看着月儿从小长大,这种亦母亦姐地关系也许只有她们两个人自己能够体会到,多年来两人相依为命为的是守候同一份期待,同一份牵挂,太多太多的相似,太多太多的依恋让她们早已密不可分。
    “班大师,往下降,我们还有机会,快!”忽然耳边传来那一个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向后看去燕弘不知何时也登上了,“蓉儿放宽心,月儿不会有事的。”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揽住自己的肩膀,也许这时候没有人比他的心中更加焦急,可是端木蓉却依旧倔强,避开了燕弘,眼神仍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一片浮动的云海。
    终于月儿的身影再一次清晰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两个人似乎有默契一般同时抓住了月儿的手臂,盖聂,燕弘,一左一右不差分毫!
    很快月儿便回过神来,用愤怒的眼神对盖聂说道:“啊啊……你救我是为了让我欠你的情,我就不恨你了吗?”
    “燕丹殿下不会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盖聂对月儿说道。
    “不许你提我父亲的名字,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救”。月儿依旧倔强的说道。
    听着月儿的话,燕弘当机立断将自己的那一个吊坠拿在手中大声的道“月儿,如果说,盖聂救你是为了让你原谅他,那么我呢,你看看这是什么!”
    其实盖聂中了西施毒完全没有力气抓住月儿,若是没有燕弘一同拉住月儿怕是早就松手了,然而这一刻月儿没有时间去想别的,因为她已经惊呆了,燕弘手中的那个项链不论从样式还是纹路来看无疑不是与自己的这个吊坠吻合,难道说!
    “月儿,有什么话上来再说!”机关一动,机关鸟来了一个侧身,借着惯xìng将月儿救起,但此刻这一切都已经显得不重要了,月儿如同疯魔一般对燕弘大声质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月儿……我……”当一切归于平静,原本的只言片语却变得如此难以启齿。
    “月儿,他就是你的哥哥,燕弘!”最终还是端木蓉将这一切说了出来,压在心底数年,今rì终于说出来,但是端木蓉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之感,反而觉得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惆怅。
    月儿已经有些呆滞了,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太震撼,太重要,她的思维一时间竟然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父亲走了,母亲也走了,现在自己唯一的哥哥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没有想象中的泪眼迷蒙,没有失声痛哭,有的只是一丝畏惧,月儿很怕,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当梦醒来,一切都又将会回到噩梦的原点。
    那一片树林中,父亲倒下了,那一个悲伤的夜晚她永远失去了母亲,这是她恐惧的原点,是噩梦的开始。
    同样觉得吃惊的还有天明,此刻他的下巴已经快要脱臼了,“师父居然是月儿的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话刚问道一半却被班大师打断了“小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看了看盖聂的眼神,发现也是同样的郑重,终于汕汕的捂住了嘴巴。
    “……你没有骗我?”迟疑了许久之后月儿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底的话,但谁都可以听出其中的彷徨与悲伤。
    “绝无半句虚言!”直视着月儿迷蒙的双眼,燕弘给出了坑定的回答,他知道不管接下来的发展如何,但是此刻月儿要的是一个答案,一个斩钉截铁的答案,月儿她再为自己心中的彷徨找一个依靠,她再为自己心中的悲伤找一个窗口,宣泄的窗口。
    “——呜——”悲切的哭声在云端响起,众人却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心情郁结会成疾病,哭出来反而会好很多。
    燕弘只感觉一股大力撞入自己怀里,哭声却令在场的所有人痛彻心扉。
    “你……为什么不早些回来……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父亲,母亲都已经……都已经……”到最后月儿已经泣不成声了,甚至连呼吸都有些迟滞,燕弘不经皱了皱眉头,手指轻弹,点了月儿的。
    “师父,月儿这是?”
    “月儿事先中了赤练的火媚术,如今又悲伤过渡,让她睡一会,对她有好处的。”看着脸sè苍白的月儿,燕弘轻轻的回答道。
    “哦。”
    “师哥,你的西施毒怎么样了?“将月儿放到端木蓉怀里,燕弘对着盖聂问道。
    ”放心,西施毒虽然猛烈,但有解药的话褪去的也很快。“这一次却是端木蓉回答的。
    “恩。”盖聂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没事了。
    “啊!不对,师父!”正在这是,天明忽然咋咋呼呼的叫起来“你个混小子,一惊一乍的做什么,没看见月儿在休息吗?”燕弘也不罗嗦,当头就是一个毛栗子拍下去,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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