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着眼睛的天明,没有感觉到想象中的剧痛,耳朵动了动却突然从前方传来一阵阵惨叫,拿手捂着眼睛,慢慢睁开,从之风中他看见了一个身影,飘逸的黑发,一身如雪的白衣,手中,一柄锋利的长剑!
    “师……,不对,你不是他,你是谁。”
    “跟我走……”无喜无怒,听不出一丝的情绪,原本面目狰狞的五个人,此刻已经成了五具尸体,全都是一剑毙命,全都是在咽喉处留下一道细腻的血痕,不深,不浅,不多,不少,堪堪割断气管,就已经够了,这就是渊虹,这就是盖聂,这就是剑圣,取人性命,只在弹指间!
    “你……到底是谁……?”勉强着爬起来,眼中带着不安和恐惧,这是一种直觉,这个前所未有的强大,这种感觉只是在师父的身上遇到过,同样的气势,但却是不同的气质。
    这个一身白衣,似乎他原本就该是这样,像一座山,就这样屹立在那里,但你却永远也不曾想过去翻越,因为他太强,会当临绝顶,这是一种孤寂,高处不胜寒,可望而不可即。
    目光一转,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身黑衣,一柄剑虽然不像是这个人手里的剑那么锋利,那么好看,甚至有些锈迹斑斑,但是此时此刻天明却觉得那个身影亲近。
    那是师父……和眼前这个一样,救了他,但在那之后却和他呆在一起三年,记得第一次见他,自己似乎还嘲笑过他的剑,是那么的破烂,但是就是那样的一柄剑舞出的剑法却是那么美轮美奂,令自己找迷离。
    “教我剑法吧——拜托!”似乎这是自己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带着尊敬的第一句话,这是人类的天性,对强者的崇拜。
    “那,你就要拜我为师,做我的徒弟,你愿意吗?”这是他的回答,也是留给自己的一个选择。
    已经记不得之后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从那天以后自己叫他做师父,叫了三年,一千多个日夜,他却是对自己很好,手把手教自己拿剑,教自己功夫,教自己识字……甚至还教会了自己最喜欢的烤山鸡……
    “跟我走……这里不安全!”又是一声呼唤,将天明的思绪拉了回来。
    就这样注视着他的眼睛,虽然凌厉,但天明却不怕,他的眼神师父也曾有过,眼神没有恶意,有的只是关注与关心,只不过少了一分师父的疼爱,或者说是宠溺。
    “你……是谁……是我爸爸对不对……”怯生生的,天明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对师父他却从没问,因为第一眼看见师父,天明最先之一到的是师父眼中的疼惜与宠溺,而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没有这些,所以他想要确认一下,这只是一个试探,最简单不过的试探。
    “不是的……我……是他的朋友……”盖聂心中一沉,眼神中划过一丝怜惜,但是此刻天明却只看到他的背影下一秒却又隐去。
    “走吧……没时间了……”
    ——咔嚓——
    远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那是咸阳的城防军,每日的巡逻天明是晓得的,也知道这几个尸体被发现的后果,这一刻,对于这个孩子而言,别无选择,但是他仍然有自己的底线,在百分之百确认这个白衣人身份之前,他不会提到师父,因为他害怕他和那些坏人是一伙的,要通过他找到师父。
    牵着他的手,比起师父的温暖,他的似乎有些冰冷,“大叔……”
    “嗯……?”转过头盖聂平静的看着这个孩子,这一刻他并没有发现那个潜藏的阴阳咒印,似乎已经褪去。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以后我就叫你大叔,可以吗?”
    “没问题……”
    一步一步,就这样徐徐的走着,似乎他真的没有恶意。
    时间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停留,转眼已经是黄昏,就这样在一间酒肆的门前天明停下了,帝国第一剑客,所有帝**人都再熟悉不过,没人会来找茬,起码秦王嬴政并没有发现异常,所以他们依旧平安。
    “天明……怎么了!”疑惑的看了一眼这个孩子,天下第一剑武功却是是令人高山仰止,但是论到照顾孩子他只不过是个新手而已。
    “大叔,我跑了半天,好饿!”
    ——咕噜,咕噜——
    似乎印证着天明的说法,腹部发出一阵阵饥饿的声音,微微一丝苦笑,自己竟然把这个忘了,天明终究只是个孩子,那便吃过饭再出城吧。
    “客观请——”
    小二哥耳目聪灵,左右一瞧,却也显然产生了误会,两人是父子吗……
    也不多言,直接跟着小二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包间,奇怪的是在窗边的案几上,居然放着一套新衣,正是;天明的身材。
    ——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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