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花姐不见了,恶狗不见了,那些莺莺燕燕也不见了。若大个万花楼在他出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居然变成了一处空宅——安静空旷。金团头站在万花楼的大厅里说不出的寂寞孤独——万花楼的大厅岂不是很大?那里晚上总有表演也总有几百人在那看表演。
还有一个地方可能有人。金团头冲了过去,打开地下室入口处的铁板,里面也是空的。
人呢?
金团头冲出大门掐着一个乞丐的脖子问到。
“出门去访情人去了。”
“访情人?”
“万花楼的姐儿白天的时候不都会出去访情人?她们白天总是会出去见见这个爷陪那个爷吃吃饭在和那个爷赏赏花?花姐不也没事情时候总到你那去走动联络联络感情?”
“她们全都出去访情人了?”
“也不都是,还有的是被那些达官贵人接去付会了。郑老尚书刚派车子来把桃花娘子接去陪他下棋。花四爷也请了凌宵和风荷去弹琵琶跳舞。”
金团头,一拳过去就把那乞丐的鼻子打个粉碎。
金团头觉的冷。一种深入骨髓的冷。他从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那婊子居然一声不响的就这样走了。他出门前她还在殷勤嘱咐要他快点回来。都到婊子无情却也没有人想过她会无情至此。
金团头开始冷笑,然后开始大声和笑。笑的痴狂。就像是一个用错情的男子梦醒后的大觉大悟大悔大恨。
金团头居然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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