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混?”说着戳了江燕语一下。
他这一戳让江燕语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毛都坚起来了。
“大总管哪里的话,谁不知道您是王爷的左膀右臂。”
“江大人抬举。”他居然朝江燕语飞了个媚眼。江燕语不是没见过太监,他们也只是声音细了一点身板弱了一点但也不见这个样子的。江燕语一定要快点儿结束才好。
“下官来找这位黄英姑娘有些事问,还请总管大人通溶。”
“不急,那小厮有眼无珠不识人,江学士到来还连杯茶都不曾喝咧。还请到厅上用过茶在说。”
“大总管客气,只是下官今天还约了人等我的信不好再耽搁。改日由下官请总管喝茶还请总管赏光才好。”
江燕语自认这句话说的得体,即不必去喝劳么子茶又给了对方面子。可那大总管却不高兴了。一下就变了脸:“府里有规定小丫头一律不得外出,还请江大人不要为难我这做奴才的。若江大人非要带那丫头出去就请出张传票吧。”
“大总管言重了。下官这就走。”
江燕语要走那大总管却又不行了。他一把拉着江燕语的衣袖到:“江学士还真是不识趣,别人不行江大人您未必不行呀。”
这总管怎么就跟女人一样让人难以捉摸?
“那大总管。”
“我好久都没碰到学士这样风雅的客人了。就想找大人陪咱家下下棋喝喝茶,不想学士却拿不知道哪个‘改日’来应付咱家。”
话已说是到这里就由不得江燕语在去敷衍了,他聪明别人就傻?终是有求于人家,人家占着权呢。
“今日真是与人有约倒是明日如果大总管有空还想请总管大人一起喝杯茶。”
“那好呀,我正好有空。”
“那我们就约在,约在——”
“香积寺如何?”
“香积寺?”
“那的住持自种了几株好茶,正好与咱家是同乡,我们可去听禅品茗。”
江燕语总算可以将那黄英带出来了。走到茶楼江燕语抬脚欲进那黄英儿却说不是地儿。江燕语不解那黄英儿却说她有一个说话的地方。江燕语只得跟着她。走到街角的一个小酒馆黄英儿钻了进去。
进得门来里面就两张桌子小小一个柜台上面摆着三个酒瓮。一个老婆婆在里面当垆卖酒,所以酒店的生意并不好甚至没有生意。那黄英与那老婆婆倒是熟人说了声居然走到了里屋,江燕语并不想进去便立在了柜台前,黄英转过身来朝他招招手。江燕语早就过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黄英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她年纪并不大但她经历的已经够多了。
“你进来呀,你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江燕语对女孩子并不像同龄人那样好奇羞怯。如果有个女孩子跟他开玩笑他也开的起,在他第一次对女人产生好奇对紫藤说想摸摸的时候,紫藤就满足了他。他原以为紫藤会生气会再也不理他,但紫藤却将他拥入了怀里,他在那一刻明白那不是什么害羞的羞耻的事情。江燕语对女人和女人的身体有一种美好的圣洁的情感甚至是尊敬——她们如此美好带来快乐与温暖。
所以江燕语并想不想破坏。他也与女人做交易,他知道很多女人是喜欢他的他也不会让她们吃亏。如果同样的事换作其他人神女们或许会觉得是个冤大头只是抱抱就舍得大锭的银子但江燕语却从没被这样认为过。她们总是觉得那还是个可爱的孩子,她们忍不住想抱抱他,总希望他下次再来不只是因为他的银子——并不是每个客人都长的又可爱又讨喜又大方。很多时候他们只能占其中的一样。
江燕语已经预感到进到那小屋会出生什么。妓女——也分很多种快乐的不快乐的;想做圣女没勇气委屈万分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还有及时行乐的;被逼无奈的;被逼无奈有勇气心怀希望的。
江燕语最喜欢及时行乐的不需要太多负担最怕最后一种怕被她们希望,最不愿面对的便是被逼无奈的,虽然他没有逼她,但和你逼的又有什么两样。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江燕语在外屋坐了下来,并不再去看黄英一眼。黄英看着他眼里很执着,她必须这样做。
“我原以为你是个好姑娘,只是别人负你。”
江燕语说出这句话就后悔了——黄英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江燕语现在真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这里必竟是临街做生意的地方。江燕语已经满头大汗——他很怕被人看更怕被人认出。纵是问心无愧,要在这种情况下面不改色也太难了。
“好孩子别哭了,他不是还没说要怎么样吗?我们先听听他怎么说。”
老婆婆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现在在江燕语的眼里简直比菩萨还慈祥。
老婆婆佝偻着身子将门板上上,上了茶便来和他们坐下。
“英子,这孩子不像是来为难你的,你有话就好好说。”
江燕语对孩子这个称乎并不在意。现在总有人说他还是个孩子他也对此也是一笑置之,他老早就觉得自己是个男人而不是个孩子了。黄英对孩子这个称乎觉得有些特别。被一个老人家称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但黄英心里却有个秘密那就她老早就不是个孩子了可她还是老孩子孩子的叫她。她不争辩但心里却为自己的秘密洋洋得意。她见到江燕语时就没有把他当孩子,她觉得他和江燕语都是大人他们要像大人一样去解决所有的事。当然江燕语在她的眼里不只是个大人还是个男人。她已以决定跟江燕语做笔交易。那笔交易男人一定不会拒绝。因为是个男人都会想和她做那样的事情。
江燕语拒绝了她,这是她没想到的。她还没有想过如果他拒绝了她还能怎么办。所以她只有哭。那时
听到婆婆叫她孩子她便觉得安慰了孩子可以不知道该怎以办。现在那听婆婆叫江燕语孩子时她才开始认认真真的看那个“孩子”。
她以前当然也见过江燕语,就在以前的主家死后。那时候她更没把他当孩子看,那是个气场实足的官老爷,她还怕他。
她现在依然对他心存畏惧但并不妨碍婆婆叫他孩子。
“孩子这件事你想怎么处置?”
“她还怀着孩子吧。”
“是。”
“所以我现在一个人来找她。”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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